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蓄谍已久、早有预谋、处心积虑啦?我的清白都要被你毁掉了!”
宋韵澄突然直起身子,跪在椅子上转过身揪着他的衣领。
江逸恒面无表情,对她的反应不出所料。
他就算没什么表情也自带高贵感。
“我都不知道你语文变得这么好。”
他淡淡的道,这话却是带有几分嘲笑的意味。
“那不是重点啦!别给我转移话题。”宋韵澄捧住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江逸恒被她的动作惊住,明显地一愣,他微瞪大眼睛,那双桃花眼闪过一丝怔楞。
随后,他很快又恢复平淡的表情,只是撇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你要是没有喝醉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这样做。”他轻描淡写。
这个机会,他等了很久。
他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种粗俗的欲望。每次看到她就想咬她,把她吞掉。
他想看到她压在他身下哭泣;他想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双腿打开然后穿透她。
那是一种肮脏的欲望。
无论如何江逸恒都渴望拥有她。
宋韵澄放开抓住他的手,蹙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
所以,言下之意是江逸恒早就馋她的身体了?
那他们的想法还真一致。那么事情就更好办啊。
“那要不我们做炮友?只要我们其中一个有喜欢的人就结束这段关系。”
他们的友情本来就是扭曲的,一点也不单纯。
还在几岁的时候,人家还懵懂纯真无邪,还在玩家家酒的时候,他们已经会亲亲,从亲对方的颊边再到嘴;到了十几岁,别人才刚接触性知识,他们已经会舌吻,会为了探索未知及满足好奇心而触摸对方的身体。
从那时候起,他们所说的小小的逾矩,不知不觉地变得更加脱离轨道。
能让江逸恒失去高人一筹的理智,只有宋韵澄一人。
她是令他辗转难眠的欲望根源,无止境的。
只要她在,江逸恒无时无刻都能被她轻易勾起欲望,随时都能发情,他都觉得自己要疯掉。
只有宋韵澄有这个本事能让他的意志力薄弱,最后化为虚无,荡然无存。
记得有次,江逸恒因为她的衣着打扮,一时之间没忍住就在宋韵澄面前硬了。
其实她只是穿了一件贴身短上衣和短裤,把身材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还带有点小性感。
即使没有刻意的挑逗,只是看着他都能硬,每一处都是勾引,狠狠地踩在他心上。
那又纯又欲的风情,再配上宋韵澄那张纯真无害的脸,清纯甜美,看着不谙世事,他无法再忍受,难受得要死,下身肿胀得很。
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贯穿他的全身。
每个人都有上瘾,江逸恒的恰好是宋韵澄。
“因为你我硬了。帮我。”
江逸恒把她扯到自己身下,声嗓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性。
宋韵澄一面懵,看到那狰狞面貌,吓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她突如其来被推倒,突然之间被江逸恒压在他身下。
在她的视线下,那粗长的肉棒似是顿有所感的还微微的颤动着。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性的生殖器官,仓促地别过头,耳根瞬间窜红。
他到底在抽什么疯?
她失笑,“你在跟我开玩笑?”
江逸恒的脸部线条有些紧绷,凉凉的反问:“我这样子像是跟你开玩笑?”
这次宋韵澄笑不出来了。确实不像。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桃花眼紧紧地凝视着她,蕴含灼热的温度,暗流似乎随时会一触即发,与平常截然不同。
他眼中充满了欲望。
江逸恒的眼睛总是不动情,总给人冷漠禁欲的幻觉。可只要面对她,他的瞳仁就会变得不一样,会有欲念。
“宋韵澄。”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
偏冷调的声音异常地低哑,她从未听过他的声音会这样幽沉。
她想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只抓住她的手,覆上那滚烫的肉棒。
“喂我、我不会啦??”
她的嗓音又软又柔,听得江逸恒喉咙发干。
宋韵澄就这样躺在他床上,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床单上,隐约可见粉白小巧的耳廓极其诱人。
他没有多想就低头含上去,舌头轻舔,齿尖轻咬着渐红的耳垂。
耳朵倏然被瓣温热的柔软袭击,麻痒痒的触感像羽毛搔痒般要命,宋韵澄的大脑瞬间轰隆。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想甩掉挠痒的感觉,却被江逸恒搂紧。
宋韵澄不能动弹,只能仼他无赖地从耳际,缓缓下移到颈弯处深深吸吮,贪得无厌地熨烙只属于他的痕迹。
江逸恒无视她的惊叫声,只想满足自己的贪念与欲望。
“多帮我几次就会。”
他伏在她肩上,气息洒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又低柔,还带了些轻喘,在夜色里极具诱惑力。
他握住她的手上下撸动,手臂的青筋和血管都清晰可见,宋韵澄被烫得想躲却被他更牢固地抓紧。
“等等?你握得我的手好痛??你轻点??”
