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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良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以为你只对流量小生感兴趣!」
    我……
    我能说食色性也吗?爱美男的人能不爱美食?
    「要不周末我带你去吃?」萧良问我。
    我特心动,口水咽了好几口,最后败在万恶的现实下,确切的说是败在燃烧的金钱下。
    谈恋爱是件特别耗费金钱的事儿,且不说每天吃吃吃的消耗,光是每周在超市买 TT 的钱,都够我心疼半天。
    更何况,萧良还租了个房。
    我若和他去他们学校,马上又涉及租房或者住酒店,钱包会哭。
    我最后以「我特崇拜科学家,特别是在国际项目上展露头角,为国争光的」为由,把他弄回去了。
    回去之前,他叫我再三保证,不许对其他人绽放灵魂的魅力。
    我懒得跟他多言,人家连我脸都看不上,谁要看我灵魂?!
    (5)
    萧良离开后,我继续回宿舍睡。
    日复一日醒来,听到的手机闹铃都是「叮铃铃,叮铃铃……大懒鸡,起床了!」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们记得我之前的闹铃吗?」我问同寝室小伙伴。
    「记得啊,大懒猪,起床了,你亲自录的,一句话反反复复录了半个多小时。我们还想问你,最近怎么变成鸡了?」小伙伴说。
    「哪有女生说自己是鸡的?在我们老家,这个词骂人的,专门说那种女人。」小伙伴说。
    我沉默。
    我没录过大懒鸡的铃声,难道两个位面会互相影响?
    (6)
    量子物理不是我感兴趣的课题,更不是我关注的领域,托萧良的福,上辈子听他讲过一些,听不太懂。
    这辈子在他回学校后,我这才关注了一下这个领域。
    不关注不知道,一关注吓一跳。
    萧良在这个领域,竟被国际科学家称为冉冉升起的新星。我想起前几日和他在出租屋没日没夜做羞羞的事情,有点小得意。
    一个月后,萧良带队的项目果然获奖了。
    新闻门户网和社交媒体疯狂报道,甚至连「未来五年,我国最有希望获诺物奖」这样的溢美之词都出来了。
    同寝室小伙伴们的表情是这样的:O(≧口≦)O→→wow~ ⊙o⊙。
    我:……这么厉害的咩?
    我思索着萧良妹儿的军训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便打开知乎,发了个问题:
    【想胖揍男票妹妹,有什么好方法?急,在线等。】
    第15章 良绾番外-细思极恐(下)
    网友一点也不给力!
    有人说:「搞快打妹妹。」(怎么打?没说。究竟是拖厕所,还是罩个大麻袋?)
    有人说:「好好请小姑子吃顿饭。」(???!!!真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想想我家老萧没肉吃的日子,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还有人说:「按床上打屁屁。」(思考 ing,按床上打屁屁的话,岂不是知道是我?那以后姑嫂关系还怎么搞?)
    我和萧良讨论了一番,最后决定——
    见机行事。
    (7)
    一晃到了我要和萧良妹儿正面刚的日子,萧良很给力的表示,无论我怎么惩罚他妹儿,他都全力支持。
    要刀递刀,要腿给腿。
    我大大亲了下他,我们的爱情一如往昔,完全经得起任何考验,很符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铜豌豆原则,并打算到潘家园淘一颗古董豌豆,作为未来婚房的镇宅之宝。
    萧良的老家在 M 市的 C 县 F 乡 P 村 3 大队。
    我专门查了下地图,周围是延绵的群山,再看萧良,顿时有种鸡窝窝里飞出金凤凰的既视感。
    略略有点担心,无数影视作品,文学作品反复告诉我们:嫁给凤凰男会很麻烦,他们大多愚孝,父母和三姑六婆的封建思想浓厚。
    城里媳妇儿一不小心就会和他们发生新旧观念碰撞,沉默-沟通-沟通不了-再沉默,最后在沉默中,以「世界观」为圆心,发生有效杀伤范围为半径 6.93 千米的核爆炸。
    萧良叫我放心,他说他们家的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一点不落后,半点封建社会的残余也没有。
    我嘴上说信,心里一点不信。
    国庆长假的前一天,我们先坐了辆绿皮火车,摇摇晃晃 8 个小时后,来到一破旧小站。
    小站就一个厕所那么点大,红砖墙斑驳得不成样子,上面的白灰至少有一寸厚,我疑心一场大风或一场暴雨就能把它摧毁。
    在这一站下的人只有我和萧良。
    火车尚未停稳,萧良飞身而下,做了个接住我的动作,我仿佛一下回到书中世界,他还是当世第一高手,于是大声笑着叫着,像老鹰一样飞扑出去。
    刚下过雨的泥路,萧良刚接住我,鞋底一滑,两个人重重倒了下去。
    我在上,他在下。
    火车上有人大笑,有人大声支招:「兄弟,快!反扑!要主导权……」
    轰鸣声响起,火车呼啸而去。
    我趴在萧良身上,心下焦急,马上要见家长了,这一身脏成这样,还怎么见,忙撑着起身,「完了,完了。」
    萧良笑了下,伸手在我腰上一揽,另一只手扣在我后脑勺,让我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顺便亲一下,几分悠然:「反正都脏了,躺一会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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