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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别说,看你这般莫名吃味的样子,倒很是让人觉得心情舒爽呢。”陆婉儿听到这儿,小女儿心态渐起,嘟起嘴来嚷嚷着“哼!你快走吧!不想理你!”
    “原来长得帅也是错!做人,可真是难啊!”温彦行想对付这种嘴硬之人,也只能用身体来让她表达自己的诚实了......
    第59章 会向瑶台月下逢
    说来,自从回了沂州府,与温彦行两情相悦后,这几个月倒是陆婉儿情场、商场都得意地时候;不仅二人感情甜蜜稳定,就是生意上也开始步入正轨。
    今年黄桃鲜果丰收,因知有了销路就更让温府上下都颇为高兴。
    陆二小姐前期日日在农庄紧盯生产,甚至有半月时间直接住在了庄子上,也让众多下人都觉认真,因此更是不敢对手头所行之事有所怠慢,何况二小姐说了只要做的好,这个月工钱加倍!
    管事寻了个头最大且味道最好的果子,送来给二小姐,不得不说此番溜须拍马,借花献佛之举,倒也当真甚得陆婉儿欢心。
    只此半月“隐居”让陆婉儿觉得真是不错,起码比住在城里舒服多了,难怪诗人都喜在山水间修身养性,城外不仅空气好,傍晚夕阳余晖也很美,飞鸟归巢之后的夜里也是静谧又安祥,就连天上星星都好似亮了许多......
    本来也是读过些诗书的陆婉儿,在给温彦行的便条中写了自己在城外住的这种感受,却又被饱读诗书的温公子暗戳戳嘲笑了,人家回信来说这种生活可用“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来形容。
    不管怎么说,陆二小姐就是觉得倘若以后赚够了钱,此生有机会寻一处这样的山野之地,隐世而居,倒是理想生活。
    待第一批制好的糖水罐头运回温府冰窖,温彦行便有些坐不住了,硬生生憋了几日也不见陆婉儿回府;于是只能趁傍晚悄悄出府,赶在宵禁前出城,方可能见其一面。
    虽说几回私会,都是在仆僮与丫鬟玲儿有心遮掩下实现地,可毕竟两人住的很近,也方便遮掩。
    这若是到了庄子上,怕就不那么容易了,仆僮拦着他先看看山水,待到夜深些再去庄上,省得下人禀了温老爷,徒增口舌解释。
    要不是怕陆婉儿也会生气,温公子才没那么好的耐性呢!
    及至庄上大都开始就寝,刚看完温彦行回信的陆婉儿,夜里却听见门外好像有动静儿,还以为是些野兽之类前来寻食呢,虽知该就是些黄鼠狼那些体型不大地小兽,陆二小姐却还是稍稍有些心惊,赶忙起身想要把窗子也关紧一些。
    却不曾想一只男子的手突地伸了进来,吓得她大声喊叫了一句!本是悄悄而来,谁都不曾发现的温公子,这下倒成了宵小之徒。
    小声出言让陆婉儿开门后,陆二小姐心知不好,赶忙在庄上其他人还未过来前,把温彦行藏进了房中。
    不过一会儿功夫,管事就赶了过来,询问二小姐受何惊吓?陆婉儿紧闭了门窗,连忙在屋内应答无事!无事!就是一只老鼠而已,现已经跑掉了......
    哪知再细心的陆二小姐,慌乱中也有疏漏,烛光摇曳之下,窗子里明明映出两个人的影子,而且其中一个影子是名男子。
    管事儿倒是从影子中看到二人分开而立,并无被“胁迫”等模样,也听二小姐语气中只有紧张却没有害怕,便心下了然,这是房里有人了......
    虽一颗八卦之心冉冉升起,却又很懂撞破不说破地眼色,应声退下。
    对于莽撞行事的温彦行差点儿暴露这件事,陆婉儿很生气地想要训斥他几句,自己也很委屈的温公子,却先开了口说,他已经在庄外等了两三个时辰才进来的。
    听闻此言,一下便心软了的陆婉儿,只得好生软语道,若是当真想来,那便去跟温老爷提出前来帮忙几日便是,毕竟是前期忙碌地重要时刻,也不会引起太多怀疑才是。
    自知的确不如陆婉儿行事稳妥的温公子,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低头不语。
    许就是觉得此种偷偷摸摸之举,让人心里十分不爽,看自家娘子还得遮遮掩掩,生怕旁人知晓,虽那旁人正是自己父母,也仍是不爽。
    陆婉儿心知,有些伤了温彦行那高傲的自尊,便又说还是很高兴他能来看自己。
    只此一句话,就让温公子颇为不值钱地舍了那些不爽,毕竟今晚前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生气,而在明日一早就要离去之前,还是该好生珍惜二人见面的机会。
    虽庄上管事人牢嘴严,并未把二小姐房里有人之事外传,可看到这一幕的却不仅其一人,就是俗话说得那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色尚未破晓,恰好庄上有一伙计早上被尿憋醒,迷迷糊糊中看见了一个白色男子身影,从二小姐房里出来,还未等反应过来,此人就不见了身影。
    伙计的嘴可没那么牢靠,加上当晚还有一妇人看见了二小姐窗户映出男子身影,此事便悄悄在温府传开了。
    先是在庄上疯传,后来城里下人也都知晓了,虽说没人知道那位男子究竟是谁,也没人敢往温彦行身上猜疑,却越传越说得有模有样,直到传至温家老爷、夫人耳中,那就是陆二小姐之所以近来常住城外,只因其在庄子里有人了。
    当温彦行从仆僮那里得知了此事,又收到陆婉儿特意嘱咐其切莫再莽撞行事的书信后,起初倒觉没什么所谓,反正那个“野男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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