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最后一片余晖漫射在黄昏之上,有卷起小尾巴的云俏皮地勾着一缕光在天际漫步,悠然而闲适。
窗外的蝉鸣声此伏彼起,它们在抓紧夏日末尾进行交配。
屋内闷热潮湿,粘腻感遍布在每个人身上,微风将真丝的纱帘拂起,遮住一室的旖旎。
在浴室玻璃之隔下,只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陆鸣面前不停晃动。
水声停了,江呦呦罩了件轻纱睡裙,走动间,挺翘的两团乳一颤一颤,她停在门口,斜眼看着陆鸣,浸了蜜糖一样的声音问他:“需要帮助吗?”
陆鸣面色严肃,摇了摇头,不过他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情绪。
江呦呦抿嘴笑了笑,陆鸣朝浴室走去,两人擦身而过。
陆鸣的胳膊上一阵酥麻,是软糯的团儿擦过的触感。
转过身,江呦呦已经进了卧房,留下一阵芳香,茉莉混着橙花的香味。
浴室里摆着一瓶嘉柏丽尔的沐浴凝露,含苞待放。
浴室门很快再次被打开,陆鸣面庞干净清朗,裹了条浴巾。
江呦呦拽着浴巾扎绑的带子,把陆鸣拽到了餐桌旁,上头摆着两个盛满白色液体的广口直立的高脚杯。
是白葡萄酒的芬芳,看来年代久远,不用醒便香味四溢。
江呦呦捏着杯柱靠下一点的位置,胳膊虚搭在餐桌上,向右斜靠在椅子上,睡裙的吊带又滑落了一条,慵懒妩媚。
陆鸣顺着她斜靠的地方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桌上插了一束鲜花。
她为这场性事费了心思。
微蜷曲的小拇指被捉住,被陆鸣轻轻抵在唇边,江呦呦咬了咬唇角,轻嗔了声。
陆鸣放开她的小指,又捉住了另外一只手腕,在腕间摩梭,调笑江呦呦:古罗马有一位酒神Bacchus,也是狂欢之神,这是呦呦的‘night love’前奏曲吗?”
他嘴角微微向上撇,眼里调弄的笑意十足,江呦呦确信,这个人不仅蔫坏,还很记仇。
她白了陆鸣一眼:“什么巴卡、拉卡我听不懂。”作势要抽出手,对面笑意更深,捏她的手腕用了力。
将江呦呦带到了怀里。
酒最终是喝了。
只不过全“喝”在了胸脯里。
陆鸣这个人着实“变态”,不是故意就是有意,那杯白葡萄酒在他将她拽到怀里的时候,全部撒倒进睡裙里。
顺着胸乳间的沟壑,流入小穴,凉意从上到下一滴一滴地渗进皮肤,使人战栗。
陆鸣单手箍住江呦呦的腰,却好似故意不够稳当,江呦呦被迫搂住陆鸣的脖子,又顾及他的伤,身体微微向前好让对方好用力拖着,变成投怀送抱的模样。
陆鸣嘴角噙着笑意,盯着江呦呦的脸,眼睛逐渐幽深,顺着她眼角那颗褐红色的小痣慢慢吻下去,在唇边停留。
江呦呦的睫毛忽闪忽闪,似乎十分紧张。
陆鸣轻啄了下她的嘴角,安抚她,又随即加深。
昏黄的灯光让氛围迷离颓然,陆鸣新购的真丝添羊绒的床单和被套早早换到了酒店的用品上。
柔软的质地贴在光裸的皮肤上,江呦呦轻呼了一声:“真丝滑。”
陆鸣单手撑在床上,他手指修长,还有余地在江呦呦的胳膊上感受,笑着回她:“比不上你。”
男人在床上真是极易脱皮,露出流氓的真面目。
江呦呦伸手掐了下陆鸣打圈的指尖,她被剥的几乎精光,陆鸣还是衣冠整齐,皮带扣的规规矩矩。
眼睛却有些泛红,他虽极力克制,呼吸却还是逐渐急促。
莹白的女体绰约婷婷,陆鸣一直知道江呦呦美,娇艳、又带着小女孩儿的天真情态,但这时候的她,更美。
像正在开放的花苞,内里的媚丽一点点透出来,陆鸣有些紧张、也有些急躁。
在江呦呦这里,他总是格外容易这样。
“第一次可能会疼,我先给你做……前戏,也许会好一些。”陆鸣的话语刚落,江呦呦脸色一瞬间晦暗了几分。
双乳早已被抚慰的柔软舒服,陆鸣的手从腰侧一点点下滑,到了大腿内侧。
江呦呦扯出一个笑容,眼睛眨了眨,推拒住陆鸣的手:“谁说我是第一次?”
