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抿唇,好一会儿点头,“谢谢殿下。”
随后两人没在说话,姜茶抱着本书在翻看。
旁边的男人一开始是正襟危坐不懂这女人来是为了什么。
但是在看女人全身心投入书籍之中时,挑了挑眉,对方似乎是找个地方看书而已。
江祈盯着女人的侧脸,女人无疑是好看的,但同时也是危险的。
之前的皇太女,他能看出对方的想法,现在却是看不出来。
正在专心看书,并不知道男人的想法,等回过神晚霞已经映红了天。
姜茶起身,伸了个懒腰,“你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
瞥见身边的男人,姜茶一愣。
“陪着殿下,江祈开心。”男人轻声说。
“你倒是会哄人。”姜茶顿住,随后轻笑,也不知信了没信。
“江祈句句属实。”男人继续表明真心。
“本宫很高兴。”姜茶拉着他,往外走。
皇太女宫殿里都知道最近皇太女宠爱这丞相家的大公子。
对于其他人多少有些冷落。
用过晚膳姜茶就回去了,并没有叫任何人服侍。
而晚一步的四个男人,此时坐在桌子前大眼瞪小眼。
“江祈你不会真的被这个女人打动了吧?”最为不屑的温行开口。
“什么?”江祈一脸无辜。
“皇太女最近对你倒是好到没边。”萧烬抱着茶壶,一口接一口的闷。
“许是看我如今孤家寡人,所以心生怜爱。”江祈解释。
若是之前,他或者会有虚荣心,会窃喜心花怒放。
看到他如此淡定,几人诧异。
“你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秦昼开口,微微蹙眉。
“有吗?”江祈挑眉。
三人没有说话。
他先一步起身了,江祈心里有自己的计划。
等人走后,三人围在一起就这事分析起来。
“我怎么有些看不懂?”温行迷茫。
“我也是。”秦昼摊手。
而萧烬沉默不语。
那边回到住处后,江祈握着一玫玉佩,呆呆的坐在蜡烛前许久。
这是从他爹的嫁妆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找到的。
然而上面刻的字,却是让人惊愕。
“宁”,这个姓氏在现在的凤鸾国是禁止出现的,因为这是前朝的姓。
握着玉佩,江祈手微微用力,眼睛看的有些干涉,但是他没有眨一下。
前朝,他只听到一点,还是从本子上的,说前朝的宁女皇昏庸无能,沉迷**。
现在的女皇这才起义造反,她的行为不但没有遭到抵制,反而一群人拥护她。
当然这些都是胜利者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
但是能肯定的一点,凤家本不是皇族。
如果是这样的话。
江祈握着玉佩,他要调查清楚这枚玉佩的来源,也许是谁仿做的。
虽然如此想,但是江祈心里却是愈加的不安。
爹爹父族是没落了,但是也不至于在他爹生病无助时,父家没来一个人,甚至在他爹去世后,父族那边的亲人也一个没来。
这实在是说不通。
他要去父族拜访一趟。
并不知道他的所知
所想,姜茶洗漱后,借着蜡烛的光又开始看书。
正好,姜茶也在了解凤鸾国的历史,得知是从女皇这代,才改写叫凤鸾,她也是诧异了一下。
原来自己去皇二代。
看了书里各种吹捧女皇的战斗力,姜茶并没有全信,这一看就是有夸大成分。
困意来了,她把书丢一边,随后闭着去睡觉了。
在醒来天蒙蒙亮,姜茶坐起身,打着哈欠,自己这是失眠了。
她没有起来,又躺下合着眼睛想事情。
当天大亮,这才穿戴整齐。
用过早膳边去了学堂。
别人来时,看到姜茶已经坐在位子上,都是一愣。
“皇姐来的这么早?”有皇女惊讶。
姜茶点头,“睡不着。”
其他人也没说什么。
凤煊来时看到姜茶看书,默默坐在她旁边,“皇姐可用过早膳?”
“嗯,你呢?”姜茶点头。
“用过了。”凤煊看女子啃的是兵法,微微蹙眉。
“你看本宫作甚?”姜茶发觉男人的眼神,扭头询问。
“只是好奇。”凤煊立马收回目光。
他扭头正好露出白净的脖子,而上面有抓痕,像是指甲抓破的,都破了皮。
“你脖子怎么了?”姜茶当即问了出来。
“啊?什么?
”凤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脖子。”姜茶继续重复,伸手指了指位置。
反应过来,凤煊眼神变了又变,随后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没事,自己不小心抓的。”
“是吗?”姜茶语气淡了起来,“你这是用那只手抓的?能抓出这样的痕迹。”
凤煊不说话。
“快点告诉皇姐,是有人欺负你了呢?”姜茶好奇。
“我真的没事。”凤煊一脸欲言又止,就是不说。
这成功挑起了姜茶的好奇心,她抿唇,决定下课去看看。
一节课有些心不在焉,终于是熬到了下课,又被太傅拉着讨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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