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十七拿着匕首,单单站在原地,就有气场五十米,压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他轻声开口:“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这只是一个小教训而已。”
另外两个人被保护在最中间的位置,心中的惊惧才减少一些,这个人总不能越过那么多人攻击他们。
他们身边带着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全副身家都在他们身上,一旦他们死亡,这些人也会跟着一起陪葬。
“你们留在两个人保护我,剩下来的人一起过去帮忙。”
“别让他们那么容易死了,还有不少时间,我们要好好玩一下。”
害得他们丢脸,死亡都是一种奢侈。
“上啊,你们傻愣着干什么?”
青衣男人双眼通红,恨得几乎滴血。
区区一个秘境,居然还有人敢对他动手!
以往这样子的人,他动动嘴巴都能把他们解决,如今却是让自己吃了那么大一个亏。
“本来还有一个地方想带她去看,动作快点,应该来得及。”
兔十七再一次如同鬼魅一般飘出去,没多久,他们身边围着的那些人,剩下一个人,其他人全部倒下来。
“啧,居然还有一个无辜的。”兔十七无趣的收起匕首,倒下去的二十九个人,他身上的白衣依旧是那般干净。
唯一剩下来的保镖,发现还没看到人,身边的同伴已经全部倒下来,看伤口,很容易认出来,全部是一击毙命。
剩下他以及三位少爷。
他们原本的愤怒变成了恐惧,没想到身边的人,全部倒下,占据优势的他们落入下风。
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们身上。
他们外强中干的开口:“我们可是赵家人,三大家当中的一家!你们要是敢杀了我们,我们家族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们有灵石,还有很多灵草,别杀我们,只要我们拿得出来的东西,都可以给你们!”
“你们杀死我们那么多人就是为了他,我们保证不会再找他麻烦,让我们离开吧。”
兔锦可怀里被塞入一个毛茸茸,软乎乎,又带着温热的毛球,在他怀中动来动去的,让他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抱着这样子一个无害的热源,兔锦可慢慢从恐惧中回过神,随即注意到,前面的战场呈现一面倒的状况——是他曾经的同伴压倒那三位少爷。
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轻描淡写决定他命运的三位恶魔,从高处掉落下来,变成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兔锦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心中似乎有什么碎掉了。
啊,他们也不过如此。
“别杀他们。”
兔锦可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步伐缓慢又坚定的来到他们面前,歪了歪头,有点奇怪,一个眼神也能让他噩梦不断的主人,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可以把他们交给我解决吗?”
兔锦可指着三个脚软,踢到了铁板的人,来到那个保镖身边,一手刀打晕了他。
“随你。”兔十七不在意的开口。
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也不曾在意。
“那我就一个一个来了。”兔锦可脸上带着微笑,从那些护卫尸体搜索出自己需要的小刀。
真的很小,只有一指大小,都没有一把匕首大。
“锦可,你想干什么?!”
他选择没有说话的那个男子,作为最开始下手对象。
紫衣青年咽了咽口水,觉得眼前的那个奴隶变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兔人,紧张的开口:“你可别乱来啊,当初是他把你送给我们的,你想要报仇就去找他啊!”
他一脸专注的划开对方的皮肤,甜甜的笑起来:“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了。”
紫衣青年一脸惊悚,这不就是他们过去所说的话吗?
“别怕,到时候他也会去陪着你们。”
控制着手中的刀子,他手很稳,没有抖一下,一点点将他的胸膛剥开,露出里面跳动着的心脏,认真看一下,他沮丧的开口:“什么嘛?还以为你的心是黑色的,原来还是红色的啊。”
“可能一个人例外。”兔锦可说着,又抽去几根腰带,将人捆死,这才继续动作……
毛球气愤的跑回来,对着她的裙摆拳打脚踢一阵子,这才询问道:“兔十七怎么不见了?”
兔锦可那边有点血腥,她转身不去看,闻言,看过去时,发现兔十七的确是不在刚刚的地方。
难不成是动用自己的力量,旧伤复发,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独自一人去承受一切?
尹念麟在一边看着,依旧不明白,兔十七并没有动用自己的力量,他身上没有动用力量的痕迹,而是真真切切的使用身体的力量。
身为普通人的力量,怎么能那么厉害?!
见师傅找人,他帮忙指明方向,无意中注意到他从那边离开。
叶兰萱顺着土地所指的方向找过去,毛球对于兔十七不关心,不如看前面的刺激。
她脚步急促的朝着这边走过来,看到兔十七正在水边,一个人发出两个声音,似乎在激烈争吵一些什么。
听不到他们在争吵什么。
叶兰萱轻快的走到他身边:“你在跟谁说话?”
她往水中踢了一颗小石头,落入水中,荡开一层层的波纹,最近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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