语气轻快骄横,陆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想到她才18岁,皱了皱眉头:“那会儿你才多大……”
叹了口气,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
江呦呦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我的经验不是为了方便你胳膊受伤准备的吗?”
全是她的歪门邪理。
她起身,悉悉簌簌地拉扯着自己,陆鸣看懂了江呦呦的意图,顺着她躺在了床上。
江呦呦这下找到了门路,跨坐在陆鸣身上,西裤皮带扣的紧,皮带下的东西早就不老实了。
刚一坐下,那东西就直戳着她的腿心,江呦呦对着轻翻了个白眼:“怎么长那么硬。”
陆鸣还有心思纠正她:“硬是充血导致的,不是长的,宽度和长度才是长得。”
江呦呦懒得搭理他,将肉棒抓在手里,左晃右晃,兴趣十足。
还拿阴穴时不时蹭一蹭。
然而隔着西裤,隔靴搔痒,陆鸣被她“折磨”的够呛。
几乎想把它立刻解放出来,直接插进这动来动去不安分的小东西身体里。
但江呦呦再怎么有经验,也还小,又看着长时间没有过性行为,他得顾着。
江呦呦把玩了一阵,还是想一探究竟,她很快解开了皮带,肉棒一下子弹了两下,比方才隔着西裤看到还要粗大。
江呦呦的脸微不可见地红了红,硬着头皮要把陆鸣的内裤扒拉下来
陆鸣按住了她的手。
“听话,你还没有彻底湿透,我来帮你。”
这人到底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的。
江呦呦腹诽,还是乖乖的停下动作,她只是做个样子,还没有胆量真正见那东西。
窗外秋蝉交配的声音渐渐退去,屋内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还有小穴里被手指进进出出插的汁水横流的声音交迭。
江呦呦哪儿有力气还坐着,她太敏感了,陆鸣的手刚碰到外侧的鼓胀,她就轻咛两声歪了歪身体。
内里的嫩肉方贴上冰凉的指腹,江呦呦哼的更厉害。
插动了两下,柔软嫩白的身体全部匍匐在了陆鸣身上,掐着他的肩膀,身体似乎在发抖。
“呜……唔……不要嘛?”她轻声撒着娇。
陆鸣低头看了看江呦呦的神情,分明是得了味儿,双颊泛红,眼角迷离,是享受的样子。
“要的,乖。”陆鸣又是哄小孩子的语气,干的却不是人事。
柔软温暖的穴肉包裹住他的手指,他无法克制地想要快速地抽插,更想把下身的肉棒放进去。
陆鸣先前总觉得自己不重欲,青春期别的男生都开始手淫自慰的时期,他几乎没有。
上一次恋爱,也曾有过打算,但那段时间刚接手导师的一个项目,陆鸣忙的不可开交。
不仅这个打算没了,恋爱也告终了。
这会儿,羊脂玉一样的白嫩身体在他面前娇吟,还有因他揉捏而布满红印的双乳,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汁水缠着手指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西裤。
他的欲望如此强烈,甚至想把精液射满她的每一寸皮肤,他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更喜爱江呦呦。
也更加充满嫉妒和占有欲。
陆鸣承认,他总归还是有些男人的劣根性在的。
想起这副美好的躯体曾被别的男人所拥有,还是那么不顾及她那时那么小的人,心疼和凌虐的感觉一起一丝丝涌了上来。
衬衣的纹理摩擦着红缨,江呦呦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陌生的情欲从阴穴传遍全身,连脚趾头都在发抖,蹭着始作俑者的裤脚边。
