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自己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憧憬的时候,门口有马车停下,马车的豪华程度一看就不一般,玄妙儿赶紧出门。
马车的帘子打开了,一身水蓝色长袍,面白如玉,手里拎着帕子的美丽公子出了轿门,之所以说是美丽,是因为这男子身上毫无阳刚之气,但是身着打扮还是一位公子。
玄妙儿高兴地喊了一声:“华姐姐,你还是来了。”因为没有外人,所以玄妙儿还是最亲近的喊了这个称呼。
华容被两个丫鬟扶着下了马车,点着玄妙儿的脑袋:“你个小没良心的,还想要不通知我,要是真的没告诉我就开业了,看我不与你断交了。”
玄妙儿摸摸鼻子:“华姐姐,这不是路途远我怕你路上累坏了么,快进屋歇歇,路上可还顺利。”
华容随着玄妙儿边进屋边道:“顺利着呢,再说你华姐姐我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小姐,我可是会功夫的,这么点子的路途,还不能让我真的累到了。”
“华姐姐会功夫啊,早知道我便不用那么担心了,华姐姐先进来休息一会,这次你多留几日,我们要好好的聊上三天三夜。”进了屋子,玄妙儿想请华容坐下。
华容没有立刻落座,而是看着这屋里的布局:“妙儿,你这是什么地方学来的布置,怎么和以往我见的都不一样?本来觉得你这开画馆够新奇了,没想到这布置也是新奇的。”
“华姐姐夸奖了,不过是乱看一些杂记野史学来的,华姐姐对书画也很有研究,看看这些我收购的如何?”
“这些是不错,不过没有精品,妙儿怎么没自己画一幅镇店呢?”
“我还小,画不出那么好的,等过几年我的能力足了,再自己多画些。”
“你的能力我可是知道的,你这小丫头,知道隐藏实力,不错,这么收购着也可以的,毕竟是你喜欢的东西做生意,整天看着画卷也高兴。”
“还是华姐姐了解我,你快坐下歇歇,这次华姐姐可不要急着回去了,我们家在河湾村的房子盖好了,家具没打好呢,过几天带你回去看看。”
“这次我还真的能呆上几日,要不然每年这时候我也会来看看天佑的,正好今年这一起了。”华容了落了座道。
玄妙儿亲自给他倒了茶:“羡慕木大哥有你这么好的朋友,每年都来看他,不过最近木大哥心情不错,前段时间我去他家了。”
“他那个人一向是心胸开阔的人,尽管腿坏了,可是从不抱怨,他的身世也是可怜,不像表面上你看见的那么风光,不过这些我不好多说,以后他自己会告诉你的。”华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玄妙儿本来也知道木天佑不是一般人,所以倒不惊奇这事,并且有些事情还是相处的有够好了,再知道更合适:“我还是很佩服木大哥的,他能活出自己,其实我也佩服华姐姐,也是不受外人目光左右的,活出自己才对得起自己的一生。”
华容放下水杯,用帕子擦了擦嘴:“就你这丫头会说话,我苦的时候你可是没见到了,只是现在大家也都习惯了,我也习惯了,哎,不说那些了,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
玄妙儿看着华容脸上的变化,知道他曾经是如何的不易,只是有时候一味地提起安慰,其实不是对人最好的关怀,就像是有人病了,很严重,甚至要不行了,可是一波一波的朋友亲人去看他,每次看了还要在问一次他的病情,这不是让对方一次次的掀开伤口么?
有时候面对别人的痛处,最好是不去说,说些高兴的,这才是对人的尊重:“华姐姐,一会我陪你去木大哥家里,他家的厨子做饭好吃,我也去跟你借光,吃上一顿。”
“你个馋嘴的丫头,我马车上带了不少的京城的吃食,对了知道你画馆开业,我也给你带了一幅我亲手画的画,不算是什么精品,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华容说着让深厚的丫鬟把东西拿进来。
一般公子出来都是带着随从家丁的男仆伺候,可是华容每次出来都是四个仙一样的女子在身边伺候着,玄妙儿觉得满赏心悦目的。
一个碧色长裙的丫鬟把一幅画卷双手呈到玄妙儿眼前,玄妙儿接过画卷打开,纸上跃然出现的是一幅‘春江水暖图’,青山伴河堤,柳树随风飘,鸭群在小河里尽情的嬉戏,岸边的炊烟四起让人暖心。
“春风拂面不觉寒,柳絮随风把舞伴。”玄妙儿有感而发。
华容称赞:“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本事和见识,还真想不出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怎么能这么有才华。”
“要不是华姐姐的画画得好,我又怎么会有感而发,这可是华姐姐的功劳。”玄妙儿笑着,眼睛仍旧看着画,看来华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这画工也真的是自己来这之后见过的上乘的。
“就你会说话,嘴甜的像是抹了蜜,你喜欢就好,那些吃食让人送厨房去吧,你这要不要带我看看你家?”
“那是一定的,咱们四处转转,反正我们家不大,一会咱们就去木大哥那,好好的说上一晚上。”
“我与天佑见了面,难免要喝上几口的,你可别嫌烦了。”
“怎么会,我有好吃的就成了。”
“你这小猴孩子。”在华容眼里她怎么也是个孩子,这也是与第一印象有关系吧,华容一直觉得妙儿就是个受气的小妹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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