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徽!”
傅闻洲冷喝了声,他将她后面的话给悉数堵了回去,揽着她的肩轻拍着。
“不闹了。”
宋枳徽脸侧着,没吭声。
后半夜,她如愿躺在傅闻洲的身侧,腰身被男人的手臂圈着,还是扛不住身上的疲惫,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她昨晚是侧着睡的,小屁股的一边压的有些发麻。
睁眼瞧见自己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她撑着手臂将手机拿过来开机,刚掀了被子准备出来一道身影便竖在了门口。
傅闻洲眼圈下盖着一层浅浅的青色,微蹙着眉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宋枳徽昨日被哄睡着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他后面说的话,只记得他语气温柔,一直抱着自己安抚,她身上仍然赤裸着,有些尴尬的扯了扯被子。
“待会儿上完药再穿衣服。”
他看见她下意识的防备,心上一酸,从一旁拿了药膏过去准备给她上药。
“不用了。”宋枳徽刚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
傅闻洲还想说些什么,看着她这幅样子,只是将药放在了床头,又转去她的卧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她放在床边。
“吃完早饭,带你回家收拾东西。”
宋枳徽掀了眸子,有些迷茫的望着他。
她昨天分明没有答应的。
“既然要结束,你搬回来住,我就同意。”
傅闻洲站在床榻边上,语气平淡至极。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宋枳徽喉咙里像是哽住了一块什么东西一般,沉闷着没出声。
昨天的客厅已经被他清理回了原样,就连玄关处的地毯也被撤了下去。
两人用完早餐后,傅闻洲便带着她回了她住的小区。
一路上傅闻洲接了两通电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交流。
从他的口吻中,宋枳徽猜测出他今日应该是有公事的,每次谈及公务的时候男人的眉尖便会蹙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指尖扣在方向盘上无规律的敲打着。
宋枳徽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自己的面色,有些发白,气色十分不好。
下车时,因为久坐的缘故,她步子轻颤了下,想抬手揉一揉屁股,男人便已经靠了过来。
“疼了?”
傅闻洲语气有些担忧,她早上没有上药,又坐了一路,难免有些受不了。
宋枳徽摇了摇头,和他站开了些,抬脚过去按电梯。
电梯的镜子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宽松棉质群衫,长度直到脚踝,袖摆上的绣花描述着复古的图腾,颇有几分艺术气息。
女人的皮肤白皙,这黑色的群衫更衬得她肤色瓷白,像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眼中的空洞明显少了几分灵气,和他在空中不防对上的时候也很快的错开。
她在躲他。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宋枳徽找出一个行李箱来,从卧室中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瓶瓶罐罐就打算草草了事。
出来的时候傅闻洲屈膝摆弄着她客厅中靠墙的架子上的那些相机,手旁就是一个网格架子,摆放着不少的相册。
“收拾完了?”
他的手从那本相册上抽离,站起身来望向她。
又扫了一眼她这塞的满满当当的架子。
漫不经心的问她:“这些不带回家?”
(ps:还有两章,这些都是重要剧情!!已经搬回去了,简介还会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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