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沉醉将手中的酒壶往地上一砸,站起来扯起玉案,“他是我的,两万两!”
“三万。”华是在华康的示意下叫道。
百里沉醉暗恨今日没有带侍从出来,只是跟一侍卫喊价就很掉价,“五万。”
华是刚要再喊,就见华康转过头来,“出来多久了?”
“一个半时辰。”
华康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来。
“喂,你干什么?你不喊价了?”百里沉醉拦住她。
华康伸手拉住百里的衣领,向自己面前一带,张嘴咬在她艳红的薄唇上,“没有你,谁是花魁都无所谓。”
百里沉醉推开华康,向后跳了一步,用袖子使劲的擦着自己的嘴,“华康,我百里家与你势不两立!”
华康勾着嘴角一笑,带着华是走出百花楼。
玉案惶恐的看向百里沉醉,百里沉醉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身后是哄堂大笑声。
坐在马车里,又用帕子擦了擦嘴,直到擦出了血腥味,百里沉醉将帕子一扔,“姓华的,够狠!”。
华康回到康然居,洗净一身的脂粉味,一朵刚好醒来起夜。
“三更半夜的,你洗什么澡,有毛病!”一朵翻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日,华家大小姐华康将百里家少家主百里沉醉当做娈宠之事传遍京城。
46、关姓博学鸿儒
第二日,华怨一早被叫道康然居,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到底是什么事。
又忆起昨夜华是敲着房门,将她和华恩华非聚在一起的事。
当时华是十分严肃的提醒她们和华康单独在一起时一定要提高防范,之后在她们的不解之下,华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华康和百里沉醉的事情。
这么严重的事情,华是是不会拿来撒谎的。虽说四人都是大众化长相,但是考虑到华康会选了一朵,那么华康对她们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华康瞥了一眼华怨惴惴不安的表情,懒得去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你爹没病吧?”
华怨一愣,“我爹没病。”
“一点毛病都没有?”
“一点毛病都没有。”一大早就问候人家爹,华怨后退一步,心里琢磨着华康肯定算计着什么。
不禁伸手挡在胸前,她已经有了白莲花了,倘若华康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事,她宁死不从……
“小姐,我爹好着哪。”
“哦。”华康沉吟了一下,又接着伸展四肢,“以后就让他到康然居来吧,专门照顾少夫君,别让他动了胎气。”
“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华怨脱口而出,然后愣住了,一朵昨天还上蹿下跳的,哪里有孕了?
华康听到华怨的话,脸一僵,“让你爹过来看看有没有。”
“是。”华怨低头应道,立刻明白了华康的意思,心里想着大小姐真是求女心切。
华怨走后,华康继续晨练,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她要是有了儿子,儿子要当皇帝,她就去打江山;儿子要当山贼,她就去占山头。
为什么上天偏偏要让她不利子嗣?
没了锻炼的兴致,华康走回屋里。
一朵听到动静,抬头看她一眼,“我说,你怎么今天这么快就进来了?”
华康脱下汗湿的衣服,接过木棉递过来的湿毛巾。
一朵见华康已经脱了外衣,忙爬起床来,“这有我哪,你们都出去。”
木棉、月季见一朵还在防着他们,便放下脸盆毛巾走了出去。
华康擦完之后,向一朵伸手。
“哼,真拿我当小厮用了。”一朵又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
华康擦过之后,换上新的里衣。
一朵爬回床上,一会又爬起来,“姓华的,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事。”
“你能有什么事。”华康转身进了小书房,开始每一天的练字。
一朵披上衣服跟过来,“你帮我想想,我爹吩咐过了,一枝也一直让我做的事。”
华康提起笔,瞥了他一眼,“今天去关举人住的客栈。”
“哎?”一朵叫了一声,然后又恍然大悟的拍着手,“还是你记性好,我都忘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爹还有一枝要我去找她的?”
“你爹和一枝怕你忘了,专门嘱咐过我。”华康运笔如神。
“嗯,越来越像了。”一朵说着,然后打了个喷嚏,忙跑回床上。
华康提着笔的手一僵,一朵看出她在练原来那个华康的字了
在天寓堂吃过早膳,华康便带着一朵去关举人的客栈。
带路的华恩将路越带越偏,眼看就要出了京城。
“喂,华是,这个地还能有客栈?”一朵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华恩向前打量了一下,“少夫君稍安勿躁,马上就到了。”
马车停下来,一朵探出头来,“到了,这么快?”
“请小姐,少夫君下车吧,前面马车过不去。”华是看看那狭窄的小巷子无奈的说道。
一朵和华康只得下了马车,顺着一条不断有污水流过的巷子又向前走了两三百步,便看到一块木拍子上写着“客栈”两字。
华康伸出手指掩住鼻子,原本只是不想去与那些人虚与委蛇才陪一朵出了华府的,看这样子倒不如直接将那关举人接进华府。
不过,“一朵,那关举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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