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造访的少女秘地被这般触弄,如电流激过,陶桃咬住下唇,抑住将要出口的尖叫。
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叫出声。
缓过了这一波,陶桃怒视,柳眉倒竖,“你找死?”
说实话,陶桃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被冒犯的感觉却又不需要任何佐证,对陶桃来说,这种肮脏的人,连触碰都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刻,卫尧想对她做更肮脏的事情。
——或许不止是这个瞬间,也许在第一次会面,又也许在被关在门外、听着门内娇滴滴的假哭,卫尧又在想什么?
当见到世界上最为天真无邪的玫瑰,英勇的骑士会想着用尽一生去呵护她,而从地狱中爬出满身污泥的魔鬼……
他只想要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
卫尧不语,这种程度的恫吓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生硬的动作随着重复而变得熟练起来,大掌用陶桃无法反抗的力道,强硬地掌控着她的天鹅颈子。
他磨动的幅度变大,膝盖又在不经意间摁到一个微凸出的豆点,陶桃神色一变,控制不住,小小地叫了出来。
就像公猫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发情期的母猫气息如此敏感,卫尧也无法解释这一声为何对他的影响如此之大。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寒毛倏忽间全都立了起来。
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收了,卫尧微微垂首,如黑云压城,乌沉沉地凝视着陶桃。
不知为何,这让陶桃感觉更不安了。
大小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会有“害怕”这种懦弱情绪,但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妙了。
陶桃下意识想逃。
她却忘了自己还径直坐在男人腿上,猎物的挣扎只会让捕猎者变得更加兴奋。
卫尧的反应很快,他迅速掌着她的后腰,强硬地将陶桃捞了回来。
力度够大,足够将陶桃带到了比之前更贴近他的位置。
陶桃欲哭无泪。
她一直知道,在绝对的力量之前,所有的花招都无用。
——但陶桃一直以为,自己是“绝对的力量”。
炙热的大掌熨着她的后腰,源源不断地向她传输着她并不需要的热量,就像面前的这个人。
更让她难堪的是,在卫尧扯过她的同时,他的睡裤狠狠磨到了她的阴.蒂,下身一阵酥麻,胡乱的快感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乱窜到陶桃的周身,让她想放声尖叫。
声音也许可以抑制,身体的反应却无处隐藏。
具体表现在,她湿透了。
流下的淫水随着陶桃的位置移动,在布料上一路逶迤。
在深色的睡裤前,这道水痕根本无从遁形。
“就这么骚?”他嗤笑,放低的嗓子却磁得像从砂纸里磨过。
这种直接的语句对她来说显然杀伤力更大,卫尧也发现了,大腿处,软软的穴口又再颤巍巍地吐了口蜜液。
这倒让他生了兴趣,关于这水的源头又究竟从何而起。
卫尧指节微动,在他想要伸手,去拨弄下面的肉核之前,却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陶桃将手软绵绵地抵在他的胸口,以弱势的,不会让人生气的姿态。
她抬起杏眼,水潋潋的眼里满是委屈,“阿尧…哥哥,我觉得……你好像对我有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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