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在他饱满的大腿肉上移动着,力度不轻不重,从外侧慢慢移动到了内侧,然后用脚趾刮了刮那性器顶端的龟头,有肉筋从粗长的阴茎上鼓了起来。
周夜上半身肌肉紧绷,觉得下体的欲望愈发滚烫。在女人稍微使力碾磨阴茎时,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扣住了沙发的边缘。
耳畔满是她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像是在扒开他赤裸身躯下看不见的衣服。
“不知道别人看没看过你这个样子……”连烟继续刺激他,“被人这样踩着叫?”
即使没有和周夜接触多久,连烟也能感觉到他是个本性傲慢,霸道又自私的人,定有许多人经常围着他打转。他对别人袒露出的一切柔软面目,不过是诱导别人达成他目的的手段。加上这副漂亮皮囊,估计不出几句就能把人哄得不知东西南北。
就像最开始,可能是连烟没有满足他的某种需求,他便态度莫测。连烟不知道他是故意表现出这样的忽冷忽热,以扰乱别人的情绪,还是天生就是这有这种“技能”。
但好在,她比这男人更自私更霸道。所以在她面前,他只能被她踩在脚下,跟着她的节奏来,让位于她。
周夜慢慢抬起上身,侧靠住沙发背,灰蓝的眸里有情欲与迷惘。他身躯高大,肌肉紧实有力,体力无疑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只要动一下,或许就能将那个踩在他性器上的女人挥开,将她对他的羞辱磨灭。
他觉得性爱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应该是由他主导的才对。她跟着他的节奏,亲吻、抚摸,然后性交,就像一场战争,他把女人压在身下,她来索求他给予。
可是他却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样,放纵自己在她给予的欲海中浮沉。
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低喘声,因为声音太好听,硬生生为这副淫靡画面增添了几分情色之意。
连烟很有技巧地用脚指甲在男人阴茎的冠状沟上划了两下。果然,周夜胸口又一次剧烈地起伏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两下,那疼痛得令他下意识想并拢起长腿,可惜下一秒却被女人用力地掰开固定住。
连烟直接在那囊袋上捏了一下,周夜臀肌紧缩,自发地向前顶弄着。他的阴茎前端不断地吐出液体,性器已经涨到一种狰狞的程度。就在他抬臀要射出来时,连烟一把按住马眼,将他勃发的欲望堵了回去。
“啊……”
周夜痛苦又快慰地粗喘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伸出大手去握她。
他的臂膀肌肉发达,线条有力流畅,可对上那只纤瘦的手,却怎么掰也掰不动。
那只手牢牢地按在阴茎前端,不让他尽情发泄出来。
他的掌心很烫,按在连烟的手上,像是要把她融化一样。
“姐姐……”
他一直在叫她姐姐,即使是半假半真的情意,也被他揉得和情人间的呢喃一样,夹着绵软与哀求。
但连烟和他又不是真的情人,她只会恶劣地捏着棒身,用了重一些的力气,看它由粉红变得发紫……在男人快要濒临崩溃的时候,才将手放开。
连烟欣赏着周夜高潮过后不断变化的神情。一场性事里,他的一切都被她掌控在手里。
她享受着男人的挣扎和茫然,品味着他的失落与乞求,这是很难在正常性爱里体会到的,大大地满足了她内心的征服欲。
而且……某种程度上说,她和周夜相似,不喜欢那种软软绵绵全无挣扎的猎物。那样的人,征服起来太容易,也太乏味了。
周夜这样的,就刚刚好。
男人释放的精液滴落在沙发和地毯上,连烟的手指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了一些。她看到周夜因为失神而张开的薄唇,心念一动,把中指塞了进去,“舔干净”。
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在没被他精液弄脏的一侧坐了下来,挨上他炽热精壮的身躯。
在她靠过来时,周夜反射性地一颤,然后大腿内侧又被连烟抽了一巴掌。
男人的唇很红,形状精致优美,含住女人纤长的手指时,有种奇异的美感。
连烟一边揉捏着他的大腿肌,感受着那种弹性十足的质感,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高潮时的快慰退散,周夜的思绪逐渐清明起来。
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女人一直到最后对他的戏弄。品味着心头那股奇妙滋味的同时,他的眸色也慢慢幽暗了起来。
连烟感觉到含住手指的口腔微动,下一秒便明了些什么。
她的指尖飞快地顶住他的上齿腭,警告道,“敢咬你就完了。”
她刚做了美甲,甲片冰冷锋利,抵在柔软的齿腭上,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周夜眸光变了变,很快,他又对连烟扯了扯天然上扬的唇角,薄唇尾部高高翘起。
连烟满意地感受着舔舐手指的潮湿小舌,那小舌动作有力又诱惑,不时还在她的指腹处轻轻停留两下,惹来一阵指尖上的麻痒。
她勾了勾那舌头,另一只手没停住捏他腿肌的动作。周夜的灵巧动作让连烟不免联想起一件事,她的眼睛也微微发亮起来。
“你口活应该很好吧?”
周夜听到身侧的女人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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