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也跟着起来:“祖母好好养病,这年纪大了该享福了,好日子在后边呢。”这话明面上听着是好好话,可是对于马氏这还是个打击,她以后怎么会好?还有什么享福,有什么福可享的?
马氏这时候开始犯困了,脑子里这段时间也不那么清晰,刚才被玄妙儿说的这脑袋都要炸锅了,现在更不说了。
冯氏送着刘氏和玄妙儿出了院子。
路上刘氏问玄妙儿:“妙儿,你是不是非常恨你祖母?”
玄妙儿的心里没人知道,因为原本的玄妙儿本马氏逼死了,可是他不能说,但是她确实恨马氏,她每次帮着原来的玄妙儿出气,都觉得心里舒服不少。
“我就是忘不了以前的事,娘,我懂孝顺,可是如果这人是个不值得孝顺的,我们也没必要愚孝。”玄妙儿没有敢去看刘氏的眼睛,因为自己没有说实话。
“妙儿,你还小,心里不要总记得这些不好的,你要放下才会过得开心,懂么?”刘氏总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大,可是心里装得太多了。
玄妙儿挽着刘氏的胳膊:“知道了娘,你放心吧,我就是出出气,我们现在过得多好,我还能因为他们让自己不开心了?”
刘氏听玄妙儿这么说,脸上才露出笑容:“那就好,对了继业来了,中午我得多做点好吃的,这都耽误不少时间了。”
“娘,他跟咱们家人一样,你就别忙和他了,要不然他以后赖在咱们家不走了咋办?”玄妙儿这话带着点玩笑。
刘氏笑了:“娘还真是喜欢继业那孩子,现在他们家那样了,以后他要没地方去,就在咱们家,我就当多个儿子了。”
娘两说着话回了家,花继业没在家,玄妙儿帮着刘氏准备午饭去了。
花继业带着胖胖先去了田里,在玄文涛那看了一圈,听着玄文涛说着庄稼的事,真心也觉得,要是玄文涛早些年走仕途,真的会是个好父母官了。
从田地回来,花继业和胖胖就去了玄安睿那,玄安睿有些日子没见到花继业了,所以拉着他说起根雕坊的事,花继业其实很佩服玄妙儿,看得清楚家里每个人适合做什么。
一开始他还想过让玄安睿也科举走仕途呢,现在看,玄安睿的性格还真的不是个官场那些勾心斗角,这个根雕坊确实适合他。
到了中午,花继业跟着玄安睿一起回了家,家里的饭菜味道已经飘出来了。
玄妙儿在院子里打了水给大洗手的,他们家一直也没那些大户人家的规矩,下人就是忠叔家三口,也不是贴身伺候的,能自己干的活都自己干,就连胖胖都自己穿衣服,自己做点力所能及的。
下午玄妙儿跟花继业去了酒坊,现在酒坊又扩大了不少,挖了很多酒窖,因为生意太好,所以在京城也开了酒坊,不过这边一直有新的创新的品种,也是他们酒坊的总站,所以也是他们两投入最对的地方。
近了黄昏两人才回镇上,刘氏给两人装了不少的东西,除了吃食之外,还给两人一人拿了一床的鸭绒被,这都是刘氏亲手做的,今年刘氏不光自己家杀鸡鸭鹅的毛留着了,连村里别人家杀鸡的毛,也都用东西换来了,就是为了多做几床。
当然还有鸭毛垫子什么的,反正刘氏也闲不住,整天就给这几个儿女弄些吃穿用的东西。
(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八章 花继业误会
到了镇上,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的马车进了院,他才离开。
洗漱换了衣服,也就黑天了,玄妙儿点了蜡烛,倚在床头看着账本,发现自己还真是有钱人了,物资上需要什么可以买什么,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了,看来这不管什么年代,钱都是不能少的。
玄妙儿想起来最初穿越来的时候,为了一个包子连节操都不要了,不到四年,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看来这穿越还是真的带着光环的。
不过想起这几年,也是感慨万千,特别是这次玄宝珠的死,也说明了人命的脆弱,当然还是因为他们自己作的,一个人要是想好,也许并不容易,但是一个人就是往死了蹦跶,那谁也救不了她。
再想起马氏现在的样子,也真是罪有应得,她欠着自己的是一条命,当然上房那些人也都是助攻,所以他们越受罪,自己心里也越敞亮点,毕竟自己代替了原主。
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千落快步走了进来:“小姐,华公子来了。”
玄妙儿还一愣,因为华公子就是华容,木天佑走了之后,华容很少来永安镇了,并且这个时辰来的,也没提前给自己送信,这是有事,有大事?
她赶紧穿鞋跑了出去,到了院子就看见华容单薄的身影站在院子里,头发有些乱,应该是骑马被风吹起来的。
“华姐姐,你怎么来了?”玄妙儿看着华容,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容扯着嘴角微微的露出了笑,这笑真心的比哭还难看呢:“妙儿,我难受,想找个人倾述。”说完,还吸了一下鼻子。
玄妙儿这才注意到华容红肿的眼睛,这明显是哭过了:“华姐姐遇了什么事?快进屋咱们慢慢说,有什么过不去的?”
华容随着玄妙儿进了她的花厅,千落又点了两个烛台放在桌子上。
玄妙儿让华容落了座,自己把凳子搬到华容身边,想着离他近一点,给他点温暖,因为华容虽然是男人身,可是却长着女人心,再加上他一直受人排挤耻笑,所以她的内心比女人更脆弱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