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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ledate(含副cp的h)
    新年后的第一个项目,是和薛氏的合作。本是初期,双方间的交流与互动比较多,公司里的人看小薛总每天来来往往,又因着他热情似火,一来二去和他都熟悉了起来。
    这天,薛源又早早来到了蒋家公司,一路打着招呼,像是回到自己的地盘,怡然自得。
    钱沫在自己的办公司内看到他,对视间收获一个如丝媚眼,顿时鸡皮疙瘩泛起,脑中不断盘算如何处置他,果然在下一秒就接到了蒋筠的信息。
    “过来,把这只花孔雀给我带走。”
    春天到来,万物复苏,外面的世界变换成花花绿绿的模样,而蒋筠看每日薛源变换穿搭,和楼下花坛里的花一样,一天一个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里过时装周呢。
    “你也不用天天都来我这里打卡吧,”蒋筠无奈扶额,很是头疼,“你那边不忙吗?”
    “我不忙啊,”坐在对面的薛源笑着说,“我妈在啊,一年里她忙一个月,我忙剩下的十一个月,这很合理啊。”
    薛菁英女士一直处于半退休状态,前几年疯狂玩,想要把因为奋斗事业而遗失的快乐找回来,今年收心了,计划在这两年内完成最后的几个小目标,等和薛源爸爸一起退休,再开始慢慢享受养老生活。
    “哦,”蒋筠被他的无赖噎住,“阿姨真努力啊。”
    敲门声响起,钱沫熟练地从外面走进来,站到薛源身前,看他乖巧地摇尾巴,向他勾勾手:“走吧。”
    “嗯。”
    等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蒋筠这才松口气,拿起手机与陆彦通话,让他办完事后立刻回来。
    “怎么又是会议室?”薛源气呼呼地坐下,偌大的会议室内只有她们两人,便也不在乎什么装不熟了,抱着她的手腕摇来摇去,“不能去你办公室吗?”
    “恃宠而骄,”钱沫轻轻拍打他头,虽是指责,语气却不严厉,“是想挨打?”
    “我想啊,”虽有新的开始,但主仆关系尚存,薛源仍然将钱沫视为他独一无二的主人,握住她的手,把脸置于她手心之内,直勾勾地盯着她,特意压低声音,语气里有几分性感,“要不,晚上?”
    团队的人和陆彦在外办事,会议室内一直只有钱沫和薛源,给薛源耍赖撒娇留足了时间空间,钱沫被他逗笑,答应了他的晚上邀约。
    下午陆彦和团队的人回来,给公司的其他员工带回甜点和奶茶,当作下午茶,陆彦把单独准备好给蒋筠的那份拿走,让她们把剩下的给大家分发。
    沉浸在下午茶的快乐中,无人知晓,她们的陆秘正和蒋总在动情热吻中。
    才吃了第一口蛋糕,淡淡甜味在口中发散,茫然间被他双手捧住抬起了下巴,他上唇压在她下唇磨蹭,等至她微微张嘴时,舌尖滑入,小小纠缠一番后,便是她反攻,把他推倒在椅子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手在他脖间抚摸,唇齿相依,在他口中疯狂扫荡,快要呼吸不能时才和他分开。
    “蛋糕,会不会太甜了?”
    蒋筠把玩着他的领带,嘴角上扬,回应他的调情话:“不会啊,味道正好。”
    在椅上吵闹了一会儿,两人越贴越近,陆彦的手在她腰上滑来滑去,想要进一步,却被她拦住,在他喉结上亲一口,然后从他身上起来,冷静下命令:“准备开会吧。”
    陆彦哭笑不得,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才起身,向她敬礼示意:“好的,老板。”
    下班时间,蒋筠四人最后离开,明日便是周末,薛源兴致勃勃地提议来一个double  date。
    “我已经有计划了,你们只要保证人来就行。”这主意在薛源脑中盘旋已久,行程安排全有准备,只差她们点头。
    他并不确定蒋筠会带家里的正室还是外面的这个情人来,但这也不重要,钱沫和蒋筠的意见才是关键。
    蒋筠对于新奇的事物向来是充满探索欲的,爽快应下,钱沫也持同意意见,就这样约定好后两日的游玩行程。
    夜半时刻,高层住宅,窗户紧闭,而窗帘晃动不止,偶尔月光散落,隐隐约约可见两道身影纠缠。
    钱沫被薛源面对面抱起,双腿缠绕在他腰部,手盘在他肩膀上,配合他顶胯的动作把身体往前送,吃他更深。
    从他身后看去,背上残留着鞭打和被绳束缚后的红痕,她手抚摸过的温度残留在上面,是惩罚过后的安抚,和情事的开端。
    和往常一样,在经历了鞭打过后,被捆住双手的他跪在她身下,头伸入她睡裙之内,用嘴掀开她内裤一角,舌头伸进去到湿漉漉的阴蒂舔了几口,后来干脆用牙齿脱去内裤,让她真空,鼻尖在她穴外蹭出一滩水,张开嘴亲吻又咬噬,刺得她仰头深深喘息,流出更多的蜜水,一一被他吞入口中。
    后来的事顺理成章,钱沫把他压在地毯上,缓缓坐下,一点一点吃下他,起落之间,薄薄的套上沾染些许白沫,不停摇摆腰肢,钱沫在找寻最舒适的角度,乳头发硬,她弯腰摸到他手,为他解开绳索,让他帮着揉捏胸乳,而他更加放肆,又亲又咬,用尽功力伺候于她。
    她把他按入胸中,笑他:“越来越放肆。”
    他从她手中挣出,手抱住她摇动的腰肢,给她借力,向她扬起得意的笑容:“是你宠的。”
    “哦,”钱沫冷脸,手指压在他唇上,身下交合的动作却没停止,沾染上情欲的声音不复白日里的冷清,“那看来,还是不能惯着。”
    “不要,”薛源特意用软糯的声线向她撒娇,尾巴欢快地甩来甩去,“我是你唯一的小狗啊,你舍不得的。”
    钱沫无言,低头在她的小狗额间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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