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
如我预料的一般,只要有水,她便会奋力生长。
明知道她是在勾引,我的神志却有所松动。
沉屿之也追来了佛寺,瞧着她将沉屿之勾的魂不守舍,我的胸口竟有些异样。
那张娇容,那双媚眼,还有……致命的冷香。
明知道她碰不得梅子酒,我却默许弟子送来梅子酒味的糕点。
瞧着她吃下,双颊逐渐泛红,我的心脏也烧起来。
我应该走的。
可她那样娇那样软,又那样撩拨人心……
我,犯戒了。
明知道她对我只是利用…
我选择离开叁日,给她,也给我一个机会。
偏偏她就是那样张扬,挂在禅房门口飘扬的袈裟,就如同我那飘散的思绪。
不过短短几日…
是我输了。
她被李昂驹压进烂泥,却依旧蓬勃向上。
日头黯淡无光,便为自己开一丝光。
没有出路,就从荆棘之中为自己踩一条路,哪怕浑身是血,也毫不退缩。
她那样娇气,勾着引着我的时候,眼眸中还带着瑟缩与生涩。
这样的李静嘉,让我如何忽视?
她伏在我的膝头,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将我的东西吞入。
极致紧绷的不是身躯,还有那颗已然动摇的心。
我将她抱起,静立在佛像之前。
青烟将佛神的面相遮住,看不清楚。
看不清便看不清吧……
在迷蒙之中,我跌下神坛,委身于女人的软媚下。
我没有真的要了她。
我这样的人,如何要她?
沉屿之来的越发频繁。
什么梅花簪子,祖传玉镯,我醋了。
我每靠近她一步,她的计划便成功一步。
那天,颜书郢怒气离开。
那天,她的贴身婢女在我和她缠绵之时闯入。
我知道,她不日便会离开。
可这傻姑娘,一心只想逃离,却不知道她那病态的哥哥根本就不会放过她。
她对我那样决绝,我本不该插手的。
我还是去了。
带着滔天怒气和酸意,狠狠贯穿曾经那浅尝辄止的嫩口。
她躺在我的身下一遍遍呻吟沉迷,勾的人心痒难耐。
李静嘉,我爱你…
一旦参与朝局,便再没有退路。
我创出不祥之兆,轻松解决二人婚事,也破了李昂驹原本的局。
李静嘉想要自由,那我便给她自由。
只要李昂驹死,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
我找了一片真心的沉屿之,我找了野心勃勃的沉轻之。
我和他们,瞒着她布下滔天大局。
只要新帝登基,皇后暴毙,她便再无后顾之忧。
届时,她想去北地便去北地,想去江南便去江南。
我那双转着佛珠的双手已染上鲜血。
可是,我不悔。
她越发的娇了,每次都被入的酣畅淋漓,却别扭的扯着嗓子说不要。
她的怒嗔也没有什么威力,倒是媚眼如丝,格外撩人。
她紧搂着我的脖颈,被我挑逗的面红耳赤,却又仰着小脑袋一副傲娇模样。
李静嘉,怎么办……
我好像有些舍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