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结的时候我醒了,被疼醒的。
如果是omega,大概会觉得很舒服吧,至少片子里是这么演的。
我觉得很痛,无论是阴道还是生殖腔,都一阵一阵地痛,特别是生殖腔口,感觉仿佛有刀子在搅一样。
肚子很涨,alpha射精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漫长,微凉的液体被堵在肚子里,我只觉得很不舒服,很想排泄。
因为太痛了,根本没有力气动弹,眼眶微微发热,但勉强能忍住。
alpha和omega对于beta的一个刻板印象是性冷淡,但其实不是,如果beta真是性冷淡的话,就不会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了。
a的生殖腔虽然很难打开,但因为位置普遍较浅,所以受孕的几率还算高,omega的生殖腔一般很深,只会在发情期打开,被灌满精液后能够闭合,方便受孕,beta没有这样的功能,生殖腔被打开了,就不会再合上。
以后如果不小心一点的话,我大概会很容易得生殖腔感染,腔颈癌之类的疾病。
这是我应得的,从最初我没有拒绝奶茶的跑腿费开始,我就已经堕落了。
我大概没有后悔,只是太疼了,所以暂时想逃避一下。
我想起上次和奶茶在空中餐厅,他开了一瓶几万块钱的红酒,开瓶的时候还有服务员来拉小提琴,我不会品酒,只记得当时的牛排鲜嫩多汁,非常好吃。
奶茶最喜欢的一家甜品店,里面最普通的纸杯蛋糕,上面的奶油都蓬松清甜,吃再多也不觉得腻,我记得小时候过生日,妈妈给我买过一个纸杯蛋糕,里面的奶油非常甜腻,我非常喜欢甜,但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漂亮的衣服,精致的首饰,运行丝滑的电脑,对我来说是可以舍弃的,但那些美味,我就算学会了菜谱也做不出来,如果要我回到之前的生活,我大概会得上厌食症吧。
我不想回到之前斤斤计较到几分钱的日子,我想走捷径,所以,我现在的遭遇,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被弄得再凄惨也没资格抱怨,相反,我应该庆幸,因为这样还能多拿一笔医药费,如果我的身体被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伤的话。
***
喻嘉心讨厌自己沉溺情欲的样子。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不能控制,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然而,他生来就是omega,除非切掉腺体,否则,他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发情期,光是想象一下自己摇着屁股求干的样子,他就感到一阵反胃。
他绝对不想变成那种样子,那些下贱的alpha,闻到一点信息素就能勃起,他平时把他们当狗一样驱使,如果自己也露出发情的丑态,一定会被狠狠羞辱,他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厌恶性,排斥性,因为喻嘉心自己不愿承认的恐惧而变成理所当然,直到父亲和他的一个朋友乱搞,被他偶尔撞见。
他的朋友是个平民omega,处处都不如他,所以他把他留在身边,像养个讨喜的宠物一样,时不时从指头缝里漏出点好处,他没想到他的朋友能勾搭上他的父亲,更没想到平常唯唯诺诺的小兔子一样的朋友,在父亲的身下是那副骚浪下贱的面孔,往常慈爱的父亲也换了副恶心的表情,口中不断吐出粗鄙的词汇,啪啪扇打着朋友的屁股,很快,朋友的身体突然绷紧,在他和父亲相连的地方,喷出了一大股液体。
他看得有些反胃,身体却勃起了。
在那之后,明明会下意识避免直视朋友的脸,他却还是和朋友继续往来,邀请朋友去他家,然后,继续偷窥,盯着朋友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脸,抚慰自己的身体。
在朋友被父亲玩腻后,他把一张卡扔到朋友脸上,命令朋友给他口交,朋友露出受辱的表情,却乖乖跪下,熟练温顺地含吮性器,将他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下。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仿佛随着精液,他对朋友的最后一丝喜欢也被射了出去,回过神后,他一脸厌恶地让朋友滚。
之后朋友转学了,他没兴趣打听朋友的去向,他只是想清楚了,自己的癖好大概很糟糕。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只要不弄出人命,玩得再过分也没问题,毕竟人命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喻嘉心便记住了她的名字。
