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沢狠狠深入了几下,将蘑菇头抵进璧肉深处后又停下来,感受着穴肉紧密细腻的包裹,去亲司绾香汗淋漓的脸颊,呼吸不匀的声音带了点自己都没发觉的色气:“那是我的鸡巴操你的骚逼操得爽,还是他们的鸡巴操你的骚逼操得爽。”
司绾不说话了。
他恶狠狠地一口咬住她脸颊的软肉,“说啊。”
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鬼才答得出口,司绾倔强地抿着红唇一声不吭。
指尖掠过胸前的峰峦,一路来到黏腻的相交处,夹住了那颗在淫液里浸泡已久的挺立蜜豆,轻巧一拨后,便是毫不留情地重重碾磨。
阴蒂带来的刺激一点不比真正插入时要少,强而锐的快感像是一把锐利的长矛令司绾避不了也逃不开,被情欲笼罩得喘不过气,泪水止也止不住地往外流,哭着服软求饶:“不要了……陆承沢……我求你了呜呜……”
陆承沢正被她夹得爽,怎么可能就此收手,见司绾泪流满面,凌虐的恶趣味更是从心头漫了上来,将她颤抖的娇躯紧箍在怀中,森森质问:“说不说。”
痛痒与酥麻同时折磨着司绾,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摁在油锅里反复煎炸的活鱼,但比起想叫陆承沢停手,她又更想要他再动一动穴里的肉身,可陆承沢这人生来就是要比旁人有耐性得多,任她在怀里怎么乱蹭乱拱也只专注地欺负着阴蒂。
随着指尖重重一个按压,少女身子猛然绷紧,陆承沢将怀中想要逃离的人按紧,透明的水柱从蜜口喷洒而出,尽数浇灌在陆承沢的挺烫的肉茎与茂盛的毛发间,爽得他急切地呻吟出声,绕是再耐心的人,也不可能再稳坐如山,何况正人君子什么的本就与他不沾边儿。
司绾被高潮来袭时的快感淹没,埋在他肩头哼哼唧唧地哭,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方才她求饶都不肯动一动的肉棒儿这会儿又跟马达重启了似的在她穴里飞快地捣进捣出,淫沫飞溅。
激烈的情潮将司绾彻底拍倒,粗壮火热的肉身次次撞击着娇嫩窄小的子宫口,司绾感觉自己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像只被浪打的扁舟不受控制,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小穴不知疲倦地含弄着他的柱身。
到底最后陆承沢也没能从她口中听到谁更厉害。
要射的时候,陆承沢将她送上顶峰后提前将肉棒取出,摘了湿漉的套子,将浓稠黏腻的白灼一股脑儿地射在了司绾腿间。
娇嫩的肉瓣被他操得微微外翻,露出艳红的肉洞。
艳红的肉洞挂着精液,一张一翕。
挂在上面的精液仿佛才从小穴里流出来。
陆承沢实在喜欢眼前的场景,比A片里那些女人不知道要诱人多少倍,他忽然就想试试和司绾拍A片的感觉。
不是想试试,是一定要试试。
事后的两次,陆承沢懒得再戴套,答应好了司绾绝不内射后,一次射在了她屁股上一次射在了她雪乳上,还半哄半骗地拐着司绾吞了好一些他的精液到肚子里去。
司绾穿上衣服,嗅到车上久久未散的腥糜气息,叫陆承沢打开车窗透气。
陆承沢瞄了她一眼,依言打开了车窗。
司绾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看了陆承沢一眼,总算明白了是哪里不太对劲。
不同于她被脱了个精光,陆承沢从头到尾只解了皮扣将裤子往下扒了扒,领口散开的两颗扣子还是她哼唧间给拽开的,可这会儿他松弛下来的肉茎仍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连上面的淫水都还没擦。
司绾:“!”
“你把裤子穿上啊,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司绾急切催促着。
陆承沢不动如山,双手枕着脑袋往调直过来的座椅上靠去,如闲云野鹤般云淡风轻:“累了,懒得动。”
与先前如出一辙的话。
司绾发现这男人真的每次都能刷新他的可恶程度,她才不怕他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可这车里还坐着一个她,她还不想提前体验社死的滋味。
余光瞟到车窗外有人走来,司绾来不及出声呛他,慌慌张张地趴到陆承沢身上将车窗关上,等到路人走过后才凛着眉头怨愤地瞪了陆承沢一眼。
没好气儿地抽过纸巾在鸡巴上胡乱擦了两下,又胡乱地塞回到裤兜里去,动作着实算不上有多温柔,陆承沢盯着气成河豚的司绾,有心调侃:“当点心啊,要是碰坏了下次还怎么操小骚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