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怎么不行了!
阮瑜可没有错过阮主簿刚才说的,要让他们准备聘礼。
宁锦璇的铺子那么赚钱,她的聘礼,岂能寒酸了去!
这厢,宁锦璇还在高兴着,这段时间宁昌浩不会去铺子里碍眼了,阮主簿便带着媒人上门了。
宁锦璇听说之后,还诧异的很。
随即便明白了过来。
说来说去,图的,还是她大房的家业啊!
阮主簿在县衙是捞了不少钱,可毕竟就是一个县衙,里面还有好几个官员,捞的那些钱,总不能全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就以阮主簿这个性子,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最大的原因,肯定不会是了阮瑜的清誉。
“去请二少爷过来,这件事情,交给二少爷处理。”
二房的事情,她可不想插手,更不希望有人借着二房的人,来打大房的主意!
半个时辰后,宁昌平便来找宁锦璇了。
“婚事,我已经替我爹爹应了下来了,毕竟,宁昌浩毁了人家小姐的清誉在先,这一点,众目睽睽,责任必须要负的。”
宁锦璇点点头,在让宁昌平去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宁锦璇便已经想到了。
宁昌平见她并不意外,原本那些羞于启齿的话,便也能说得出口了。
她那样聪明,便是他不说,也是能想得到的。
“再者,我想着,若是我爹在,他应该也是会答应的。那可是主簿的女儿,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有品级的官家女了。”
当初,宁二老爷自己娶康氏的时候,都是高兴了好一阵子。
顿了一下,宁昌平的面色也沉了下来:“阮家那边竟然还妄想着要我们好好弥补她的女儿,话里话外都在说着要有丰盛的嫁妆,甚至暗示说等两人成亲了,需要有收入!”
宁锦璇也不傻,一下子便听明白了:“这是问着要铺子呢!”
冷嗤一声:“可真是好算计!”
宁昌平也有些难堪和愤怒,连忙道:“这个我没有应,直说了家里没那个条件,如果他们如此要求的话,阮家的女儿我们也娶不起,大不了,让宁昌浩为此得到应有的惩罚好了!”
毁了女子清誉,更何况还是阮主簿家的,不说要人命,便是去牢狱里住上一段时间,或者直接被打残废,都是可以的。
阮主簿见宁昌平如此不给面子,甩袖子走了。
回到家,还是气愤不已。
可是,让他就这样放弃了这门亲事,他也是不甘。
叫来一家人合计了一番,决定还是暂且退让一步,铺子就暂时不要了,但聘礼,还是不能少。
这一点,宁昌平倒也没有拒绝。
宁二老爷,更是没有拒绝。
没错,就在阮主簿上门之后,宁昌平便给宁二老爷去了信,得了消息的二房,便也来了府城。
“锦璇啊,你看二叔一家刚来府城,也没个落脚的地方,你看,不如让我们先在你这里借住一些日子,待我们找到房子了,就立即搬出去。”
宁二老爷笑着说着,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他如今心里只想着,他的儿子要娶安泗县主簿的女儿了,今后,他就能在府城落脚了。
安泗和勤宁同样是县,可府城所在的县,那能一样吗?
想着,对宁昌浩的印象也越发好了。
和自己相处时间最短的儿子,却是最机灵,最有头脑的。
看看,这才来府城几天,便给自己找了一门这么好的亲事。
当然,这门亲事是如何来的,宁二老爷下意识的不去想了。不管当时多丢脸,那也不是丢他的脸,反正事情都过去了,两人也要成亲了,顾及着阮主簿,大家也不会当面碎嘴,那他就只当不知道好了。
宁锦璇看了一眼宁二老爷,都有些不想说话了。
怎么就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二老爷,咱们这宅子不比在勤宁县的宅子,太小了,住不下这么多人!如今已经没有空院子,可以安置你们一家了。听说大少爷在府城也是有租了房子的,不如你们去找大少爷吧!本来你们这次来府城,不就是为了大少爷的亲事来的么!”
绮兰心直口快,也是见不得宁二老爷这幅样子,见宁锦璇懒得搭话,便开了口。
“主人说话,哪里轮得上你个下人插嘴了!真是没规矩!看样子,这家里每个长辈,就是不行!锦璇啊,你到底还是年轻,把这奴才都纵得无法无天了,我作为你的长辈,若是再不帮你管理这些下人,你可要被他们给欺负了!”
冯婷婷抬出主人和长辈的样子,又吩咐自己身边的人道:“日后,多教教她们规矩!大小姐可是要经常在外走动的人,若是被这些奴才连带着被人说没规矩,那可就不好了!”
“是,夫人!”
如今,康氏在二房完全没有地位,大家都称冯婷婷为夫人,而康氏,则成了康夫人。
二房这次来的人,也就三位主子。
宁二老爷,冯婷婷,周姨娘。
按冯婷婷的意思,她是不想带上周姨娘的,但到底宁昌浩是周姨娘的亲生儿子,而且,到了府城,她也总需要有人帮着做些事情,想了想,还是将她带来了。
宁锦璇冷呵一声:“我的丫鬟说的话,自然就是代表了我的意思。怎么,难道你们觉得我丫鬟说了不算,应该我自己亲口说出来,要给你们下逐客令,你们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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