学生会安排各个部门排练节目,不巧的那天下了暴雨,很多人都没有来,在他和同学闲聊的时候,浑身湿透的她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询问排练是不是在这里。
他的目光第一眼就落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浅色的衣服湿透后几乎变得半透明,她的胸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看得他很想一把捏住,叫它们不要再乱动了。
同学问她怎么回事,她苦笑着说走到半路突然下雨了,她没带伞。
同学让她回去,她询问排练的事,被敷衍走了,转头同学和他小声嘀咕,说她不自量力,居然用这样拙劣手段勾引他,真是胸大无脑,然后同学接着对他表忠心,说喜欢他这样自立自强的omega。
如果同学没有自认为不着痕迹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他大概就勉强信了。
浑圆饱满的乳房晃动着的样子,对他而言格外的赏心悦目。
喻博涵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像骑马一样的姿势后入插弄得她不断哭叫,他站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拨开凌乱的发丝,她抬起哭得红肿的眼,仿佛哀求似的看向他。
还不够啊,他叹息一声,体内的欲望愈加灼热,她的表情应该再快乐一点,爽得翻白眼,连舌头都吐出来,这才是发情的野兽应有的丑态啊。
他松开手,撸动起下身勃起的性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发丝,胸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深红的乳尖滑落,没入在床单的褶皱里,她的身体突然绷直,无力地挣扎着扑向他,他接住她布满痕迹的身体,皱眉看向她身后的哥哥。
“你是狗吗?”
“抱歉”
喻博涵从她的肩膀上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鲜血,一脸的愉悦和餍足,看他的表情,可没有丝毫的抱歉。
她把头缩在他的怀里,他摸了摸她的头,问她怎么了,她小声说着好痛,声音带着哭腔,喻博涵突然笑了出来。
“痛的话,要叫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痛呢?”
喻博涵一脸笑意,以不用拒绝的力道再次搂着她的身体往下按,她叫了出来,喻博涵却加快了速度,肉体碰撞的声响急促沉闷,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不知何时才能停息。
真是个垃圾,他心想着,手却再度握住勃起的性器。
***
我度过了相当混乱的一星期,差点对奶茶和栗子的气味产生生理性的恐惧。
最开始的几天非常难熬,除了水,我们叁个几乎没有进食,我的身体被数次成结灌满,生殖腔被完全打开了,站一会里面的精液就会全部流出来,某种意义上挺方便清理,但生殖腔被当成飞机杯用真的非常痛苦,也不是完全的剧痛,时间久了会感到有点舒服,这让我觉得很恐怖。
奶茶完全放弃了使用我的小兄弟,我腰间戴着的假阳具几乎没有取下过,偶尔,奶茶会用前面插入我的身体,不是和栗子一起,他们兄弟似乎对对方的体液都有些嫌弃,插入之前会简单帮我清洗一下,老实说对此我松了口气,兄弟乱伦找个夹心饼干的可能性可以排除了,完全被当做工具使用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坚持不下去。
后面的几天奶茶大多数时间用假阳具自慰,用他的说法是栗子艹我的同时我艹他,感觉太恶心了,然后他一边自慰,一边看我被栗子艹,很快就会兴奋地射在我的脸上和胸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我被栗子艹得越惨,他越兴奋,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和奶茶相比,栗子也好不到哪去,我简直要怀疑他有狂犬病了,为什么那么喜欢咬人,好几次我被艹得差点背过气,他突然一口咬下来,直接见了血,我痛得大叫,他却发出愉悦的笑声,让我觉得他好可怕,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所以趁机虐待我。
a就不应该和omega和alpha有什么牵扯,老老实实当背景板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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