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章裕结束最后的工作,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哟,”相熟的同事走进来,看到章裕在收拾东西,调侃几句,“今天准时下班啊,看来是蒋总回来了,忙着回家做饭啊。”
章裕低头笑,加快速度收拾自己,同事见此感叹良多:“有家的人就是不一样,我这种孤家寡人还是继续工作的命啊。”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分了,”同事摊手,很无奈,“没办法,我们这工作强度太大,我都没有时间陪她,找不到相处的时间,就分开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蒋筠打来的电话“我到了,你快点下来呗。”
“好,”把包背上,章裕着急应答,“马上就下来。”
“还是你命好,大学毕业就解决了终生大事,多么有先见之明啊。”
同事想起当年章裕在医院的第一次在外聚餐上直接戴着钻戒来的,有人好奇问这是不是结婚戒指,得到了肯定回答,震惊全场,因为他年纪小又刚进医院,虽然长了副好面孔,但平常都是沉心工作不谈风月,医院许多前辈都感叹找到了个好苗子,想要好好培养,谁曾想原来这人竟是爱情和事业双丰收。
“这事,”章裕推开门,向他诚恳给出答案,“得看缘分。”
扬长而去。
章裕走到车前,看到驾驶座上的蒋筠,笑着和她招手,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只见蒋筠倾身过来,笑意盈盈,喊他“老公”。
蒋筠哄人有一套自己的学问,会在各种小细节上把人捧到天上去,瞄准那人的软肋,轻描淡写地往上安抚,似哄非哄,玩一些朦胧的情趣。
章裕最吃这套,只要她愿意对他动心思,他已然十分满足,通常都是她哄不到十分钟,他就主动投降,反过来去哄她。
车还未开,见她笑得灿烂,他心情更加好,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被她戳戳脸后才回到座位上,又与她说了些调皮话,这才开车离开医院。
到熟悉的餐厅吃完饭,两人又到了滑雪场。
工作人员都已经认识他们了,笑着调侃:“好久没来了,最近很忙吗?”
“对啊,”蒋筠坐在地上,章裕单膝跪着帮她穿雪板,“一直在出差,终于有时间就过来了啊。”
“哈哈,还怕你们不来了,我们又少个熟客。”
这倒不会,两人一时兴起想滑雪就试了试,结果后面爱上了驰骋雪场的感觉,找到时间就喜欢往滑雪场里钻。
站起身来,蒋筠调整姿势,对着还在穿雪板对章裕说:“我先滑下去了。”
然后一冲直下,没在其中做些什么跳跃刻滑的动作,纯适应场地,享受一往无前的愉悦,到了底部,熟练停下,向上方的章裕招手致意。
章裕随之而下,也是一滑到底,在她面前稳稳停下。
“不错啊。”章裕先解开雪板,然后扶着她为她接雪板,期间蒋筠都是盯着他,眼里都是爱意。
其后,蒋筠先是换刃、跳跃,而后试着刻滑,章裕一直陪在她身边,偶尔摔倒都及时跑到她身边扶起她,一次她只是稍微晃荡了一下,结果他直接跑上去抱住她,蒋筠笑着抱住他脖子撒娇,摇晃几下:“这么舍不得我摔啊。”
抱了一会,她放开他,对他说:“让我自己滑下去吧。”
“嗯。”章裕永远尊重蒋筠的意愿。
刻滑一段,随即ollie跳跃几下,没压制速度一滑到底,蒋筠一个转弯停下,动作流畅,开心地跳起来,而后等章裕滑到她身边,她解开雪板跳着抱住他:“我做到了!”
他摸着她的头,真诚为她开心:“你做到了。”
车开到静谧处,四处无人,章裕一把将蒋筠抱到怀里,热烈地吻上她唇,双手滑入她上衣内,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抚摸,距离不断贴近,像是想把彼此都嵌入骨内,此生不离。
一片黑暗,蒋筠凭着记忆摸到他下半身,有些困难地解开他的皮带,摸到蓬勃的那物,用手揉蹭几把,勾得他喘息不止。
投桃报李,章裕也解开她裤扣,将她裤子半脱,顺势摸至穴外,感到点点湿意,一手揉捏阴蒂,一手试着寻至穴内的敏感处,双管齐下,惹得她水流潺潺,娇吟阵阵。
好舒服,蒋筠眯着眼趴在他肩膀上,动着下半身配合他的动作,让他更好地服侍自己。
不过多时,她攀至高点,颤着声音呻吟几下,又勾着他深吻,爱意情浓,都在此刻宣泄。
将他上衣脱去,蒋筠摸到熟悉的腹肌,很是满足,抬腰在他昂扬的那物上蹭来蹭去,给它沾上点点水光,而他双手扶住她腰,给她省力,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是深情。
她撑在他肩膀上,一点一点吃下他,等至全部进入,长长吁气,按着喜欢的频率摆动腰肢,低头亲吻他,胸前两粒红豆肿胀,被他的手拢住抚摸,穴内满满胀胀,不急不慢地插入,倒给了两人细细品味的感觉。
扶着她的腰满满起落,章裕贴着她扬起的脖颈线条不住轻吻,唤她“宝贝”,一瞬间,两人都忆起当年新婚时的一些荒唐。
当年也是如此,两人昏着脑袋在车上来了一次,过程很痛快,结果事后两人回忆起来,都忍不住红脸,感叹不会有下次,未曾想这下次还真的来了。
“我们这是,”蒋筠调笑,十分狡黠,“情不自禁。”
“是我,”章裕虔诚地吻她,“意乱情迷。”
嗓音低沉磁性,蒋筠半边身子都酥了,又扑倒他深吻,身下变成猛烈相交,不一会便到了高潮,而他只是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全都含入口中,又深顶了多下,这才释放在她体内。
换到后座,蒋筠和他赤裸着相拥,短短平息之后,她背对着他,又把他纳入身体之内。
缓缓而入,章裕含着她耳垂,听她畅快呼吸,也心满意足,偶尔深顶,从耳边一直亲到肩膀,最后吸出几个红块便止手,见她晕晕乎乎,加快动作,送她到了一次,自己也跟着释放。
“累吗?”
蒋筠眼睛湿润润,眨着眼,一湾秋水在其中,刚结束后声音还有几分甜腻,攀在他肩之上,与他直视:“回家继续。”
“Yes,madam.”
最后的吻,落于她额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