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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家中进了歹人,夫君为保护我们,被歹人伤了,不治身亡。”文妩哭着告知白赋爹娘,柳江儿张罗着办丧事。
新婚不过两叁个月,就撇下父母妻妾离去。京中无数人惋惜,上门吊唁。
文妩与柳江儿在灵堂前当着众人的面发誓,这一生都为白赋守寡,绝不改嫁。
一时两人成了京中女子们夸赞的对象。
只是无人的深夜,紧闭的闺房中,那些人不曾窥见两人磨镜子的画面。
最后:
秦柔其实一直躲在白家,易容混在家丁中,丧事之后,本想偷偷去找二人兑换当初说好的酬劳,晚上到了窗下,却听到一阵阵声音,悄悄从窗缝中偷看,只见两人铺了东西坐在地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秦柔捂住嘴,感觉身上一阵燥热,瞪着眼睛继续偷看。文妩看着柔柔弱弱,竟是最主动的那一个,她率先扑向柳江儿,大腿卡进柳江儿双腿间,一边用腿摩擦,一边坐在对方的腿上,来回磨蹭:“姐姐,姐姐,我好热,好想要姐姐。”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叫声此起彼伏。
秦柔难耐的夹紧双腿,也轻轻的摩擦起来,以抚慰身体上的欲望。屋内的两人结束时,她刚好也结束了。
“窗户外的,进来。”柳江儿披了衣服,转过身来。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直接进去吧。秦柔推门进入,柳江儿身上的衣服并未系上,就那么敞着,里头全部都能看清楚。秦柔偷偷瞄了好几眼,这身子自己也有,可瞧着别人,跟瞧自己时,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你?”文妩也披了衣服,挽住柳江儿的手臂,撒着娇,“给了钱,将她赶走吧。”
柳江儿从桌子上拿了钱袋子,扔给秦柔:“白赋已经被我杀了,你可以放心离开了。”
她看着面前沉甸甸的钱袋子,没有拿钱,转而扑通一声跪下:“谢谢你们,其实......其实我也喜欢女人......我可以留下吗?”
“这样啊......”文妩犹豫着,目光在对方楚楚可怜的脸蛋上转了转,这模样似乎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留下了。”
要说秦柔,也是个可怜人,当初就因为被父母发现喜欢女人,把她从家中赶了出去。一路颠沛流离,被白赋救下,白赋直接要求她以身相报。畏惧权势,又想给自己找个靠山,秦柔就只能答应。怀孕其实是假的,跟着白赋回来以后,发现他有亲事,害怕自己又被赶走,她便假装怀孕,让白赋给她一个身份。白赋迟迟不肯给,她就过来找文妩,装可怜让对方成全自己。
柳江儿那日自文家出来以后,去找秦柔,立马就给她把脉,结果发现没有身孕。秦柔害怕对方捅到白赋跟前,连忙答应所有要求。
其实要求很简单,只是让秦柔离开白赋而已,既然白赋这么爱秦柔,又那么在意秦柔肚子里的孩子,让秦柔带着孩子扮作假死,肯定能让他为孩子难受一阵子。趁这空档,文妩也可以找理由退亲。而且秦柔刚好可以借此摆脱掉白赋。
文妩听到秦柔的解释,这才知道背后的事,撇撇嘴骂他:“白赋个臭男人,我以为之后能退亲,没想到他还是要跟我成亲,他是缺了女人便不能活吗?”
她挽着柳江儿,与之紧贴,十分依恋,又接着道:“我俩商量过后,定了计划,我先嫁,再让江儿过来,拖住白赋,然后给他下毒,让他以后不能人道。”
“可惜他半路回来,发现我们了,”柳江儿摸摸文妩的头,过去检查好门窗,跟她们一起在床边坐下,褪了衣衫,放下幔帐,“我只好杀了他。”
“怎么杀的,跟我说说。”秦柔很感兴趣。
柳江儿笑了笑,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娓娓道来。
那晚,柳江儿假意去拉白赋,实际是等他到了床上后再动手。文妩爱干净,她不能弄的到处都是血,所以在白赋低头解衣服,毫无防备时,她出手抽出白赋腰上的剑,对着他的脖子挥过去。
他的脖子开了个大口子,血流了半边床,柳江儿把剑扔到他身上,狠狠的问:“你要打断谁的腿?!”
“姐姐,不生气了。”文妩过去靠在她怀里,双手在她腰间轻抚,脸埋进她胸口,一会蹭,一会吸。
“我要姐姐。”
脖子上的伤口虽大,却不致命。白赋剩着一口气,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不过等脖子上的血流完,肯定就死了。他绝望的睁大眼睛看着两人坐在他身旁,互相亲吻抚摸,互相交缠摩擦。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怕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文妩一边摩擦柳江儿的下身,一边笑着对身旁的白赋说:“夫君,你知道吗,娶江儿那晚,我们是故意灌醉你的。”
“你醉在床上像个死狗,我们也像现在这样,在你身旁厮磨,完了歇息一会就继续,整整快活了一整晚呢。”说完,她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
这下,白赋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柳江儿见他眼中失去神采,伸手探他气息,确认死了,朝他啐了一口:“呸,我跟妩儿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谁让你非要伸一脚的!”
小时候初次见面,就爱极了粉雕玉琢的小文妩,柳江儿从不许她跟其他男人接触,更别说想要染指她的。自小勤练武功,也是要保护文妩,把那些臭男人从文妩身边赶走。
不过就算白赋死了,柳江儿还是不放心,偷偷把白赋的尸体从墓中偷了,带着文妩一起亲眼看他烧成灰,然后她们去河边扬了那把灰。
“妩儿,以后我们只属于彼此了,再也没有人阻挡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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