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选择“选项2 什么都不做”的可能性剧场)
用,用手做什么的。
不就是要摸那个东西吗?
怎么可能,想起来就觉得很恐怖!
第二项是……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吗?
平时无论如何都要强制令我选择一种行为来执行的绝对选项,竟然给出一个称得上仁慈的选择。
对第一个选项的恐惧感压过理智,我选择了第二个。
头痛顷刻消失,得到解脱,身体得以松弛下来。
刚松一口气,听得西索带着一丝哀怨,如同察觉到被伴侣冷落的情人,低声说,“宴酱,刚刚在想除我以外的事情吧?”
他突然摆出这种前所未见的态度,我有点不知所措,“我……”
话音才落,随着布料的撕裂声,上衣被扯落,扔到地上。
睡觉的时候当然是不穿内衣的,失去上衣,便再无遮掩。
空气中的凉意侵袭着luo露的肌肤,我惊叫一声,抬起手要挡住胸前。
“遮住了多可惜~”西索止住我的动作,抓住我的双手,令我向上伸直胳膊,就是伸懒腰的那一种。
“不要——!”胸前被一览无遗,脸滚烫得要命,我极力地扭转上身,一瞬间甚至希望能借此把他掀下床,“不要!不要看!不要看我!”
挣扎了半天却毫无作用,力气反倒消耗了不少,我只能喘着粗气。
西索始终游刃有余地看着我……看着我的胸前。
“什么不要看?”他粲然一笑,俯xia身,头枕在我胸口上,“明明这么软~”
当他移动脑袋,头发撩过之时,有点痒,“宴酱的心,跳得很快~”
说着,抓起我的手,贴到他的胸膛上,“我也是~”
手中感到那之下强有力的鼓动,可我哪知道他平常的心跳频率是多少,犹豫地说,“……大概……我不知道……”
“还真是实话实说~”西索笑了笑,抓着我手的手滑下我的胳膊,钻过臂弯间的空隙,覆在了靠近那一边的柔软上。
“啊!”我叫了一声,想要阻止的手,碰到的是他的手背——他单手就盖住了全部。
拉他的手指无济于事,扳他的胳膊也扳不动,他一边轻笑着,一边自如地揉捏着那少得可怜的脂肪。
“不,不要摸!”我提高了音调,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仍是死命地要拉开他的手,“很,很小……没什么,没什么好摸的!”
“小小的很可爱~”他不仅没有放手,而是侧过头,舔过另一边的轮廓,竟吸吮起来。
“不要这样!”感到羞耻的眼泪不住地往外冒,流出眼角,润湿了头发和耳朵,“不要……不要!放开我!”
无可奈何之下,我伸手去扯他的头发。
作为回敬,他欺身过来舔我的面颊,连同眼角的泪水。
手上的动作持续着,还在脸上印下牙齿,留下满是侵略感的气味。
什、什么啊,就像动物一样……
他双手揽我入怀,将我稍微抬高,抱离床面。
拥抱得很紧,腰被牢牢固定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现在,他弯下脖子,就能轻易地亲吻我的额头、鼻梁、下巴、脖子、肩膀和胸前。
被看光了,又被亲了个遍,我一边不争气地掉眼泪,一边继续着越来越无力的抵抗。
等他把我放回床上,平坦的胸部因为略微红肿而有了起伏。
身上各处更是布满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
我已没多少气力,抽抽噎噎地哭着。
西索停下来,低头看着我,或许是糊了一脸泪水的我,实在是很难看。
等我哭完了,他温声说,“因为宴酱的魅力,我才会兴奋哦~”
他帮我拭去眼泪,拨开粘在脸上的头发,“宴酱不太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呢~”
虽然为时已晚,我用重获自由的双手护住胸前,吸着鼻子,戒备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你不声不响地盯着我,要是我兴奋起来把你弄疼怎么办?”他把手搭到我手上,“这么可爱的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想拉起我的手,我抗拒着,护得更紧了。
“哼~”他歪起嘴角,不再和我角力,手往下移动,勾住南瓜裤的边缘,口气是商量式的,“那……这里,给我看看?”
“不行!”横起一只胳膊挡住胸,我用另一只手抓住裤子,“绝对不行!”
“为什么?”
倘若他稍加上更多力道,我就防守不住了,“你……你有X病!”
