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只剩下半张脸了,因为没来得及修复,就像是一个丧尸,只有半个脑袋。
各种湮灭的力量正在身体中爆炸。
能怎么想?
从太叔护着张嘉森,要抹杀她的意志之后,宁舒敏锐地找到了契机,虽然这个契机成功非常小。
百分之九十会是,但是那又如何,忍他妈麻痹,死了就是是了,能活着就活着,不能活着是了拉到。
自从那次的死亡之后,宁舒就没有把自己这条命放在心上了,本来但是就该死的人,早死晚死都是要是死。
无所谓。
只是这场冲突比她想象来得更早一些。
宁舒笑道:“我错了,我下次还做这么干。”
抱歉啊,就是仗着不死,如果你能杀了我算你本事,但是别想用我的壳子培养出来一个新的人来。
大家都是在搞事情,有的人阴着搞,抱歉,我就是仗着不死,要明着搞。
杀了我算你本事,我认了。
这件事的冲突不仅仅在于要杀一个张嘉森。
太叔皱了皱眉头,“真是屡教不改。”
宁舒:“不想做孙子了,你们爱杀就杀吧。”人固有一死,死有什么好怕的。
想要培养出来一个新的人,恐怕不行哦,因为她会毁了自己。
太叔呵了一声,“膨胀。”
宁舒点头,“我是很膨胀啊,有本事你们也死不了呀,法则海消散了,你们都会死,可是我不会死,我就再旁边看着你们一步步走向衰亡,看着你们死。”
“我膨胀,我快乐。”
我可以用无穷无尽的时间熬死你们,成功的秘诀在于活得久。
“我不死就让你们这么不快乐吗,那你们会更加不快乐。”
老子的不死又不是白捡来的,凭什么不能得瑟,就算被杀了又怎样,我爱自爆就自爆。
我不忍了,忍他妈了比,忍无穷无尽的岁月。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再强大一点就好。
强大了一点,再等等,再等等,再再强大一点就好了。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万年复万年,永生复永生。
好像别人就在原地踏步一样,等着她一样。
这样的永生有什么意思,她说过了,她不怕死。
太叔冷笑了一声,“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委屈。”
宁舒:“我没感觉到委屈,我既然做了,我就知道后果,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委屈。”
有什么好委屈的!
结果无非就是两种,忍着,要么鸡飞蛋打,她在意别人,别人可会在意她?
宁舒懒得忍了,怪没意思的,我就要跳进去,知道前面是个坑,那又如何!
不跳进去,知道这个坑长什么样子嘛?
现在看到这个坑是怎么样了。
契机已经出现了,宁舒勾唇笑了一笑。
她正在等待合适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她面前呀。
断了正卿一臂之后,她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死亡?
死亡,抱歉,这东西已经对她完全没有影响了。
就算不会不死,她依旧要这么做,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无非就是一死?
太叔看了宁舒一眼,凝聚出了更加强大的力量,显然要一举轰杀了宁舒。
宁舒站着不动,不过表情愣了一下,半边脸无比惊奇地看着太叔的身后,“正卿。”
“正卿他扑过来了,又要亲你了。”
太叔往后看了一眼,宁舒抓住机会,彭地一声直接炸开了,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手榴弹突然爆炸开来了。
宁舒耗费了百分之九十的力量爆炸了,以残血看不见的状态立刻消失在了太叔的面前。
宁舒回到系统空间,立刻卷了强肾果,绝世武功以及智脑就立刻离开了系统空间。
并且第一时间切断了和备用系统的联系,利用水法则屏蔽了身上的气息,出现在了虚空黑暗之处。
周围非常安静和黑暗。
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所有的东西都仿佛静止不动的。
宁舒抱着几个东西,呵了一声,百分之九十的灵魂之力和灵魂本源就当是送给组织了。
以后将不会再回到那个组织了,至于被组织被人通缉,无所谓的,那么多的位面,你们一个个来找好了?
找了来杀了她就好了,大家一拍而散,谁也不恶心谁了。
至于强大,她就用这样的状态四处飘荡,也要比法则海活得久。
如果她当时直接跑是跑不掉的,而是用一副决然同归于尽的状态。
当然,她还有认错的机会,交出打神鞭吗?
接受组织的惩罚,处理一千次,一万次,一直处理星辰石,亦或者是把她吊挂起来,用烛火炙烤她的灵魂。
亦或者再给张嘉森道歉,她这个城主做得不合格,要被撸了城主勋章。
无所谓的,现在什么都不要了,法则城市,城主勋章,都不要了。
反正这些城市她就只收了几次的税收,还没有卖一个果子的钱多。
可以忍着,但是宁舒如果浪费了这次的契机,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了。
既然时机到了,就做该做的事情。
在组织里,宁舒觉得自己永远看不到头,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抱歉呀。
现在不想跟你们竞争,我就在旁边看着你们跑,看着你们被裁判各种判出局,跑了一半的努力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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