江逸恒的力气不自觉加大,连带着掐住她的手的力道变大,她痛得皱着眉,不满地控诉。
看到她求饶,江逸恒的脑海止不住构建她被自己操的画面,全身血液涌流,又抓着她的手大力套弄几下。
她的手柔软无骨,肉棒被她包裹着,舒服得头皮发麻。
“喂!你快点行不行?我想睡了??”
宋韵澄忍着困意,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江逸恒就是不肯射,那鸡巴甚至变得越发胀热,这使她不知不觉呼吸困难,下身开始产生生理反应。
他的声音沙哑,“那你刺激我。”
她没好气的反白眼。怎料,他把手覆上她的大腿内侧,她不禁一抖。
他的大手随之伸入裤管,掌心隔着内裤揉搓着花唇。
她不肯,那他就主动点。
宋韵澄猝不及防被规律性的酥麻感侵袭,“嗯啊??”
这声娇呻无疑是江逸恒最想听到的,叫人心醉的呻吟让他热血沸腾。
得知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她立刻咬着唇不再发出仼何声音。
“叫多点,我想听。”
反倒宋韵澄偏不顺他意,抿紧嘴一声不吭。
他的欲望已临濒边缘,想立即将她脱光然后肏她。
江逸恒得寸进尺的挑开底裤,手下的力道又大了些,摩弄着她的阴唇,激得她脚底发颤。
“嗯!变态!你妈就在对面房??”
虽说他们的家人思想较开放,但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不只单纯的睡觉,还会做这种事应该会吓个半死。
“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负责。”
江逸恒亲昵地蹭着她的颈窝,唇角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部,从齿间溢出难耐的粗喘,听得她羞红了脸。
宋韵澄真的想知道自己何时曾勾引他。
后来江逸恒变本加厉,要她帮忙的频率持续增加,她也开始习惯了。
宋韵澄早就见识过江逸恒的卑鄙无耻,只是没想到他原来比她的认知中还要无耻至极。
在大人面前,江逸恒是天之骄子,又乖又会读书,摆着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蒙骗众多人;在同学面前,心情好的时候似笑非笑,心情不好会冷漠无情,是受到女生追捧的校园男神。
然而一直是个有着冷静气质的江逸恒在宋韵澄面前却是一个大变态,与平时大相径庭。
江逸恒本来就不是善哉,他早就对宋韵澄心怀欲念。
他会偷走她的内衣裤用作打飞机。
他会故意把精液射在她身上。
他爱在她干净白皙的身体弄上只属于他的痕迹。
他会在他们一起睡觉时故意用自己的肉棒蹭她的臀缝和穴口。
江逸恒比同龄人还要早熟,而宋韵澄的思想还不及他成熟,再怎么耍小聪明,依旧躲不掉最终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命运。
强中自有强中手,她再怎么狡黠也不如江逸恒的聪明才智。
其实江逸恒充满心机,他太了解宋韵澄。
天生的胜负欲让她不见得输,她好胜心强,特别是对手是他的话,她会轻易不服输,会更加全力以赴。
江逸恒特别会接吻,吻技熟练过人,非常老练的技巧总是把她吻得晕乎乎,非要把她弄得潺潺流水、气喘吁吁才会摆休,最后宋韵澄就会软倒在他的怀里。
因此宋韵澄一直都想从接吻方面想赢江逸恒。
有时候他真的对她感到百般无奈。
江逸恒只见她会在亲热这方面那么积极,却不见宋韵澄在学业上想赢他。
“你的脑子又不是正常构造,我怎么能赢你啦。”
宋韵澄语气散漫,对学术成绩已经抱着不怎么在意的态度去面对。
确实,江逸恒就是那种不怎么读书、不怎么上课都能考第一的天才。
不过,随着他们长大了,也知道不能再越缐,最多也只会亲吻对方,大不了就一起睡,顶多宋韵澄会帮他,但就是不能再超过,不可再冲动鲁莽。
江逸恒一直警告自己不能再越线,但当他面对着宋韵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所有的冷静自恃都化为乌有。
自从他们发生过关系就变得翻天覆地。
他们本来就不纯洁,对性这方面的确有很大的好奇心。
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也是暧昧不清,就连宋韵澄也搞不清楚异性相处的方式。
这让她很混乱,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底线。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江逸恒带给她的感觉还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爽。
宋韵澄还真的爱上了做爱的感觉。
江逸恒的下愕线条紧绷,眼睛黯了黯,没有仼何表示,只是在紧盯住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如何?”这话滚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
宋韵澄弯唇一笑,站起身,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邃暗沉的黑眸。
她看不透他眸中翻滚的夜色,深沉如海,好像有些欲望,以及难以琢磨的情愫。
见他没什么反应,宋韵澄还以为自己会错意思,尴尬得赶紧改口:“其实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找其他??”
“你敢?你确定有人能比我更让你那么舒服?”
江逸恒每往前走一步,宋韵澄就倒退一步。
直至她的臀部抵到身后的书桌,她已无路可退,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晓得,要试试才知道啊。”她不知死活的说。
他的眼眸异常深邃,沉炙的眼神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宋韵澄,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只能被我上。”
他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沉得惑人,格外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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