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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江有义对这三人同情心爆棚,为他们悲惨的结局哭得稀里哗啦。这下好了,现在自身难保了。
    鉴于该任务的难度系数不是一般大,江有义试探着跟666打起商量。
    “尊敬的系统大大,能否给小的我换个身份?比如女主或者女配其中一个,你看这任务本就困难,你让我穿成这个劳什子花蝴蝶,我要怎么完成哦?我记得这个炮灰角色一直被三个任务目标追杀来着……”
    “角色已被锁定,无法更换。”
    ……
    江有义正想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却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她立刻噤声,屏住呼吸,全神戒备。
    那人没有敲门,只在门口站定,有个女声轻声道:“江姑娘是否醒了?我家主人有请。”
    正想着怎么回答才好,脑内忽然想起666的提示音:“不可做出明显违背原主原来习惯的行为,否则将被扣除部分积分。”
    江有义在脑内与666沟通:“来者是谁?”
    “此人名唤荷鸳,玉面蝶贴身护卫。”
    玉面蝶九伶与花蝴蝶艳姬在原文中是一对好搭档,均为正道人人喊杀的邪修,此二人最喜吸食童男之身的精气以及修真者的灵力以提升自升修为。而邪修的修炼方法可谓走的捷径,因此前期会比正道修士进阶快得多。
    江有义记得这个玉面蝶已经步入了金丹期。
    至于如何吸食,通过他们的称号“魅蝶双煞”也可猜得出来。不过原书中只提到了玉面蝶某次香艳的修炼过程,并未提到艳姬的。
    江有义只记得花蝴蝶艳姬挺菜的,有两次遇到危险还是多亏了她的好搭档玉面蝶才捡回一条小命。
    她搜肠刮肚想多回忆一些关于艳姬的剧情,可原作对艳姬着墨不多,即便提到魅蝶双煞也大多是在写玉面蝶。
    再加上看书时大多注意力放在了女主的感情戏上,有些地方是跳着看的,所以关于艳姬的剧情大部分都忘光了。
    江有义很是为难,这人设不想崩也得崩,臣妾做不到啊!
    门外荷鸳又问了一遍,江有义心想再没反应或许会被怀疑,于是佯装打了个哈欠,走去开门。
    “找我何事?”
    不明情况之时,还是尽量少说几个字。
    荷鸳未向艳姬行礼,面无表情地重复道:“我家主人有请。”
    而后,转身。
    就这么……走了。
    嗯?看样子,这丫头好像不怎么待见她呀!
    江有义一头雾水,整了整一身黑色纱裙跟上去。
    原来她们身在一处不见天日的山腹之中。
    屋外是一条长长的山洞,洞壁每隔五步燃着一盏长明灯,整个洞府干净整洁,倒也不显阴森。
    没过多久,忽然听到前方有水流声响,随之面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座宅院,竟也是建立在一处宽敞的山腹之内,院外山壁上有一小型瀑布,靠近顿觉清凉气息扑面而来。
    进了院子大门,里头竟还有假山和亭子,地上石径蜿蜒,通向主人家的厅堂。
    石壁上的灯火将这里照的亮如白昼。
    江有义走近,却见厅堂正中的主位上,斜倚着一位红衣雪肤的男子。或坐或站或躺的众美人盘在他的周围,姿势妖娆。
    啧啧,画面好香艳哦!
    太刺激了,江有义有些招架不住。
    这到底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
    那玉面蝶的右手伸进怀里那位美人的衣襟里缓缓摩挲着,美人香肩半露,娇喘微微,有些难耐地蹭来蹭去。
    江有义观察了一会儿,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收回已踏进门槛的左脚,站在门外墙角。
    这个时候打扰人家,太不识趣。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替人家把门关一下。
    谁知,她旁边还有个更加不识趣的,只见荷鸳低头恭敬道:
    “主人,江姑娘已到。”
    江有义撇开脸,恨不得钻进门缝躲起来。
    “你们先下去。”玉面蝶整好自己的衣襟,待众美人进了内院,他一脸欣喜地迎向江有义。
    “有义妹子,你可来了,九哥等你多时了。”
    江有义在脑内惊道:“666,为啥他叫我有义?花蝴蝶跟我同名吗?书中没说啊!”
    666有些担忧它此次宿主的选择是否正确:“艳姬出场没多久,书中曾提过一次她的原名为江有义,宿主没看到吗?”
    “谁会仔细关注一个十八线炮灰角色的名字啊。”江有义也觉得这次任务药丸。
    得,走一步看一步吧。
    玉面蝶长了一张细嫩的脸。许是不常见到日光的缘故,肤色显得很白。眉眼间有些轻佻,有点油腻小白脸的味道。
    有一点江有义记得蛮清楚的,原书中好像说他是男女通吃的。
    眼前的他身上罩着宽大的红袍,更显瘦弱,着实看不出来已是个步入金丹期的大佬了。
    玉面蝶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欲来拉她,被江有义一个闪身躲了开去。
    这不能怪她,这家伙刚刚才摸了美人没洗手,太不讲卫生了。
    玉面蝶收回手,面色微沉。
    江有义心头一跳。
    糟糕!
    且不说玉面蝶和花蝴蝶这俩人是一对好搭档,关系很铁,这样一躲被玉面蝶看出破绽就提前game over了。
    正胡思乱想着,谁知玉面蝶已是恢复原来的笑意,歉然道:“是九哥疏忽了,有义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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