“没有啦~”他脸上浮起笑容,语气愈加温和,手上的力量却趋于蛮横。
面对这迫近的危机,我不得不舍弃遮胸的事业,用双手扯住了裤子,“不行!求求你,不要看!不要!呜呜……”
自觉胜不过他,命运全在他手里,于是最后变成低泣声。
“只是看看也不行?”他保证道,“不随便碰你~”
“不行。”
“给我看嘛~”他撒娇一般,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不行。”怕他硬来,我不得不道出实情,“那……那里……就像小孩子一样。”
被迫说出隐私,羞惭得无法面对他人,我抬起一只手,捂住脸,脸上的温度高到烫手。
“像小孩子?”他重复道,趁我不备,把南瓜裤连着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
不等我反应,他把嘴唇贴到小腹下方,落下一吻。
突然的袭击,除了到达顶点的羞耻感,更让我惊吓得浑身发抖。
“太可爱了情不自禁~”幸好他仅仅是亲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
他一脸无辜地摊开手,“你看,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唔。”我半信半疑地应道,良久,才说,“我……有点冷。”
本意是希望他把衣服或者被子还给我,没想到他直接抱了上来。
没有衣服的阻隔,清晰地感到他身体的温度与触感。
我紧张地绷紧身子,头埋得低低的。
存在差距的体温逐渐获得了平衡,他叹息般地说,“这么害羞?我不是也没穿~”
“你……”我胆怯地反驳道,“因为……你……你是男的。”
“好吧~不看着你了……”西索用来拥抱的手抚过我散在背后的头发,在我耳边轻声说,“让我更好的抱抱你~恩?”
那只手慢吞吞地移下来,极为缓慢地除下之前只褪到大腿处的裤子,拨下了床。
“总是我在摸你,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他捉住我的手,让我摸他坚实的腹部,渐渐下移,“我也想让你摸摸我的……”
指尖触碰到又硬又热的东西,我如被针刺般地往后缩去,“不……我不要摸!”
“那可怎么办?”他紧靠过来,手不老实地摸到我大腿的根部,“但是我很想摸你~”
“呜……”虽然只是一点,却感到了指头的探入。
“就让我稍微摸一下,不会疼的……”他摩挲着我的肩膀和后背,安慰着我,手指推入得越来越深,“觉得……难受吗?”
“有……一点。”身体内前所未有的异物感,是不可能觉得舒服的,但又和难受有着区别,是无法形容的感觉,“我……有一点……害怕。”
“别害怕~”他信心十足地说,“很快就会舒服~”
手指在内搅动的时候,头脑变得混沌不清,思维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回过神来,身下的床单被打湿,进入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两根。
发觉我的目光,西索笑起来,弯下腰,在我身上落下零星的吻。
“宴酱……”他带着一丝忍耐说道,呼吸有些粗重,“准备好了吧~”
无暇回答他的话语,几乎再无反抗之力的我半眯着眼睛,迷醉地发出垂死般的喘息。
只是那个进入视野的时候,轮廓超乎想象,是难以承受的大小。
和我的手臂一样粗的……嘴唇颤了一下,神智霎时就要清醒。
与此同时,黑暗笼罩过来——视线被西索的手所遮断。
“……咦?”发出疑问的声音。
“被宴酱看到会害羞呢~”上方传来他的回答,“所以不用看,乖~”
“是,是吗?”
视觉被夺走,其他的感觉则变得敏锐,能够感到他扶住我的腿,很热的东西抵在最湿润的地方,然后传来之前无法比拟的痛楚。
“……疼。”我叫了出来。
“很快就好,马上会变得舒服~”他保证道。
“不……不……我好痛!”在黑暗中,我胡乱挥舞双手,打在他身上。
我此时的攻击软绵绵的,不成气候,他索性没有避开,毫无迟滞地深入,“就进去一部分~”
“……好痛!不要!不要动!”更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我闻到血腥味,哭得更凶了,“好痛……不要……呜……呜呜……”
“前面才刚刚进去……”他有些无奈地说,“只有让宴酱努力一点了~”
他捂住我双眼的手往下稍微一挪,把大拇指全部塞进我嘴里。
痛呼无法完整地发出来,“呜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似乎花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停下,安抚着不住颤抖的我,又开始亲吻全身各处。
以为他会到此为止,却重新动了起来,缓慢的,钝痛。
后来感到麻木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快了。
血腥味越来越重,床上的湿润蔓延到腰部。
迷迷糊糊地将意识远离身体,直到灼热的液体洒在我身上,遮住眼睛的手也离开了。
陡然回归的光明,令我发出梦呓般的叹音,“……唔。”
“就像梦一样?”他横抱起我,边走边说,“放心,没有在里面~”
“……唔?”
“所以不用担心怀孕~”
然后,一起洗了澡。
还说了什么。
记不清了。
第二天,我就逃也似的跟他告别,他稍加挽留就送我离开。
依稀记得被蒙住眼睛前所见的光景,虽不明晰,却本能地认为让我流了很多血,令我疼痛的,正体不明的东西很可怕。
如果说我对异性抱有憧憬是因为怀着想象,而如今,这份憧憬已然破碎。
想起得到任务时,上面所写的“男女不限”这一条。
尽管可恶,神明却不愧是神明,早就预知到了今天的情形。
我不应该执着于异性,按照这个暗示,选择女孩子也能很好地完成任务。
只有女孩子才是无害的。
亲吻和拥抱,这对我们来说就足够。
我和她紧握住双手,依偎在草地上,一起看天空中流过的云。
愿时光就此静止,永远下去就好了。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恩,约好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