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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杀『 ωóó①⒋©óm
    杨卓远被亲得后仰,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双手也无力地撑在椅子两侧,被动地承受着常妤的吻。常妤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专注地揪住对方的衣领亲。
    毕竟经历过无数吻技或高超或拙劣的人的亲吻,常妤在这方面上还是领先杨卓远很多的,即使他的学习能力很强。恶劣地捉弄完后,常妤开始放缓攻势。亲吻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很能传递感情,在肢体接触情感升温的时候十分重要。杨卓远显然也感受到了常妤的温柔,他开始慢慢地学着回应。
    从杨卓远口腔中渡过来的酒香味似乎也让常妤微醺了。她微微离开杨卓远的唇,双手挽住杨卓远的脖子,额头跟他贴住,深情地似乎要将人溺进去:“进去房间内怎么样,嗯?”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回答……”书呆子真的太呆了。常妤不指望杨卓远了。她一边又亲住对方并且力图将他亲晕乎,一边将他往房内带——当初设计一间房在餐厅旁边真的太机智了。
    顺手开了门将人转了个位置带进去,常妤拉上了门将杨卓远抵在门板上。身高170cm的常妤还穿着高3cm的鞋,虽然比不上190cm的卫一航高,但180cm左右、还略驼背的杨卓远她还是够得到的。在常妤的气场下,杨卓远弯下头被压在门上亲得“啧啧”响。
    常妤的手一边也不闲着,顺着身材曲线向下摸。杨卓远虽然很少锻炼,但是胜在年轻和瘦。常年坐室内不见光让他的皮肤白皙,早上造型师打理完全身还给他喷了点香水,木制芳香显得沉稳有力。……唔,或许沉稳这个词跟现在的杨卓远没有关系。
    极度熟练地摘了杨卓远的银色项链塞进口袋,又扒掉了杨卓远的西装外套,常妤指引着杨卓远的双手举起,“唰”地一下向上掀起白t,干脆利落地帮他把白t脱了又把杨卓远推到床上。
    此时的杨卓远只剩下半身的衣服,上半身已然全部赤裸。常妤踢开高跟鞋,一步一步向床走去。
    杨卓远确实醉的有点上头。但他的酒品很好,只是变得比平时话痨了很多。他盯着常妤一步步走过来的同时还喋喋不休:“早上那个理发师还打算给我烫永久性的头发,我拒绝了。”常妤正在脱掉自己的外套,闻言随意地“嗯?”了一句。管他唠叨什么,只要不再追问在一起的事情就行。
    “我想给你摸头发。烫卷发的话发质就不好了,毕竟你前天不是摸了那个谁的头发吗?我想你是喜欢摸的,我的发质很好,你可以摸我的。”
    原来还是个小醋王,原来他也有看见表白墙和树洞的消息。常妤哑然失笑。她将外套随意地扔到地上,欺身上前岔开话题:“你听见了今天那对小情侣的话吗?”
    杨卓远朦胧着眼,楚楚无辜的样子真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是电梯里的那对吗?”ⓕцsんцτànɡ.čòM(fushutang.com)
    看来还能记事。“对啊,听见那个男生说的话没,要怎么谢我?”坏心眼的常妤只想逗他。
    杨卓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爆红:“那,那我要叫你老婆……”等等等等为什么也能想到这方面,常妤连忙制止:“算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是送你的礼物而已。”
    “可是我还没吃蛋糕。”
    “马上吃。”
    杨卓远觉得自己正在品尝全世界最好吃的蛋糕。边亲常妤边将自己的上半身利落地掀开,脱了胸罩引导杨卓远学会服务自己。嫌磕得慌,常妤把杨卓远的眼镜摘了扔到床下,杨卓远便在一片模糊中接触到了他从来不了解的地方。常妤教他亲亲茱萸,他就卖力地亲;另一点则由常妤的手带着杨卓远的手摸上了山峰。
    杨卓远忍不住想多品尝点。这个蛋糕香香的,带着常妤惯有的香,好似包围了他,让他沉溺于其中。如果常妤真的是塞壬,那他也心甘情愿臣服,成为她虔诚的信徒。
    视力模糊了,其他感官就格外的清晰。杨卓远感受到了每次吮吸过、揉捏到那两点的时候常妤就会溢出一声格外动听的低吟,于是他更加专注于服务于此,吮的想把它吃进去一般。
    常妤被吃的舒服,感觉没有被吃的另一边空虚难耐,她挪了下身子把杨卓远的头按向另一边的胸:“吃吃这边。”那头已然被吮得耸立,红梅傲雪般伫立起来。
    常妤同时也伸手去揉杨卓远胸前的点,手指还浅浅地划过上半身各处,到处煽风点火,眼见着底下就翘起了帐篷。
    “难受吗?”常妤不知道为什么,对上杨卓远她就一肚子坏水。她捏着杨卓远的裤子边缘故意停顿下来问。
    “难,难受。”杨卓远的脸上浮起潮红,他单纯地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才受到了惩罚,于是将胸吮得更加起劲,另一边也用双手伺候得卖力。
    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卓远口活那么好。常妤被亲得腿软,自己也难耐起来。算是杨卓远“曲线救国”了。
    动作略有点粗鲁地拉着牛仔裤向下褪,常妤终于看见被朴素的四角内裤包裹着的小卓远。不长,但胜在粗。
    看来她随手一挑还挑到了个品质不错的啊。
    据说阴茎长短大小跟喉结有关,常妤奖励般地亲亲杨卓远的喉结,却好像触发了杨卓远的某个开关。他“嗯”地逸出一声迷人的呻吟。看来这还是他的敏感点。
    常妤毫不留情地脱下杨卓远的内裤,在对方的配合下。从床头柜拿出套套拆开的时候,杨卓远一直躺在床上喘气,眼睛却舍不得离开常妤半点。当常妤去将避孕套套上小卓远的时候他突然说:“常妤,我喜欢你。”
    常妤的手一抖,差点戳到对方的重要部位。怎么这时候表白?
    常妤抬头一看,对方还是一样的醉酒状态,甚至眼睛都没对上焦。可能是酒醉上头了吧?常妤抛开杂念。都走到最后一步了,不吃白不吃!自己也快速地脱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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