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睡/了,还怪人家东西大?”傅延乐伸手勾起杜九惟的下巴,“九儿,我觉得我的脸皮已经很厚了,没想到你这才是铜墙铁壁啊!”
杜九惟连忙握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哥哥,帮帮我吧!只要你帮我逃出去,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做什么都行。”
“如果放在以前,我才不会这么好心呢,不过现在嘛……”傅延乐想起楼北明那贱人给虞京臣发微信导致他被收拾了一晚上的事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今儿你要是跑了,他肯定不高兴,我也算报仇成功了。”
“谢谢哥哥!”杜九惟连忙站起来,“哥哥我真的特别相信你的实力,带我走吧!”
傅延乐点点头,安抚般地拍拍他的狗头,“我先出去探探动静,如果安全,你再出来。”
“好!”杜九惟殷切地说,“哥哥小心!”
傅延乐示意他站到门后,然后开门走了出去。楼道空无一人,只能听见楼上的音乐声,傅延乐甚至还清楚地分辨出了陆明鹤喊麦的声音。他自然地向前走了两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又直接走到二楼楼梯口,依旧没人出现。
看来安全。
傅延乐连忙走回去推开门,“快!”
杜九惟夺门而出。
两人快速地向二楼楼梯口跑去,眼看曙光就在眼前,一道黑影从三楼楼梯蹿了下来,一腿踢向傅延乐。
傅延乐眼神一利,抬臂格挡,一屁/股将杜九惟撞到后面的墙壁上。
“……嘶。”杜九惟闷声吃疼,抬头见和傅延乐打斗的人不是黑衣保镖,而是楼北明本人!他抠了抠墙壁,紧张得耳朵发烫,但还是暗自呐喊:迪迦·傅冲啊,干/死他!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段打斗如果剪进影视剧,也最多撑一分半钟。
楼北明握住傅延乐的小臂,反手按在他腰后,然后使力将傅延乐按在墙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干净白布塞进了傅延乐的嘴里。
“唔!”傅延乐一脸懵逼地瞪大了眼:唔唔?塞我干嘛!
杜九惟也有些紧张地伸出手,“你——”
楼北明突然看了过去,这一眼锐利如鹰隼,让杜九惟瞬间感觉自己是被锁于猛鹰铁爪下的猎物。他吓得往后靠在墙上,小声说:“你、别乱来!”
楼北明握着傅延乐那命运的后颈,走过去站在杜九惟的身边。杜九惟浑身紧绷,楼北明却只是推开他旁边的休息室,带着傅延乐走了进去。
“……”杜九惟站在房门口,一时进退两难。
傅延乐背后不仅有陆家,还有虞京臣,按理来说楼北明肯定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万一楼北明气疯了,真的做出些不好的事情怎么办?
杜九惟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楼北明将傅延乐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在一旁坐下,说:“关门。”
“……”杜九惟将门关上了。
傅延乐扯下嘴里的白布,一边将手塞进兜里,摩挲着手机,一边清清嗓子,主动说:“那个北明哥,我知道我们九儿年轻不懂事,做了些冒犯你的事情,但是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给他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知道错了?”楼北明不冷不热地说,“那怎么见到我就跑?这可不像知错后的态度。”
“当然是因为愧疚和敬畏啊!”傅延乐一拍大腿,“他对你做了坏事,心里愧疚得很,一见到你就觉得心脏疼,好像全世界都在骂他是个垃圾坏蛋一样!而且北明哥,你的气场太强了,九儿就是个小菜鸡,他怕你,自然不敢靠近你。”
“是吗?”楼北明抬眼,见杜九惟贴着墙,的确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禁冷了脸色,“过来。”
傅延乐连忙给杜九惟使眼色。
“……哦。”杜九惟过去了,但是却站在傅延乐身边,没敢到楼北明跟前去。
傅延乐伸手挡住嘴,小声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被逮住了,不如趁机道个歉。”
杜九惟看了眼楼北明,俯身下去,挡住嘴小声说:“道歉能解决还要警/察干嘛?天知道他要怎么对付我!”
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楼北明:“……”
傅延乐继续小声密谋,“道歉不行,就给点补偿。”
“比如呢?”杜九惟眉头皱得像麻花,“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傅延乐想了想,转头朝楼北明说:“北明哥,既然之前是九儿强行把自己送给了你,那么为表歉意和补偿,你也可以强行把自己送给九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傅延乐你要死啊你!杜九惟惊恐抱头:这句话说白了就是让楼北明主动被他/干,疯了吗!
楼北明也觉得傅延乐的思维很清奇,“你觉得呢?”
“听语气,我觉得北明哥觉得不行。”傅延乐咳了一声,“要不这样,为了表达九儿的诚意,不如北明哥你直说,你想索取什么补偿?我呢,一直是很敬佩北明哥的,九儿也和我认识十多年了,算我弟弟,今天我就来当这个见证人,祝两位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
“可以。”楼北明说,“我的条件很简单。”
傅延乐笑着拍马屁,“我知道北明哥是个善心人!”
“让他,”楼北明看向杜九惟,“脱/了裤子,让我在屁/股蛋上画两只小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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