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这次意外了:“玄小姐真是心善,作为你的朋友很幸运,花继业那种花花公子,竟然有幸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
玄妙儿微微一笑,这事还真不能多说:“我和他是真的投缘,所以也想他过的好。”
“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子,与我见过的都不一样。”傅斌看着玄妙儿的眼睛,他真的越接触越觉得玄妙儿的特别,和独有的吸引力。
玄妙儿没有直视傅斌的目光:“其实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只是了解的越多,越会发现优缺点而已,对了傅公子今天不忙?”
见玄妙儿转移了话题,傅斌也挪开视线:“还好,那我今日也早些回去了,早点开始开工做这瓶子,别影响你的生意。”
“那我就不说客气的话了,我等着傅公子的好消息。”
“这个我自己也喜欢,希望做的够完美,那我回去了。”
“那我不多留傅公子了,随时欢迎你来。”
“傅某告辞。”
玄妙儿送着傅斌出去,再次告辞,傅斌离开了。
傅斌没走一会,花继业就来了,上了楼直接坐在玄妙儿对面:“这酒瓶子我觉得比花瓶好看,到时候做好了,我要收藏几个。”
“现在你觉得新鲜,等以后酒铺开起来了,怕你看着都烦了。”玄妙儿手上的笔没停。
花继业试探的问了一句:“妙儿,你这真的要找傅斌做着瓷瓶子么?”
玄妙儿放下手里的笔,看向花继业:“你说我不找他找别人这事好么?”
“不,太,好。”花继业犹豫的说出三个字。
“是呀,你也说不太好,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了,明天陪我回河湾村去,第一批的酒应该可以了,我们去看看味道。”玄妙儿不想和花继业纠结傅斌的事,因为这家伙有些事脑袋不转弯,越说越生气。
“好,这咋说也有我的一份了,我必须去看看。”花继业其实真的挺兴奋的,这事他这个身份的第一个产业。
可是玄妙儿心里却yy两句,装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少产业啊:“这挣了银子我帮你存着,留着你需要时候再给你,免得让你赏出去了。”
“我也这么想的,放你那我放心,万一以后我外祖父不能管我了,我过的吃不上饭了,这银子备不住还是我的救命钱呢。”
“我就是你的救命人,对了,咱们果酒庄园铺子的设计图出来了,一起看看,你满意不满意。”
花继业兴趣十足:“好,一起看看。”
两人看了之后又说了一些不足,和需要改进的,这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花继业就来了,仍旧两人一人一辆马车,去了河湾村,到了离村子不远处,玄妙儿让马车停了,下了马车。
花继业见她停下,自己也下了马车:“怎么了?”
玄妙儿往前走了几步,指着不远处那个山坳子:“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陆判庙么?就是最开始我藏东西的地方?。”
“当然记得了,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小丫头与别人不同,这个庙的事好多人都知道,就算是没出那事,一般人也不敢靠近的,这阴处的庙宇有时候真的有点邪性,哪想到你一个小丫头真的敢去。”花继业走到玄妙儿身边,随着玄妙儿的手望去。
“其实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当时我就想这厉鬼再可怕,也没有马氏可怕吧?厉鬼不过就是有心结有仇恨的,如果我真得能帮她把心结解开了还是一件功德呢。”玄妙儿回忆起刚来的时候,想起那时候的马氏那么对自己家,真的是比恶鬼还可怕。
“你说的对,其实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你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才能让你十三岁就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很多人活了一辈子也未必有你看的透啊。”花继业怜爱的看着玄妙儿。
“如果没有那些苦难,也没有今天的我,都过去了,不说了,对了花继业,你知道为什么我冬天进庙里去,怎么没留下脚印么,一直以来年节的时候,我都会让千墨去送些贡品,不过没人发现。”玄妙儿不想再去回忆那些心痛的往事,所以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花继业转头看着玄妙儿,她知道玄妙儿不想说那些,所以也露出笑容问:“怎么办到的?你们飞过去的?就算是轻功也不能一下子飞那么远啊?”
玄妙儿笑着摇摇头:“我们哪会轻功啊,其实很简单,后边拖个木板子,把脚印抹平了就行了,这么简单,你竟想不到。”说着笑了。
花继业看着她得笑容,有些痴了:“妙儿,你长大了。”
深秋的风有些凉了,树叶落到两人的身上,一枚黄叶落在玄妙儿的头上,花继业伸手去帮她摘下了落叶,两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这个场景那么熟悉,似乎是印在记忆里的。
一阵风吹过,千落拿着披风过来:“小姐,起风了,你披上别染风寒了。”
玄妙儿这才发现刚才的失态,接过披风披上:“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去酒坊吧,你看我这年纪不大,还怀旧了。”
“噗。”本来还有些尴尬的花继业,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还是个小丫头,还学上老者说话了?”
“我这是经历多了,顶天算是少年老成,懂不懂,上马车吧。”说着玄妙儿让千落扶着赏了马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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