在性爱中,江呦呦变成了一只被逗弄的小猫儿,陆鸣亲吻着她,从嘴唇到身体,一点点把白葡萄酒的芬芳从她的身上汲取。
陆鸣手指抽插不仅速度变快,还多了花样,他时不时地打圈儿、又时不时地顶着某一处急促地使劲。
微微凸起的小软肉终于被找到,刚一碰,江呦呦就无法抑制地叫了出来。
小猫儿逗弄的不能太过,江呦呦在一声急促的吟哦中瘫软,她被手指插的高潮了。
有理由怀疑这个人经验丰富,她朝陆鸣看了一眼,大眼睛里是嗔怪。
陆鸣这人仿佛有读心术,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说了句:“实践出真知。”
江呦呦顿时来了兴趣,对处男陆鸣的兴趣。
小猫儿起了坏心思,变成了小狐狸。
她起身,咬着陆鸣沾满汁水的手指,舌尖轻轻舔了舔。
又直勾勾地看着陆鸣。
全然是直白的勾引模样。
陆鸣的喉咙微弱地滚动吞咽,江呦呦捕捉到了。
多巴胺的作用真强大,他喉咙的起伏她都觉得如此性感。
手指终于被放过,陆鸣抵着嘴唇咳嗽了两声,掩盖的意图太过明显。
不过总归被生理反应所出卖。
“你充血的很充分。”江呦呦学陆鸣的样子认真点评,戳着已经溢出前精的肉棒顶端。
这会儿换了地位,陆鸣衬衫被扯得凌乱,西裤被脱到半路,斯文败类变身小可怜,江呦呦觉得很有意思。
陆鸣也看出了她的戏弄,他咬了咬牙齿,“发狠起誓:“等着。”
江呦呦甩了甩头发:“好呀。”十分骄傲。
她湿透了,他也硬的发疼。
江呦呦觉得到了陆鸣所说的准备好的阶段了,她掰开自己的小穴。
褶皱下粉嫩的小孔,微微张开了一点,陆鸣攥了攥拳头,突然后悔选择这个时候和她做爱,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江呦呦行事利索,她微微抬起臀部,对准那根俨然没有使用过的泛粉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
尖叫划破旖旎,江呦呦漂亮的脸蛋全部皱在一起,泪水从眼角挤了出来。
陆鸣一只手掐着江呦呦的腰,身体往后退了退,想将她拎出去。
但失败了。
她被掐着腰往上提的时候,小穴受了刺激,突然夹紧。
酥麻从腰关散到脊柱,从脊椎直冲脑门,一瞬间意识丧失,大脑仿佛停滞,肉棒突突地剧烈跳了两下,精液尽数喷出,汇集在安全套内。
肉棒又不可控制的在穴肉里抽插动了动,陆鸣感觉身体一激灵,但他面上几乎没显,只是闭上了眼睛。
江呦呦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疼痛。
被陆鸣挪开,他慌乱地查看,江呦呦有些扭捏,还不肯,被陆鸣强硬掰开:“流血了,是刚刚一下子进去太猛了吗?”
江呦呦有些懵:“你不是说我湿透了。”
陆鸣仔细查看后,得出了结论:“阴道瓣破裂了。”
江呦呦瞪大了眼睛,表情凝滞,不仅是错愕,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情绪,被她收敛了回去。
她哼哼两声:“我哪儿知道啊!”
又斜瞥了陆鸣两眼,悠悠开口:“太专业。”对他方才的叫法嫌弃意图过于明显。
好似是他的错。
陆鸣揉了揉眉心.
这个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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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委屈:没有骗你嘛
接下来要甜甜的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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