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深入地,更加深入地。
久久,她的脸蛋儿都沾了粉般的诱人,呼吸急促,他才不舍地从娇美的甘霖之地离开,贴着她白嫩光莹的小鼻,声音沙哑沉沉地喊了她一下。
“萝儿。”
在她面前,一向沉稳自控的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就失控了。
他真怕他忍不到那一天。
青萝小脸红透,清丽娇美的容颜多了几分女人独有的娇媚,刚才的吻,令她也情动了。
纤纤玉指捏着那红盖头,有点用力的攥着。
男人轻笑一声,拥有蛊惑般的力量,在她耳边擦起酥麻,“我真想现在就拥有你,可是萝儿,还不行,我想把自己留给新婚夜的你。”
她瞪了他一眼,可是那双桃花眼眼尾漫着妖娆的红,宝石般的瞳仁雾蒙蒙水润润的,一点也没有瞪人凶恶的说服力。
“不许说了!”
被他发现了自己的情动,饶是青萝这个现代人,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却不知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更让他情不自禁了,低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更恶劣的话来。“要我帮你吗?”
青萝差点怀疑自己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男人含笑奕奕的,他的意思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她的耳根子激起红热。“……不用。”
青萝把手上的红盖头放进绣篓里,僵直地站起身来,抛下一句话就往屋里走去了,脚步匆匆,好似身后有只缠人精跟着。
越九溪瞥着她窈窕的背影,嘴唇上勾,狭长的墨眸挑起一丝酣畅淋漓的得意。
“害羞了啊。”
春日来临,杂花生树,随着摄政王婚礼的来临,整个京城都进入了一场热闹的狂欢当中。古代的婚礼繁缛富丽,礼节稍显冗长了些。更别提,这是皇族的婚礼,更加比一般的婚礼要麻烦得多。
早在三天前,青萝就回到了定国公府,她将在这里等候越九溪来接。
她从头到尾,头上盖着她亲自绣着的芙蓉鸳鸯红盖头,只看得见自己脚下,耳里都是前堂的喧闹声。
霜儿那丫头成为了她的眼睛,不时就来禀告迎亲的仪仗到哪儿了。
直到另外一双手牵住了她的手,她才从这一场不真实的梦里醒来了。所有人欢喜的声音都成为了背景音,他沉磁宠溺地唤她“萝儿”。
“嗯。”她抿唇,也捏住了他的手心,微微丝丝的粗茧摩挲而过,就连心儿也跟着颤微着。
他从始至终都像是她的守卫者,带着她迈过台阶,跨过火盆,在高堂前拜过,依依不舍地送她洞房。
“等我。”他温柔地说。
入了洞房后,喜娘呵呵地笑着扶着她坐在铺满了花生枣栗的床上,“王妃娘娘,您啊,在这儿坐着等王爷回来。若是饿了,一会儿奴婢让霜儿给您送碗酒酿花露丸子。”
“好。”
喜娘一听这清冷温柔的声音,都觉得耳朵舒服,望着这位曲线玲珑,彩凤喜服下美艳无双的佳人,一时都觉王爷啊,真是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位大美人。
“那奴婢便不打扰娘娘了。”
喜娘笑着行了个礼,就走了。
只听得一声门合起来的声音,青萝才松了一口气,扶了扶自己的腰,还真是劳累了一天,她随手取下红盖头放在一边,然后给自己喂了几滴灵液,恢复过来精力后,把厚重的婚服给脱了里三层外三层,只剩下一件外披,一身轻松。
“婚礼还真是遭罪,古今中外都是如此。”青萝吐槽了一句。
再看殿里的摆设,儿臂般的红烛不知疲倦地燃着,大红撒花鎏金床幔,床上是鸳鸯戏水的大红床上三件套,撒满了代表了吉祥的花生枣栗,青萝把咯着自己的拔开,看着这喜气洋洋的大殿,才真有一种原来她已经是已婚人的感觉。
忽而有人敲了敲门,“青姑娘,我来给你送吃的了。”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霜儿,“霜儿,你进来吧。”
门嘎吱打开的那一瞬间,端着托盘的霜儿走进来的瞬间,还带来了前院宴会热闹的一丝声音。青萝不由想起,他不会喝醉了吧。
“青姑娘,赶紧吃些,喜娘说吃了能恢复力气,下半夜才不会觉得辛苦。”霜儿口无拘束地说着,像是完全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一样。
青萝微窘,不过还是接过了那碗酒酿花露丸子,“知道了。”
霜儿从自家姑娘脸上发觉一丝羞涩,嘿嘿一笑,“姑娘,你不会害羞了吧。”
青萝瞰了一眼这故作成熟的丫头,“胡说什么。”
她却立即吃起那碗酒酿花露丸子,生怕她再多问一句,吃完了,把空碗还给霜儿。霜儿眼睛撇撇她,脸蛋儿有些红,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她说的。
“怎么了?”怪怪的样子。
霜儿才从那托盘的夹层里拿出一本有些古旧的老册子递给她,“姑娘,这是刚才喜娘让我给你的。”
青萝下意识打开,看到里面挑逗的男欢女爱后,抬头就看见霜儿脸蛋红润润的,“姑娘,我先下去了啊。”
脚步匆匆忙忙的,生怕谁会追上她一样。
看来给她之前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儿了。
青萝嘴角轻翘,正好闲着无聊,顺便就观摩起来了。你还别说,虽不如现代视频那么生动,不过每一幅也都刻画得旖、旎美妙,各种姿态都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