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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洲 pǒzhāιщú.χyz
    傅宇开着傅闻洲那辆白色的大G,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后视镜中的两人。
    傅闻洲被灌了不少酒,上车前人还是清醒的,这会儿已经微微闭着眼眸小憩了。
    车厢内的酒气浓重,宋枳徽侧目看了一眼坐在另外一侧的人。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着,似乎是有些难受。
    好在路程并不远,傅宇本来都做好了待会儿馋着傅闻洲进去的准备了,车刚停下来人就醒了。
    “车你开回去,路上小心。”
    傅闻洲气定神闲的语气,半点醉意都没有,走下车还能稳当的将车门带上。
    等傅宇将车开走后,傅闻洲自然的牵过宋枳徽的手往家里走。
    “傅闻洲!”
    宋枳徽惊呼了声,想将手抽开,却被他握的牢牢的。
    他握着她的手,见她在原地不动,又走到她身边。
    耐心问着她:“怎么了?”ⓟο⑱yǔ.ⅵρ(po18yu.vip)
    他掌心的温度有些发烫,握着她的手心都开始发汗起来。
    宋枳徽指尖攥紧了些,耳根全是他的气息。
    “回家了。”傅闻洲将她的手握住,没顾上她的反应,牵着她开门。
    刚抬脚进去,他步子忽的一沉,身子往前栽了下。
    宋枳徽拉着他的手,吓了一跳。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门口堆放着几个箱子,都是她上午搬过来的,还没来得及收拾。
    “你没事吧。”
    宋枳徽绕到他身前,扶着他站好,目光重新落在他脸上。
    男人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脸上那道清冷的神情似乎也消减了些,透着几分恍惚。
    宋枳徽心下松了口气,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开灯去冰箱那边拿了蜂蜜出来。
    娴熟的泡好了一蜂蜜水过来,放到他手中。
    “解酒的。”
    傅闻洲常年应酬不少,少不了喝醉回家,酒量平日里倒是可以,但也又几回会醉的厉害。
    醉的厉害的时候便是像现在这样,沉闷的一言不发,将浑身的锋芒给收敛起来。
    宋枳徽盯着他的眼眸看了半晌,一下子跌进那深邃的眼眸中,空气安静的只能听见他微重的呼吸声,和她如擂鼓般跳动的心声。
    她薄唇轻启,轻声唤了声。
    “傅闻洲。”
    男人眸光微闪了下,掀了眸子望她,静静等着她下面的话。
    “你醉了吗?”
    她半弯着腰站在他跟前,伸手去摸他的耳垂。
    耳垂上的热意传递到她的指尖,她抿了抿唇角,有些忍不住。
    许久,她长舒出一口气来,松开手,准备起身,手臂上猛的传来一道拉力,将她重新拉回了沙发上,跌落在他身前。
    那杯刚倒好的蜂蜜水无辜的被碰摔在地上。
    宋枳徽呼吸停止,男人纤长的眼睫就在跟前,扑朔轻颤着,手扶着她的腰肢,下意识的就要去贴她的唇。
    她撑着手臂推他,面前的人当即蹙了眉,有些不悦的看她。
    “知道我是谁吗?”
    他认真答着:“宋珍珠。”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宋枳徽眉梢轻挑了下,凝着他的眼眸。
    傅闻洲不假思索道:“领养。”
    倒也没错,宋枳徽嘴角微弯了下,手搭在他肩上。
    “想亲我?”
    她知道傅闻洲即便喝醉了,大脑也仍然是清醒的,亲她不过是本能,所以她才故意引诱之。
    面前的人喉咙滚了滚,深邃的眼眸凝着面前那道殷红,嘴唇有些干涩。
    “嗯。”傅闻洲的嗓音充满磁性,揽着她的腰肢的手收紧了些。
    两人的鼻尖相抵着,唇瓣若即若离,呼吸也纠缠在一处。
    “那你喜欢我吗?”宋枳徽抵着他的额,手腕绕到他脑后,轻抚着。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下,变本加厉的跨坐在他身上。
    一字一顿的问:“傅闻洲,你喜欢我吗?”
    她的心思卑劣不堪,只趁着他的醉意逼问。
    慢慢的,他眼中沉寂的眸色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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