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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 гóǔzんаīщǔ.óгℊ
    67.
    白沐第二天早上是在叶昱的怀里醒过来的。
    一睁眼就看到了叶昱的视线,他的眸子漆黑,正低垂着眉,安静地注视着她。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白沐半梦半醒之间恍惚还以为是在秘境的山洞中,她往叶昱怀里缩了缩,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什么,时辰了?”她嘟嘟囔囔地问。
    “还早。”叶昱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轻声说,“接着睡吧。”
    叶昱的怀里很暖和,又把她抱得很紧,白沐迷糊了一阵就睡了过去。
    叶昱遮着她的眼睛,低头在手背上印了一下唇,像是隔着自己的手,吻到了她的眼睛。
    再醒过来已经是午时了,叶昱居然还抱着她,似乎连姿势都没怎么变。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脊背上,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白沐有些不好意思,推了叶昱一下,他才放开。
    *
    白沐被几个纸人簇拥着梳洗,换了一件新的衣服,这次是白色的衣服,上面有点淡金色的花纹,白沐看了看袖子,上面绣着淡金色的荷花。
    纸人引着她去了吃饭的地方,叶昱已经在了,他也穿了一件白衣,上面绣着对应的金色纹路,除了脸上那幅面具,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仙门弟子,和以前一样。
    这两件衣服看起来当时买的时候就是成套的。白沐看了一眼,想着他买东西还挺省心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
    叶昱又戴上了他的面具,他似乎只在睡觉的时候愿意把面具摘下来一小会儿,白沐看得不习惯,伸手去摘他的面具,被他松松地抓住手腕。
    白沐很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她还没习惯手腕用不上力的感觉,结果叶昱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很疼吗?”他低声问。
    “不疼。”白沐哭笑不得,“没那么娇弱。”
    “怎么伤的?”叶昱问。他们叁年没见,但是他的好奇心似乎都停留在了她的手上,问的为数不多的问题都是关于她的手伤。
    白沐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关于天道的存在,只能小声说:“我记不清了。”
    她想活跃一下气氛,就笑着说:“现在可不能跟你比剑了,比不过你的。”
    叶昱看起来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他把身侧的剑解下来,放在桌上,白沐这时才发现他的剑已经不是碎霜了,他换了一把纯黑的大剑,剑刃磨得极其锋利,带着血色,剑身上隐隐有魔气缠绕。
    剑修一般不会换自己的佩剑,就像白沐,哪怕拿不起剑,也不会换。
    白沐看了一眼,问:“……碎霜呢?”
    叶昱说:“入魔的时候被折断了。”
    他说的坦然,白沐却仿佛能看见当时血淋淋的一幕,她沉默了半晌,觉得自己的脊椎都隐隐疼了起来。她看着叶昱,两个人都没说话,像是两个受伤的野兽在审视着彼此的伤口。
    她把这句话跟叶昱说了,叶昱顿了一下,拉起她的手,俯身在她右手腕处的青色经脉上印了一下嘴唇,他戴着面具,铁质的边缘刮得白沐有些刺痒。他顺着青紫色的血管一点点舔吻上去,真的像是一只压抑着食欲的野兽。
    他抬头,面具后的眼睛看着她。
    他说:“我来舔你的伤口。”
    *
    他的嘴唇凉,唇色也淡得吓人,但舌头却是烫的,刚开始只是舔她的手腕,慢慢就移到了她的手臂上,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在唇上悬停了一瞬,又俯身吻了下去。
    叶昱一开始没伸舌头,只是用嘴唇磨她的嘴唇,像是触碰同类的动物,但比那更用力,更凶一点。他含着白沐的嘴唇,像含着一朵春天的花,把原本淡粉色的唇含吻成胭脂一样的嫣红。然后他才伸舌头,他的舌头扫过白沐嘴里的牙齿,又细细舔过她嘴里的软肉,像是在品尝着熟透果实漏出来的汁水。
    是甜的。他想。
    白沐被他的面具压得不舒服,伸手把他的面具摘了下来。他们离得那么近,呼吸交错间白沐看到他眼尾的红痕,从眼角延伸出去,在末尾开出一朵红色的花。
    “别看。”叶昱喘息着,含混着说。
    白沐用指尖慢慢划过那朵花,小声说:“很好看。”
    她没说完的话被叶昱吞进了嘴里,她尝到他的味道,很淡很冷的一点香气,从他们唇齿交缠的地方漫延过来,很有侵略性地沁满她的口腔。
    她迷迷糊糊地被叶昱抱起来,后背触到冰凉冷硬的什么东西,白沐伸手摸了一下,发现是桌面。是他们刚刚吃饭的桌子,现在她后背挨着桌子,仰面躺在上面。
    叶昱把她放在上面,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撕掉了她新换的裤子。
    白沐张嘴小声喊他,说:“叶昱——”
    叶昱用手掌捂住她的嘴,额头上有亮晶晶的汗,他的眼睛很黑,但是看着白沐的时候又亮得吓人。
    “先别叫我。”他的语气还是冷的,又像有火在烧,他说:“我会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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