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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沐浴啊?
    温印递了一侧的毛巾给他,我有事让安润去做了,你不想我在这儿,是想清维,宝燕她们几个?
    温印说完,李裕赶紧摇头,不,不是!
    温印笑了笑,我去取浴巾。
    李裕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送完,又听温印轻声道,哦对了,你昏迷这几日,都是我替你洗的。
    李裕:
    李裕:!!!
    李裕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整个人直接沉进水里,让水把方才的尴尬替干净些。
    等温印折回,李裕终于不像刚才那样鼻子一下都在水里,而是紧张得靠着浴桶坐着,温印忍俊,将浴巾放在浴桶一侧,轻声道,我去屏风后。
    李裕:???
    李裕伸手,握住她手腕,支吾道,我,我今日还有事没同你说完。
    温印看他。
    他认真道,我真有事同你说,阿茵,这次在宫中,我还见了一个人。
    谁?温印看他。
    邵安知。李裕应声。
    邵安知?这个名字温印是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李裕轻声道,乾州郡守邵安知,同你哥哥一样,师从傅大儒,你应当从温兆这处听到过。
    温印想起来,是,好像有这么一个人,她还见过他,但她也不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李裕会特意提起。
    温印问起,邵安知怎么了?
    李裕继续道,邵安知这些年一直在乾州做郡守,在乾州几城和附近的州郡都有威望,他是在我同舅舅出征时调回京中,在刑部任职的。如果我没有记错,之前父皇几次想调他回京,他都回绝了,说要在乾州再耕耘一段时间,所以我一直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而且,我记得当时父皇提起过他师从傅大儒,我也记得,温兆同我说起过,他师从傅大儒。我一直以为我没见过邵安兆本人,直至初一宫宴在大殿外,雨很大,我跪了很久,已经迷迷糊糊,但听到有人唤邵安知的名字,我才知道原来我见过邵安知
    温印在一侧坐下,什么意思?
    李裕明显沉声,很久之前,我那时年纪不大,我见到过他同大哥在一处,但见到我来的时候,他就匆匆离开了。大哥一直清心寡欲,我那时候也小,没多问,大哥没刻意提起他,但我记得这个人,因为他特意拉低斗篷,不想我看到他,我反而印象更深刻。初一宫宴后,我才将他对上号,他就是邵安知。
    温印托腮,他同你大哥私交很好,但是一直不愿意升迁回京,这次升迁回京,你刚好认出他,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李裕转眸看她,你还记得你告诉过我几个商户卖粮的事吗?
    温印点头,记得,东边闹灾荒,不少百姓受灾成了流民,这些商户怕粮被征调,卖给了东陵这之间有联系?
    李裕低声,阿茵,仔细想这几件事,邵安知做乾州郡守之前,他在这几处都轮值过,对这些地方都很熟悉,乾州眼下正是流民滋事造反的地方,偏偏这么巧,都发生在邵安知回京之后。
    其二,就在舅舅带我回京,李坦逼宫之时,东边流民之乱渐生,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凑到一处,巧得不能再巧,李坦当时一门心思对付父皇,不可能顾及东边,等李坦反应过来的时候,东边已经一团乱。
    其三,灾荒来了,朝廷不知道,这些官员不应当年都怕官帽不保,隐瞒不报,除非是根本就不怕。
    其四,舅舅一门出事前,没有出灾荒的事,出事后,东边一带驻军混乱,才让这些瞒报和灾情不断西扩有了可能。
    李裕再次看她,阿茵,所有的事情都一环扣一环,但要仔细想,都同邵安知所在的乾州有关,邵安知在乾州一带耕耘十余年,他应当很清楚乾州的情况。他同大哥私交甚好之事一直藏而不露,李坦逼宫前,大哥带了丁卯离京。所有的事情,都想就被计划好的,循着时间差来的。
    温印轻声,你是想说
    李裕眸间黯沉下去,邵安知有问题,我大哥,兴许也在其中脱不了关系。
    作者有话说:
    7000字,还差5000字,今晚可能写不完,我不太想熬夜,真的很抱歉,这5000字大家明早9点来看,我明早定闹铃起来写,大家监督。
    第068章 惊险
    大哥的生母身份卑微, 是早前父皇身边服侍的侍女。大哥刚出生的时候,父皇还是皇子身份,正值京中动荡, 父皇受皇位之争的波及,险些性命不保, 后来是心腹拼死护着才逃出京中,没顾及上大哥和他母亲。
    李裕轻声道, 当时大哥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当时兵荒马乱, 她母亲才生下他, 那种时候逃不出来, 大哥是乳娘带出京中的。他出生时就受了闪失,身子一直不好,所以在我们兄弟几人中,父皇一直对大哥内疚。后来丁卯出生
    李裕解释道,丁卯是大哥的儿子。丁卯出生后,父皇对丁卯的疼爱,朝中都看得见, 父皇是把对大哥的内疚都化成了喜爱,加诸在丁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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