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千：……
    我他吗真的是太难了……
    又不让我休息，每天欺凌我，让我担惊受怕，还要让我保持花容玉貌，就是神仙都做不到……
    太无理取闹了。
    董千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要转移话题，说道：“沈晓蝶，你是不是特别痛恨这样的人，我告诉你，社会上有很多这样的恶人。”
    宁舒：“哦！”
    声音百无聊赖！
    董千接着游说，“我知道很多事情。”
    宁舒：“然后呢！”
    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董千以为她是一个热心肠，管闲事，看不惯天下不平事的人，现在看她这种态度，又有点把不准了。
    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宁日子，必须要牺牲别人。
    日日有人在耳边吹冷风，他迟早要聋。
    宁舒撑着下巴看着董千，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坏？”
    董千：……
    宁舒：“按理说，你能往生到有钱人家，一生富贵，身上不是有功德就是有气运，可你为什么这么坏？”
    董千：……
    哦，要论前世今生了吗？
    宁舒：“不过你的心智倒是挺坚定的，我想把你变成骷髅。”
    董千：？？？
    你他吗是在说什么惊悚的话。
    宁舒接着说道：“既然你不想做个人，那就变成骷髅。”
    董千心里呵呵哒，要说不做人，这丫才是真正的不做人。
    她做的事情，哪一件是人干事？
    董千并不知道宁舒话中的深意，只当成是她的威胁之意，毕竟她就是想要他死。
    现在就是在逗弄他，迟早要被她给弄死，可他必须要争取一丝生机。
    董千的心里很绝望，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
    可是，天底下死了那么多人，就只有她变成了这样，肆意妄为，玩弄着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玩弄凡人。
    董千的心中生出了异样的感觉，他试探性地问道：“沈晓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宁舒笑着说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你可以自杀一次，要不要试一试。”
    董千心里疯狂拒绝，试试个屁啊，试试就逝世，她想骗我死，她想我死……
    宁舒的声音有些失望，“你不想试一试吗，也许你和我一样，就变成了超然的存在呢。”
    宁舒想看董千的反应……
    会不会真的去死，无论是被力量诱惑，还是想要拜托她……
    站在另外一个角度，宁舒突然明白了曾经不是很明白的问题。
    那就是，为什么以前她遇到的坏人，有些却被组织给收纳了。
    以前自认为他们的心智坚定有能力，坏到了一定程度……
    现在看来，吸纳进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种惩罚，以长生力量为诱饵，让他们做事情，做错了，直接抹杀……
    用坏人去对付坏人……
    想来想去，这跟劳改有什么区别，做的事情有赎罪的意味，不过这一群犯人有些特别……
    他们拥有了比普通人更加超凡的力量，却又被约束着……
    垃圾放对了地方就不是垃圾，这是一举几得的事情……
    组织有的是力量驾驭这些人……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被吸纳进去的都是这种情况。
    就像现在，宁舒看着董千的时候，在她的眼里，董千已经变成了骷髅。
    她抚摸着董千的骨骼，“你一定是一具漂亮的骷髅。”
    董千浑身发毛，一阵阵的冷风，冰凉的触感游离在皮肤上，再加上她的感叹，董千觉得世间的恶意不过如此。
    她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
    董千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董千突然有了一种意识，那就是，可能他死了，也摆脱不了这个神经病。
    虽然这是无稽之谈，但董千心中就有这种感觉，这才是最绝望的。
    活着被玩弄，难道死了之后都不得解脱吗？
    他只是玩闹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报应……
    他没有杀人放火，没有做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为什么他就要遭遇这种事情。
    宁舒觉得再考察考察董千，再呆一段时间，最好把他的灵魂再淬炼淬炼……
    虽然看不到，但董千感觉一股视线盯着自己看，那样子就像自己是一块石头，要被雕刻的石头。
    这才是最可怕的……
    宁舒开口道：“你说你知道很多的事情，都有哪些呢？”
    董千焉嗒嗒地说道：“我知道有的人有特殊的癖好，而且有专门的渠道为他们提供这种癖好。”
    宁舒哦了一声，天真地说道：“什么癖好呀？”
    董千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但为了自己的安宁日子，果断出卖了同阶层的其他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让这个神经病去找别人吧。
    董千说道：“有的人喜欢小孩子。”
    宁舒问道：“你也喜欢吗？”
    董千深呼吸，“不，我喜欢正常的，比如你这个年纪的女人。”
    宁舒哦了一声，“原来你真的喜欢比你年纪大的女人啊。”
    董千：……
    我的意思是，喜欢成了年的，并不是年纪大的。
    要不是看不见，摸不到，董千拼着坐牢的危险，都要弄死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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