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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楼慕烟再次为夜清乐清理了一遍毒素,施针完后对夜晨说:“夜伯伯,我表哥也患有疾病,本来这次准备为清乐驱除毒就去凌家为他治病,可大陆争霸赛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想去凌家将他接到夜家来一起治疗,你看可以吗?”
    “这倒没问题。”夜晨笑着点头,顿了顿他说:“只是去酆陵城快马加鞭都需要将近三天时间,你赶得回来施针吗?要不我派人去接吧。”
    第150章 悲催的冰戟
    夜晨倒不是不相信楼慕烟,只是来往酆陵城之间的时间最快也要五天,也许她赶不回来为夜清乐施针,因此才提出夜家派人去接凌飞扬。
    “夜伯伯放心吧,五天之内我一定会赶回来的。”楼慕烟知道他心中所想出言保证。
    “而且我好久没有去看过外公,这次也想去相见一番。”
    夜晨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也发现楼慕烟年龄虽小却很有责任心,“好,那就麻烦楼丫头你辛苦些赶回来了。”
    楼慕烟为夜清乐检查了一遍,没问题后就准备离开夜家。
    夜清寒和穆奕几人对落霞山脉的五阶妖兽也比较有兴趣,因此决定和她同行。
    当天下午,几人在夜家的正院中汇合。
    “慕烟我们怎么去?”夜清寒拿出一个灵兽环说:“我这里有一只四阶的飞行坐骑,倒是比踏风马快。”
    楼慕烟一把将肩膀上懒洋洋的飞戟扯下扔到地上,“没事,用我的灵宠飞吧,以他的速度不用一天时间就能到酆陵城。”
    飞戟虽然修为被冥修压制在六阶妖兽,可是飞行能力却没多大影响,只要放开速度前行,速度比四阶妖兽怕是能快几十倍,当然这货很懒,所以控制速度在一天之内到达就不错了。
    “小主人,你长得美丽漂亮动人就不能温柔点吗?”冰戟站在地上瞪了楼慕烟一眼,撇撇嘴继续说:“你再这样没女人的样子,小心那个男人不……”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楼慕烟一把用元力掐住了脖子,眼中尽是威胁。
    这只臭鸟的嘴真是太贱了,差点就把冥修的事情说了出来。
    “快点变回原形,限你一天之内飞到酆陵城,不然我就拔光你的鸟毛。”楼慕烟恶狠狠的说。
    臭鸟就是欠收拾!
    飞戟不服的抬头想要讲价还价,可在看到楼慕烟突然将那只金色圆环拿在手里把玩时彻底的焉了。
    这东西是那死男人送个小主人的,却正巧能压制他的妖力,最重要的是能箍住他的嘴不让说话,这还不得憋死。
    不敢再试图挑衅楼慕烟的威信,他知道这女人平常看着好说话,真将她惹毛了,绝对真会拔光了他的鸟毛。
    一道七彩的光色耀眼夺目亮起,夜清寒等人就见地上那只七彩鹦鹉瞬间变成一只高大威武,全身毛色光泽亮眼的青蓝色冰鸾巨鸟。
    “这就是青鸾后裔!”穆奕盯着冰戟眼中含着震惊,对方身上那股带着高等妖族的威压太浓,也只有神兽才会散发这种气息。
    而在冰戟露出本体后,夜家一处灵气浓郁的密地里盘坐着一名老者和一名老妪,两人同时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同一个方向。
    “这是神兽的气息?”老妪缓缓的开口。
    老者掐了掐手指,精神力朝着那个方向扫了一遍,点头道:“原来是青鸾后裔,不过只是一只六阶的冰鸾。”
    老妪平静的眼中有了几丝波动,“难道是家族里的哪个小辈契约的?”
    “等我问问。”老者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篆打入一道元力,符篆咻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冰鸾在整个天灵大陆都是极为少见的妖兽,又是神兽后裔,若是被家族那个小辈契约到,倒是可以花精力培养一番。
    不多会,夜晨恭敬的站在两人面前汇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括那只冰鸾的归属。
    “你是说那只冰鸾是来为清乐治病那个小丫头的契约灵宠?”老妪没有多少表情的问。
    “回老祖,确实如此。”
    那名老头眼中则露出抹兴味之色,“她一个剑王级别的小丫头怎么能契约六阶神兽后裔的?”
    “楼家小丫头身后有一名神秘的师傅,据说是那人为她压制着冰鸾强行契约的,而且之前清寒服用的那枚洗髓丹也是小丫头给的。”夜晨恭敬的回道,言语之中带着丝维护。
    老者若有所思沉默了下,说:“等清乐的毒清除后,你将她带来密地见我们。”
    “是!”
    楼慕烟并不知道夜家的老祖对她有了兴趣,此时几人正坐在冰戟身上喝茶。
    冰戟的脊背可以延展很多,中间的羽毛能竖立起来围成一圈遮风挡雨。
    楼慕烟干脆就让冰戟把羽毛竖立成一间屋子的形状,在脊背上放了张桌子拿出灵茶泡了喝。
    一边飞翔一边闻着清幽茶香的冰戟心里流泪,为毛他要这样苦逼的当坐骑,那些混蛋就可以坐在他身上喝茶聊天。
    想起这件事他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嘴贱手贱去调戏红衣美男,若是没有那件事,他早就抢了天寒金晶继续在极寒山脉潇洒自在了。
    唯一让他安慰的是楼慕烟是个很大方的主人,对待他们三只灵宠灵石、灵草、丹药的供着从来不心疼。
    虽然那些东西对已经是八阶妖兽的他来说效果并不大,但他相信总有一天楼慕烟这个充满神秘感的小女人能炼制出高阶的丹药让他吃个够,这也是他平常不会违背楼慕烟命令的一个原因。
    用那个女人的话来说,这就是一种赌注,他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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