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言到家,菜饭炒好,盛好饭,她跟他说吃完饭要出门,不在家待着了。
邹知言:“外面发生事情了?”
梅丽很少会因为工作吃完午饭就出门。
晚上吃完晚饭去散步,中午会在家待着,待到要去上班的时间。
他忙碌的时候她在娘家吃饭,他不忙了,日子回归正轨,不该吃完午饭就出门,所以他猜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梅丽赶去看情况或者看热闹。
姜梅丽:“去年大狗事情记得吗?影响居民的大狗,买房子养狗。”
她说了些关键信息,看看老公能不能猜出来。
老公记得的话,容易调动她说话兴趣,老公不记得,说闲话的趣味少了一半。
邹知言想起来了:“戴着眼镜的男人,我让你别看着我的脸骂别人。”
第一次见梅丽那么凶,印象很深刻。
“你想到的是这个啊,我都快忘记骂人的事情,今天上午大狗真正的主人来街道办找我道歉。”姜梅丽把事情经过告诉邹知言。
邹知言听完:“能来道歉说明还有良心,就是麻烦你了,还要再送一趟东西。”
喜欢热闹的姜梅丽不嫌麻烦:“只要真心道歉,麻烦点我也不介意……真不知道姐弟两人性格为什么差那么多。”
她很清楚他们父母不会介意在街道的名声,几十年不住,也不会想过来养老的,纯粹是姐姐良心过不去。
陈姐姐哭了也说明是个良善的人。
邹知言:“家里兄弟姐妹性格天差地别很正常,活泼外向,安静内向都没关系,最重要还是得有心。”
“是的,陈家弟弟没有心。”
做午饭的是姜梅丽,洗碗的是邹知言,中午吃完午饭后,姜梅丽真没在家里逗留,很快走人。
...
晚上睡觉,邹知言和姜梅丽聊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题。
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姜梅丽问他:“你有话直说,不用和我绕弯子,不满意我的地方,能改的我尽量改改。”
“不是不满意你,我想说那个姓陈的男人,你还在乎吗?”
姜梅丽不给邹知言反应机会,把他压在身下:“你说的什么话?我咬你了!说得好像我和陈振岳有不可告人的过去。”
她听得起鸡皮疙瘩了。
还在乎吗?
陈振岳是她的谁?
她为什么要去在乎?
被压在身下的邹知言:“我没有这个意思。”
“话不能乱说,我被你吓坏了。别乱吃醋了,你再乱吃醋,家规教训你。”
“我没吃醋,只是有点介意……家里什么时候有家规?戒尺吗?”唯一一个没见过却让他有危机感的男人。
“你有挺多尺子,不来戒尺这套,压你十分钟,让你反思,真是的,你不介意把我和别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我介意。”
邹知言:“我介意,我以后不会乱吃醋了。”
他承认吃醋,不想听到有关陈振岳的事情。
姜梅丽:“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别动尺子的念头,敢用尺子打我,我肯定离家出走,不是住在爸妈家就是住在珊珊家,你过两天再来接我,当天接我,我是不会回家的。”
有关离家出走,她妈来接她,她会给她妈面子当天回家,他来不行,她也要面子的!
能说出戒尺,表明他心里真的有动过拿戒尺教训她的念头。
不光邹知言误会,姜梅丽也误会了。
邹知言听到家规只是想到小时候:“爸教训小孩会用戒尺,我从小到大不惹事,没挨过戒尺,爱调皮捣蛋的二哥经常被爸爸拿戒尺打手心,你说家规我才想到戒尺。有戒尺我也不敢对你下手,嫌命长才对你用戒尺。”
能想象家里很长一段时间不得安宁。
“我可以对你用吗?”
“可以。”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用戒尺,我只是想听你毫不犹豫回答我,恭喜你,你安全了。”
该说的说清楚,姜梅丽继续压着邹知言,重量没全落在他身上,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她心疼。
两人此时很平静,前面已经进行过夫妻生活,激烈不起来了。
陈振岳的话题过去,邹知言主动说起误会吴珊珊冯斌的事情:“梅丽,之前吴珊珊冯斌的事情,你跟我解释后,我理解他们的行为,但是你和我说一颗糖都不给我,没你允许不许我偷拿之类的话,我会伤心。”
姜梅丽摸摸他的头发毛:“我不会说的,婚前送伞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她不觉得珊珊有问题,老公今晚的解释她也接受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老公太规矩,以后她说玩笑话得注意分寸。
邹知言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知道,所以第一次见识到吴珊珊和冯斌的相处才会误会,因为之前没见过,你从来没对我这样。”
他不怀疑梅丽的大方,梅丽对他尤其大方,明明工资没多少,却愿意全用在他身上,正因如此,他心甘情愿给她一千块钱压岁钱
第54章
“还是你性格谨慎, 只在我面前说,让当事人听见,表面不和的两人要一起攻击你了。”姜梅丽觉得邹知言对人情世故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邹知言知道:“我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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