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傅家其余人都不怎么样。
桑晓晓这会儿的思路和傅元宝有些像。傅元宝没有告诉她,说明事情很好处理,完全不会闹到她这边来。
真要闹过来了,只能说明傅元宝是个废物。
桑晓晓轻哼,和严露说着:“你管他。他亲戚里面出了一个小奶奶是好的,其他的长着一副人样,骨子里畜生不如。唯一感谢的就是现在的法律,没说一定要小辈赡养所有的亲戚长辈。犯了错也不至于连坐。”
这倒是真的。
一群人嘻哈哈再说了两句,很快把这个话题撇开。
上面的人思考政策、制定法律,很多时候既要考虑到整个国家层面的战略目标,也要考虑到每家每户个人的主观意向,更要社会本身所具有的良俗公约。
桑晓晓写医生短篇的时候,上头就有对医生安全这一块进行改制。如今上面有心思大力发展商业,也纷纷听说元宝柠檬茶傅元宝这个案子,也开始议论起如何更好确保商业健康发展。
现在商场上看似生机勃勃,甚至有村庄已经达成了亿元村。但由于很多政策上并不是非常的清晰,各地的治理方式、对商业的容忍度参差不齐,所以要斟酌考虑的东西极多。
至少不能让盗版的将真正好的东西从市场上挤压走。当发生劣币驱逐良币的情况,总归要想办法遏制劣币的扩散。
一场场会议开着,国家层面上最优秀的人聚集在一起探讨方式方法。
桑晓晓和傅元宝浑然不知道自己坐了一趟大船。至少两个人现在是不知道的。
傅元宝本来专心致志在对付商场上的战争,转头就收到了首都华家饮料厂的联系,约着一起吃饭。
一般生意场上约着吃饭是小事情,只是这一回对方多说了一声:“我家里那位是你未婚妻三木的忠实读者。很想唱三木《春居》的歌。但她又怕我这样来说不好,特意跟我讲,要是不合适她就不唱。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我话总是要帮她带到。片头或者片尾都行。要是实在片头片尾都已经约好了人,中间插一首歌也可以。”
傅元宝其实和桑晓晓工作分的很分明,对这事完全做不了主。
他哪怕知道对方在首都做饮料的这群人中,绝对算大拇指的角色,也没把唱歌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对方说得很委婉,很坦诚,他就也坦诚:“要是合适能唱当然是最好。可这事情我说了不算。我家晓晓当时去拜访邱岳导演。我只负责过去送她,顺便给邱岳导演送了份饮料。我就是一个跑腿。”
傅元宝说归说,说着“我家晓晓”这个称呼,在内心细品了品。觉得这个称呼极其优秀。往后桑晓晓就是我家晓晓。
这和“我未婚妻”、“我女朋友”、“我老婆”差不多了。
啧,怎么还没满二十。好想结婚。
谁都猜不出正儿八经在打电话诚恳说话的男人,内心里还想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对方听到这个婉拒:“哎,一家人,事情总是可以商量下。不如我给你带子,听听我家里那位唱歌?国家艺术团功底绝对在。”
说着说着对面还笑了:“这外头传你,杀人不眨眼,打人专挑阴毒的地方打。结果谁知道还是个妻管严。”
傅元宝这两天也听说了自己的传闻,半点没去解释。
听到对面人说他妻管严,他顿时对对方好感度骤然上升。
“顾好家里才能顾好生意。”他现在努力增加传闻,“我的工作我说了算。她的工作,她说了算。我们家里的事也是她说了算。要不让她们两个另外小聚一下?我们酒桌上吃饭,她们肯定不习惯。我们家晓晓喜欢喝甜的,吃特色美食,喝不得酒也闻不了烟味。女士陪同女士话也好说。”
对面想想也是:“好。我今天就让人把带子送你那儿去。”
话这么说定,桑晓晓当天回到家,听傅元宝说了这件事。
她没想到有人想要唱歌,竟然会求到自己这里来:“关我什么事情,这事不是应该邱岳导演去考虑吗?邱岳肯定早就已经想好找谁来唱。这个点太晚了。”
傅元宝和桑晓晓商量:“要不你先问一声邱岳导演?”
桑晓晓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邱岳。她相当开门见山:“我是桑晓晓。你片头曲片尾曲决定好了吗?”
片头曲片尾曲这种大事情当然早就已经安排上。邱岳一听到这种问题,很清楚桑晓晓是想表达什么意思,问桑晓晓:“你要插人?”
“有人早上傅元宝过来问。要是决定了就算了。要是没决定我就看一眼。他们送了带子来。我连人唱歌唱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桑晓晓和邱岳这么说。
邱岳听到这话,和桑晓晓商量:“那你拿过来我也跟着一起听一下。歌是已经找人在写了,曲子都谱好。现在唱了一个男声版,一个女声版。都没敲定。感觉没有那种‘哇’的感觉。你懂我的意思么?”
桑晓晓应声:“行。”
于是桑晓晓就把先和邱岳碰头的事,排在看带子之前。傅元宝因为要处理自己的事情,所以并不能跟着桑晓晓一起去。
第二天桑晓晓就径直前往邱岳家。
邱岳导演当然不可能每天都有空,剧已经在开拍。好在导演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忙干活,再加上片头片尾曲也是重点,于是便请了一会儿假等桑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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