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和秦楠,各寄出三次,每次一百斤,共三百斤。
周华寄一次,一百斤。
范师长,寄出五次,每次一百斤,共五百斤。
这三人就九百斤,杨玥开口:“小峰,寄出去的熏干兔,你都查看过了吧?”。
杨云峰回答:“我抽查过了,大哥二哥收的时候检查也很仔细”。
他又说:“姐,旁边的公社也有人养兔子,熏兔肉,听大哥说有市里的厂采购员来采购”。
杨玥:“什么厂?”
杨云峰:“纺织厂,钢铁厂”。
两个都是效益好的大厂,杨玥说:“他们采购也是跟村集体采购吧”。
杨云峰说:“是,只是我们村和陈家大队都和县机械厂签了供应合约,没有多的给他们,其它村集体没有养,都是个人养”。
要怎么采购,看采购员了。
杨云峰又说:“姐,广叔和伍叔跟我说雨停了就杀猪做腊肉,每天杀一只,杀五只,可盐和花椒都不够,供销社和黑市买不到盐了”。
杨玥:兔子多了,盐也用多。
杨玥说:“我们家好像还有不少盐吧?花椒也有,拿给他们就行了”。
她在地窖一个粮食缸里放了满满的一缸盐,平时就做饭用,用不了多少,估计现出也差不多是满的。
杨云恺说:“姐,我们家的盐太好了,哥给得心疼”,姐姐厉害,又细又白的盐弄来这么多,拿去腌肉他也有些舍不得。
杨玥说:“没事,放心,用完还有,我弄到很容易,我去药房了,你们继续”,她说完起身,在门边拿起伞打开,向药房走去。
还没到药房门口,外面传来汽车声音,杨玥转身向院门口,打开院门,范怀远从车里下来,便见未婚妻撑着伞开院门。
他两步跨进伞下,双眼带笑:“来接我的”。
杨玥笑:“怎么这时候来了,中午吃饭了吗?有事?”。
范怀远合上院门说:“吃了,是有事,进去说,他们也可以知道”,两人来到堂屋。
“范大哥”,杨云峰。
“范大哥”,杨云恺。
“小范来了,坐”,杨凌棠开口。
“棠叔,小峰,小恺”,范怀远边打招呼边坐下,杨玥给他倒杯温热水也坐下。
范怀远喝下半杯温热水,直接说:“现在北边各地方比往年同时期都冷,各方面需求急剧上升,这里交通不方便,上面要求小玥去市里,尽量制做冻疮膏,每天通过火车发走”。
杨玥说:“马上走吗?”。
范怀远:“下雨,路不好走,今天晚了,明早我送你去,棠叔,冻疮膏你常帮忙小玥做,我建议你一起去,只是小峰和小恺要自己在家”。
两个半大孩子在家是不太妥当,不过有隔壁杨大伯一家照应,应该是没问题的。
杨云峰说:“没事,我们都大了,不想做饭就去隔壁吃”。
杨云恺有些不舍亲爹和姐姐,瞄了瞄范怀远,不吭声。
杨凌棠问一个问题:“小范,今年北边比往年冷,我们这里会不会也一样比往年冷?”。
范怀远说:“我也不能肯定,这里北边有连绵群山阻挡冷气南下,也不知会怎样,但多备柴火总没错”。
不能肯定的事不能随便说,杨凌棠说:“我和小玥一起去”,两个儿子托付给老娘和大哥就行了。
决定了,杨凌棠就来到隔壁,和亲娘大哥说:“娘,大哥,今年北边比往年冷,小玥要去市里做大量的冻疮膏,我跟着去打下手,小峰和小恺两个孩子在家,你们帮忙照应着点”。
杨凌淮马上问:“我们这边今年冬天是不是比往年冷?”,不愧是兄弟,想的都一样。
杨凌棠:“大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交待小峰,雨停了多备些柴火”。
杨奶奶说:“我们也多备些,相熟的几家也暗示一下,小峰和小恺你不用担心,晚上我叫小彦父子过去睡”。
“辛苦娘费心”,杨凌棠说。
杨奶奶说:“说什么傻话,你和小玥在市里行事小心些,说话圆滑点,多变通,别那么认死理”。
“娘,我知道”,杨凌棠说。
杨凌棠去了隔壁,杨玥和范怀远去她的待客间,杨玥拿烧水壶去打水,放炉子上,点火烧炭,范怀远拿扇子扇了扇,木炭很快烧得红火。
杨玥问他:“是不是还有其它事?”。
范怀远说:“是有,需要你做一批人参丸,人参有野生,也有种植的,正从东北运过来,做好了也送去北边”,这种药丸关键时刻能救命,也能让人保持体力。
杨玥:“药材到了,我尽快做出来,话说,去市里,在哪制药,我和我爹住哪里?”。
范怀远牵着杨玥的手说:“那边安排好了,市里有个庆平国营中药店,后面地方大,弄出一个小院,你们住正房,东厢两间弄成制药房,制药工具齐全”。
范怀远停了一下,说:“西厢有一间是厨房,你们自己做饭吃,粮食要带着,副食品票去到那边,有同志给你们送去”。
“那就好”,水开了,范怀远泡了茶,两人边喝茶边说一些细节。
说完了事,杨玥去药房把做好的成药都拿到待客间,画好的护身符和五雷符都交给范怀远,范怀远点清楚,登记好,说:“这段时间五雷符也停了,只交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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