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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贺晋珩吃完预备打道回府。
    问樊可走不走,她没多说,顺走一瓶酒,跟他出酒店。
    管他啥牌子的酒,带回去再说。
    啤酒瓶大小,孤零在桌角,她临走揣裤兜里了。
    樊可是个低段位酒文化爱好者,她没事做就去买酒喝,啤酒,烧酒,清酒,白酒也试过。
    她可太贪图酒精迷醉的快乐了。
    “你跟贺阿姨说过我们走了吗?”
    “不重要。”
    贺晋珩跨上车,坐着点根烟,享用饭后烟赛神仙的欢畅。
    樊可蹲台阶上读这瓶酒的标签,谁懂,密密麻麻的洋文,谁能懂。
    “你看得懂?”贺晋珩好笑樊可费解的表情。
    樊可摇头,“好喝吗?”
    “口感还成,带点甜。你喜欢喝酒?”
    “昂”
    看不出来樊可居然是喜欢喝酒的人,深藏不露的矮子。
    “看着好贵啊,能直接喝吗??要不要兑点什么进去。”
    “这酒度数不高,建议你冻会儿。”
    回到家,樊可把酒冻在冰箱,脱衣上床小憩,一觉到四点。醒了迫不及待去冰箱拿酒,她要干完这瓶,反正没事,一次性喝爽。
    谁懂饮酒之乐?
    手机震动,柳雁如的视频通话。
    樊可接通,镜头对自己,“妈妈!”
    那张跟樊可相似的脸笑了,“在干啥呀乖乖?”
    “在家呢,刚睡醒。”
    “怎么没去画室呀?”
    樊可吹走额头滑落下的刘海,喝口酒,“国庆放叁天假,明天去。”
    “你喝的什么那是?”
    “…饮料”
    “少喝点,饮料喝多了不好,要多喝水。”
    “…妈,他跟贺羽阿姨结婚了。”她说,“今天,我中午去吃饭了。”
    柳雁如静默一会,笑道,“啊…那很好呀,你以后懂事一点听话一点,别让你爸爸操心。”
    “好。…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好吗?”
    柳雁如做贼似地留心外面,再对镜头,“我很好呀!你别担心妈妈,好好画画,妈妈有时间去延津看你。”
    “好”
    樊可喝酒上脸,脸一热,颜色就来,她猜她现在脸红透了。
    那边慌乱挂了视频,估计是老板探班,柳雁如没来得及讲再见。
    樊可初中,爸妈离婚打官司,法院判抚养权在樊永康,还需支付柳雁如一笔财产费。柳雁如用这笔钱在老家以樊可的名字买了套房。老家房价惊人,首付完那笔钱所剩无几,她文化不高,没个固定工作,为了还每月五千五的房贷,她跑去大城市找工作,东奔西顾,勉强度日。
    柳雁如常讲,妈妈就是为了你,一切为了你。
    命运弄人,有句话怎么讲的,佛挑善人受苦。
    樊永康二婚,生活势头一飞冲天。柳雁如呢,常为五毛钱和菜贩子讨价还价破口大骂。
    有人活着是不能有尊严的。
    樊可计划,高考志愿首选上忱,在上忱读大学,和妈妈一起。算算快十一个月没见到柳雁如真人,樊可想妈妈了。
    酒劲上头,樊可悲情泛滥。好难过,她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受苦,为什么要这样为了她受苦。
    贺晋珩下午在便利店买烟,发现打火机落樊可家,他临时买了一个替半天,心里始终惦记那个限量款。
    站路边,发消息问樊可在不在家,半天没回复。
    贺晋珩二话没说,飙车居林。
    “樊可。”他大力捶门,哐哐几下,“在不在?”
    樊可哭得近乎忘我,听见门外的声响,迟疑了会。又是哐哐几下,她胡乱抹了泪,踉跄着步子开门。
    门外,贺晋珩没料到樊可会只穿个吊带来开门。
    乳肉丰盈,看上去手感不错。
    刚哭过,眼睛红红。
    “你让人操了?”他不请自进。
    “…什么…”他进门就这句,樊可迷糊了,什么什么啊,他在说什么。
    樊可浑身的酒气,他隔扇门都能闻到。
    贺晋珩拿起餐桌上的打火机,打着,火光耀眼,“你这样挺像被人操了刚下床。”
    头重脚轻,眼前万花筒,她努力理解贺晋珩的话,“…什么操…你来干什么呢”
    贺晋珩把玩着打火机,抛空中,下落到手,他亮给樊可看,“拿火机。”
    她凑近,“什么火鸡…”
    樊可人过来,酒气愈浓,粉白皮,眼角鼻头通红,水灵圆眼带泪。
    贺晋珩矮身坐餐桌边缘,“打火机。”
    “哦,打火机!打火机打火机!……”
    他坐她立,两人高度快齐平。视野向下,她的胸,内裤,腿,一览无遗。那对胸近在眼前。早间瞅到了,她跑回房那段路,没穿胸衣,俩波儿凸着点上下晃动。
    手痒。
    忽地,贺晋珩上手拢住,试试手感。
    操,好软。
    “真大。”
    一掌正好。他手动起来,慢慢揉弄,“你都吃什么,奶子这么软?”
    樊可有些站不住,脚步虚浮,打他的手,“你干嘛啊…”
    贺晋珩圈了她的腰,人往怀里带,钳住两根胳膊反剪到身后,扯下她肩胛骨处细细的两根带子,认真欣赏起樊可的胸。
    浑圆饱满,半球形,因重力下坠。乳晕呈玫粉色,奶头有指甲盖大小,贺晋珩埋头,嗅她乳间香,“嗯,,,想吃奶。”
    舌尖舔上奶头。
    “呜…”
    他舌头灵活,一圈圈打着弯,吸舐樊可的乳。她被迫躬身,叫道,“你干嘛呀…松开啊”
    单手制她,贺晋珩的另一只也不闲着,覆上她右边那团,手法熟练。
    他嘴里啧啧声羞红樊可的醉酒脸,红上加红。
    “呜…别咬……”她带着哭腔,猫叫一样。
    酒香,奶香,贺晋珩堕入仙境,直达梦中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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