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年后了哦。
暮春。长安。
玉髓山行宫。
驸马都尉、越国公崔约的清晨,少不了一柱擎天的烦恼。他缓缓解带褪袴,好教一直哈着腰的弟弟直起身来,却不着急撸,侧首看一旁的笥笥。
笥笥在象簟上趴睡,樱口微张,打着清鼾,一蓬蓬喷出处子香。素絺睡袍纵至腰际,未着底衣,圆翘的小臀晶莹剔透,似剥壳荔枝,玉条样纤腿蛙曲着。
崔约拿起她一只手,教她握住自己的阳具。
淫邪的触感。
笥笥启目,嘟囔道:“吾莫非玉兔转世,天天要操持夫君的药杵?”
崔约道:“今日不劳娘子辛苦,吾来捣汝。”
笥笥瞋目,“本公主怕痛!”
崔约道:“吾哪敢望公主桃源,山缝里捣捣就好。”说着,一翻身压住她,把阳具抵住她花心研磨。
笥笥给他按压着,动弹不得,被他磨得痛,叫道:“今日可是涨了贼胆?”
“虽暂不能相亲,招呼则个。”崔约恋恋地顶戳了下,才移至她臀缝里,嘱她夹紧了腿,乔模做样地抽动起来。
笥笥却是有感觉的,伊伊呀呀地哼,面若桃花,香汗淫淫,花心汩汩,泌出滑腻的甘露。
崔约亦射了许多精,射毕,搂着她翻来覆去地亲吻,滚得两人各一身汁液,连她乳房上也涂抹一气。
笥笥正抗议,却听帐外女官秉道:“大王请公主、驸马速往兴庆宫,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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