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对就这样,夹我吸我……”
私密的空间里流动着压抑的喘息,偶尔响起几句淫语,那声音低沉的性感,听得人脸红心跳。
卫晹坐在床边,后仰着头,长睫微阖,俊秀的眉头紧蹙,常年如天山冰雪的俊脸,竟然染上了一丝媚色,颇有几分诱人的脆弱。上半身衣襟半开,露出线条完美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小腹,白玉光洁的肌肤上已经一层薄薄的汗。
下半身不着一缕,有力的腿大剌剌地向两侧分开,中间黑色毛发处生着一根近二十厘米的粗壮的性器,向上直挺着,肿胀贲发,青筋环绕。硕大圆润的龟头胀成了浓郁的暗红,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棒身往下颜色渐浅成可爱的粉色,一只修长如玉雕琢而成的手正握住它上下滑动。
如果从客观角度看,这样的场景,还挺像一幅画作,艺术而不下流。可是主人公却满脑子的下流景象,不断回忆她的嫩穴含着自己生殖器的样子。
那么小,那么紧,可怜兮兮的被撑成了一个圆。里面的软肉又湿又暖,嫩得出奇,戳一戳,就有无数的小嘴嘬他的分身,馋的流口水。
想到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卫晹的呼吸重了几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但是不行!自己的手根本不能与她的穴相提并论!没办法,他只能在脑海里加倍的“奸淫”她。
他要狠狠地干她,干得她哭出来。唔,她哭的样子可真美。精致的脸上是他操出来的潮红,眼里盈盈润润的像是盛着两丸泉水,小嘴因为下面撑的太胀不得不张着,哭着喊疼,说被他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求他插到最里面。仿佛真听见她的呻吟,卫晹激动地前后摆臀模拟插穴的动作,涨大一圈的肉棒生猛的向前冲,“嗯嗯,快求我!求我干你的穴!”
他要玩弄她淫荡的奶子,让她像个求插的荡妇用饱满柔软的两团夹住肉棒摇晃着勾引他。他再用龟头去顶她的乳晕,顶得小奶头发红发硬,顶得奶子鼓鼓的要流出乳汁一样。操!他想吃她的奶,想喝她的奶水,想把她的肚子搞大,还想搞大着肚子的她!
“真骚!真骚!你这个欠操的骚货!爱勾引人的妖精!”火一样的欲望烧得卫晹口不择言,现实和错觉的矛盾交织让他卑劣的想法越来越变态。
他好想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他就应该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这样她就不会消失了,不会毫无踪迹了!
他该用肉棒磨蹭她的脸,磨蹭他喜欢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染的她的脸湿湿的全是他的液体,再把她喜欢的鸡巴喂进那红艳艳的小嘴里,她一定爱吃的!
唔,她的嘴巴那么小,肯定只能含住一个头吧。吃不下了就用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舔的累了就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副想吃精液的骚样子!
“啊啊啊啊,都给你,全射给你!”
终于,卫晹在意淫的高潮中达到巅峰,白色的液柱从马眼接连喷出,四下飞溅。他的手依然在快速套弄性器,直到坚硬慢慢变软才渐缓渐停下来。
卫晹睁开眼,漆黑的眸子流转过幽暗的光。他轻嗤一声,有一种自我厌弃的嘲弄。
不管满身的狼狈,卫晹向后倒在床铺里。他知道,这样的夜晚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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