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嬴煦这句话音的落下,两人再次的大眼瞪小眼。
随后仍是瞪眼瞪不过她的曲洛雅率先移开目光,松了口道:“行,不存在他给你戴绿帽子的假使,那我们换另外一个问题。”
“其实也还是这个熟悉的问题啦,”看着还是有些不太开窍的嬴煦,曲洛雅索性决定要下上一记猛药,旧问题换汤不换药道:“你设想一下谢景琛喜欢其他人要娶其他人的场面呢?是不是一下子怒火中烧想要冲上去打死他愤怒的不能再愤怒。”
听她这么问,嬴煦摇了摇头。随后在曲洛雅震惊的好像是在说“你竟如此大方???”的目光之下,缓缓说了一句,“我想象不出来。”
“……”曲洛雅不禁失语。
随后又忍不住道,语气之中还带着两分的恨铁不成钢:“霸道的连一点假设都不能做,你这不就是喜欢他吗?”
这要是不叫喜欢那什么能叫喜欢?
的确,嬴煦的这种情况或许应当叫做占有欲会更为准确一些。可若非是喜欢他,又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听到她这句话音,嬴煦鸦羽般密集的睫毛轻颤,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声音之中也满是不确定的反问道:“我真的喜欢他?”
听到嬴煦这个问题,曲洛雅慎重的点了点头。
而同时脑海之中的机械音也在疯狂的呐喊,【对的呀,宿主你是真的喜欢他啊——!】
“可是,就算是寻常人不会像我阿爹那样心跳的扑通扑通特别快,但是也应当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吧?”嬴煦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心口,她见到谢景琛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啊。
听到这句,曲洛雅吐槽道:“你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干啥都在一起如胶似漆,当初小小年纪就跟个老夫老妻似的,我觉得你每次见他会有什么别样的感觉,那才会奇怪吧。”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两分道理……”漂亮的姑娘面上露出些许的思索之色。
看见她这副表情,曲洛雅想了想,又道:“要不然你想一想,他以前有没有惹过你生气的时候,如果有的话,你设想一下惹你生气的事情,换作是另外一个人对你做出……”
“他死了!”听着她这个假设,嬴煦立刻不假思索的说着。
旋即是又一阵的双目对视。或者也可以说是曲洛雅单方面的对嬴煦的凝视,目光之中带着一种凶残的意味,好像下一刻如果嬴煦还是能够说出来,不确定这件事情的话就能够把她给吃了一样。
不过被她给开导了半天的大小姐显然也没有让她失望,半晌,看着好像是疏理了感情将其弄得清晰之后,嬴煦忽然之间有些恍然大悟的说了句,“原来我真的喜欢谢景琛啊。”
“是啊,而且我觉得你对他的感情这可不是一般的深呢。”曲洛雅幽幽道。
听到她这句,嬴煦立刻变脸,“那你还在这里干嘛啊?”
“……”曲洛雅真的是想要口吐不雅之语,反正之前和前夫撕逼的时候也早就抛弃了身为世家贵女的良好教养,泼妇的不能够再泼妇,
但想了想面前这人的身份,还是强行的压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只是说了句,“嬴煦你这是用完了就扔啊?”
但是不得不说,这风格她实在是太过熟悉了。熟悉的作精味道。
听到她这句,嬴煦仰了仰头,理直气壮道:“那又怎样?”
“……不怎样。你是大小姐你说了算。”
听到漂亮的姑娘登即就哼了一声。随后在曲洛雅认命的往出走的时候,嬴煦像是忽然之间想起来什么,喊了她一声,“等等。”
“?”曲洛雅奇怪的回头,有些不敢置信的说着,“你终于良心发现啦?”
然后在嬴煦的一句话音落下之后,她就知道事儿逼到底还是那个事儿逼,除了给你找事儿,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找你。
因为嬴煦说的那句话是,“你给我把一边墙上挂的那把刀拿过来再走。”
顺着那双纤细嫩白的玉手所指向的位置看去,曲洛雅认命的走过去将墙壁上那把镶满了珍贵玉石,看上去非常符合大小姐奢贵风格的刀给取下,然后走过来交到她的手中。
之后又熟练的问了嬴煦一句,“还有别的事吗?”
曲洛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熟练的让人心疼。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熟练的让嬴煦给使唤啊?
听到这句,嬴煦摆摆手,表示她可以走了。随后也不再去看曲洛雅,而自知已经是被彻底用完可以扔了的曲洛雅也自然的离开。
而只剩下延续一人的室内,却没有重归于寂静,因为脑子里某个机械音还在分外活泼的叽叽喳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它憋的久了的缘故,现在一有机会说话就完全不愿意停下来。
【宿主宿主,既然你现在都已经确定了你喜欢谢景琛了,那你现在还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直接告诉他啊。”
嬴煦本来也不是什么扭捏的性子,从小万千独一的宠爱让她向来都是有话就说,有事就做。
感情的这一档子事,要说起来的话,其实也就是金陵城之中没有她看得上眼的人,要不然的话以嬴煦的大小姐脾气,保不准还真的能够干的出强抢民男的事儿。
【等等,】系统像是忽然之间想起来什么对嬴煦问道,【宿主,你当初不是和我说不愿意强扭不甜的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