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练太极的原因,身体的柔韧性很好,练起中级的锻体术,没想像的困难,比以前的她练起来还容易。
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杨玥筋疲力尽趴在木地板上,汗水滴到地板上晕开,缓了小会,喝下半支舒缓剂,半支营养液,坐起来,等了两分钟,体力回复大半。
起来收起灯,修剪一下有点长的刘海,洗头洗澡,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晒起来,从恒温箱里拿出一盅参须鸡汤,一只烤鸭,吃下肚子,盘腿调息三周天,体力全回复,把散开的头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两侧肩上。
杨玥握一下拳头,放开,打起太极,按招式顺序打了两遍,然后招式错开打,第一式换到第五式,第五式跳到第九式……,
等停下来,杨玥面露欢喜,最早她和那人交手时,那人是硬功夫,招式按顺序使出就能把人拿下。
和第二个人交手,这方法就不太管用了,只能短暂牵制一下,现在,她感觉,对方出什么招式,她本能地会用最适合的招式迎敌,这感觉,是完全撑握了太极拳?会是吗?
杨玥心情大好,看一下表,不知不觉都下午三点了,从地下仓库里收了一大半背篓的腊肉,又去灌木丛里打了三只野鸡,整理一下背篓,直接回家。
傍晚,回到家里,杨玥见到院子里的人一愣,出声:“爹,范大哥”,在院子里坐的正是范怀远,在和杨凌棠说话,前天来送生日礼物,今天来想必是正事。
杨凌棠:“回来了,小范找来你”。
范怀远朝她笑一下,说:“小杨从山里回来了”。
杨玥笑回:“是,今天下午没病人,就回来晚些”。
杨云峰听声音,从灶房里出来,把背篓和姐姐手提着野鸡接走,杨玥去洗把手,整理一下自己,回到院子桌边坐下:“不好意思,久等了”,杨凌棠已经避开进屋里。
范怀远微笑说:“没久等,只来了十几分钟,打算在你家蹭晚饭”。
这人难得的开玩笑,杨玥呵呵笑两声,她今天心情很好,笑起来也非常真心,笑脸如花,正好夕阳斜照下来,整个人像渡上一层浅色金光。
范怀远看得怔了怔,很快恢复神态,说:“我来是有两件事,一件是,过几天会有一个女人来找你治病,这人脾气不好,她爷爷位高,我们拦不住,但如果对方态度过分,你可以拒绝治疗,不用委屈自己,你有这份能力和底气,后面还有唐先生”。
杨玥想了想,说:“我明白了,多谢你们”。
范怀远说:“是我们做得不够好,给你带来些麻烦,谢什么,还有一事”。
范怀远拿出几张纸递给杨玥:“这是几种止血药的药方,止血效果好的止血药不好做,太少了,我们不少人做任务时受伤,因止血不及时失去性命,你看能不能研究出效果好,用药比较普通的方子,如果可以,用内息帮我们做一些效果好的止血药粉”。
杨玥接过药方,每一张都看过,止血药她做过几次,做放家里备用,一些药材这片地方没有,要去药店买。
她说:“止血药我做过,也用内息做了一点,你等会”。
杨玥回房拿出一个纸药包,递给范怀远,范怀远打开药包,从身侧抽出把小刀,快速划一下手背,马上渗出一条血线,他放下小刀,把药粉撒上去,血马上止住,没再往外渗。
范怀远面露喜色,说:“这个止血药,你一天能做多少?”。
想到去年,年前那段时间天天做冻疮药膏,杨玥说:“我一个人做起来太慢,我把制做方法交给你们,你们自己做,你也练出内息,说明你们的人也有练出内息,你们试试看,能不能做得出来”。
她还能用精神力做出品质更好的,这方法交给上面也没什么。
范怀远听了很高兴,但是:“这方法是你的,你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吗?”。
杨玥点头,说:“知道,我自愿的,我一个人做太慢,也太费时间,像年前做冻疮药膏,每天都做,做到我不想做了”。
范怀远笑说:“你做得非常好”。
杨玥瞪他一眼:“到后面我很勉强自己了”。
范怀远摸一下鼻子,说:“那你去写下来,上面不会白拿你的”,要一个半大的姑娘整天做药,也不太好,很多像她这年纪的孩子,还在上初中。
杨玥去写做止血药的方法,范怀远把手背上的药粉擦掉,刚才划开的伤口里组织已经合拢,擦掉药粉,也没有血水渗出来。
等了一会,范怀远接过制做方法,小心收起来,然后和杨玥说:“这方法回去还要找人试做,你这段时间不忙,帮我们先做些止血粉出来吧?”。
杨玥想没想就说:“可以,但量不多,药材你们自己出,主要止血主药三七长生在南方,这边药店都不好买”。
范怀远说:“这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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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杨大伯生于民国,长在民国,结婚生子也是在建国前,是个老派的人,从小被老爷子当家族主事人培养的,想的做的都比较现实。
以前做父亲的,再娶不需要顾虑子女心情的,他能亲自去告诉杨珊,是因为杨珊那几年的付出。
第95章 瞒得死紧[V]
天快黑下来,杨玥在堂屋里挂上几个驱蚊药包,点上蜡烛,门窗开着,有过堂风,在堂屋里吃饭也没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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