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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脸颊的可爱的小肉逐渐消失了。
    他不会笑了。
    从绯红接他回来的一周内,许粒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甚至不肯洗澡,身上全是干涸的血迹。这天绯红决定下一剂猛药,她拨开他衣领,吻他脖子,许粒吓得尖叫,他想要推开她,反被女人抓住手腕,她轻轻道,“别动,你手受伤,让姐姐来。”
    她温柔舔舐着他的伤口。
    许粒肌肉紧绷,轻微抖动,好久,他断断续续挤出字眼,“……别碰,脏。”
    “不脏,我喜欢。”
    许粒防线破裂,崩溃大哭。
    “他们,恶心,他们,摸我,好多人,他们,捆我,砸我手——”他眼泪砸在她肩头,嘶哑哽咽,“你,为什么,不来,不来救我,老、老子害怕。”
    他嘴唇哆嗦,被牙齿咬得烂了,都是痂痕。
    “你不是反杀了他们吗?你保护了自己,你很棒。”
    绯红注视他,“我以你为荣。”
    许粒紧紧箍住她的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们,没,得,手,我,不,不,给。”
    “我知道。”绯红的声线融化在黄昏落日中,像奶油一样甜,“燃燃弟弟只跟姐姐好的,对不对?”
    弟弟低低说,对,只跟姐姐好。
    两个小时后,绯红躺在浴缸里,弟弟在她心口睡着。
    她细细爬梳着少年那湿透的黑发,吻他眼角未干的泪痕。
    “有人伤你一双手。”
    她笑着。
    笑意不达眼底。
    绯红宠溺摸着许粒的脸,哄道,“就让那混蛋一无所有,再赔你一双腿吧,好不好。”
    第24章 豪门文女主角(24)
    系统浑身不安,它预感大祸临头,这垃圾宿主绝逼要搞事。
    系统:‘宿主,你别乱来啊。’
    绯红唇角含了一缕情丝,她慢条斯理拨开,‘我乱来什么,我慈悲为怀,天仙下凡,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
    正在这时,一通电话飞进来。
    是鹤啸山。
    “金董,事情不好,伊莲夫人出尔反尔,她联手戚厌,要收购我们的红鹭鸶酒业公司和EARL资本公司。”
    绯红对系统说:‘你看,我不动他,他一次又一次在太岁头上挖坟,你能忍?哦,对,你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积分工具,怎么管我会不会被男主虐死呢?系统,你没有心,我诅咒你,你迟早要进维修厂,然后你朋友统跟你老婆统跑路。’
    系统咬牙切齿:‘系统没有老婆的好吗,还有你是虐文女主啊,你认清下自己的身份。’
    绯红:‘去妈的虐文女主,我当男主,爽到上天的那种。’
    然后她关闭了系统的视奸权限,强行送它进小黑屋。
    系统:‘???’
    这女人疯了?!
    还有,她哪里来的权限!
    绯红送了鹤啸山一句,“按原计划行事。”
    搞垮西岛集团前,她跟伊莲夫人签了协议,战利品四六开,她拿走了百年家族比例为四的资本,底蕴深厚,自然惹得许多人眼红。
    伊莲夫人跟她合作,但也提防她,她把戚厌送过去,果然挑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利益当前,再好的盟友也会翻脸。
    “好的。”
    鹤啸山是得力干将,一丝不苟执行绯红的命令。
    4月5日,伊莲夫人的杀夫日记在外网曝光。
    伊莲夫人与丈夫的情深恩爱都是假象,她在外养了一个小情人,时日一长,愈发不耐烦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蓄意杀夫,好继承夫家的庞大财产。
    但伊莲夫人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挑动自己的追求者,也就是范西德的二叔,在庭院里枪杀丈夫。
    艳闻耸动,震惊国际。
    始作俑者则是待在家里,像模像样给许粒系上围裙。
    咔嚓咔嚓。
    满地碎发。
    许粒委屈噘嘴,自尊心严重受创。
    好丑,特像狗啃。
    但他不敢说,因为身后的女人明显陶醉于自己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我这真是上帝之手!”
    绯红赞美自己。
    4月10日,西岛集团的余党开始活动。
    他们大肆反咬伊莲夫人,并曝光了不少文件,全是伊莲夫人勾结权势阶层的材料。
    举世哗然。
    绯红心血来潮给许粒做饭,一勺热油下锅,火舌突然上涌,许粒的脑袋当场被点着。
    事后,他剃了光头。
    许粒气得三天不跟绯红说话。
    4月20日,伊莲夫人在家中被逮捕。
    绯红这天给许粒买了生发水。
    他好像更生气了。
    4月27日,伊莲夫人坐上了被告席,她的容颜迅速衰老,她对权钱勾结的案件避而不谈,反而对着镁光灯充满恨意说了一句,“魔鬼,你会下地狱的。”
    绯红扭头对许粒说,“弟弟,她骂我。”
    弟弟冷笑指着自己光溜溜还散发着某种生发液清香的脑袋,让她不要跟自己说话。
    5月5日,飓风殃及到了戚厌的伽利略资本,他疯狂做空金信集团,报复性让绯红的家族企业加速消亡。
    老员工完全无法招架戚厌的可怕,他们只得找上门,向绯红求助。
    她拒绝了。
    金信集团原本就是一具华丽的空壳,戚厌抽出了那一层装饰,它没了支撑,瞬间倒塌在动荡的股市里,掩埋了股民的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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