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堵住大门口,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啊?”
大家的东西都哗啦啦往地上掉,谁也没想到跑个路还能被抓个正着,还是被局长器重不已的弟子,这下完蛋了。
“我们……我们……”
“嗯?”云舒偏头,想看看他们怎么说。
新人们怕他,老人们可不怕。谁还记得前阵子这位红人被关了一阵子,然后叛逃的事?
“怕他作甚,一个叛徒而已。”老人们挡在前面,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新来的年轻人懵逼极了,这怎么就叛徒了?
有了老人的煽动,一些知情人也开始跟着闹起来了。云舒也不气,还真跟师祖猜到的一模一样呢?
不得不说,哪怕已经离开二十多年了,他依旧把族中人的心思摸得一干二净。
回忆。
姜望舒:“你先回妖管局收拾一下烂摊子。”
云舒迟疑的问:“我都是叛徒了还能回去?”
姜望舒嘴角一抽一抽,这是什么傻问题。不耐的回:“我那小徒弟说了把你开除徒籍?”
“是哦”他跑得快,师父没那时间去干这破事。
“不对,你叫我回去干嘛?”这正主在这了叫他去干嘛?
姜望舒把地上的解无名捞了起来,眼神异常坚定的看向他:“他不能再管理妖管局,我需要用一个人能担下两族融合的大任,而你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云舒不是很明白,你自己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因为顾云舒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只是姜望舒而已,而他只是个普通的教师而已。”姜望舒闭眼说。
行吧,云舒懂了,不愿意扯上关系,又不能不管两面为难。看在你是我自己择的主,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回忆结束。
云舒好脾气的问:“师父有把我踢出去吗?”
老人们给噎住了,因为局长还真没处置他。
“所以”云舒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冷声问:“我有资格管你们吗?”只要他还是局长的徒弟,他就是下一任继承人,还轮不到别人批判他。
年轻人给他的气势吓到,跪了下来哭哭啼啼的表示是前辈们说局长败了妖族们要复仇,要我们跟着逃跑,我们只是想活下来。
活下去?之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云舒嘲讽他们:“怎么,敢做不敢当?”
这辈子身处其间自己手上都不知道站了多少同族的血,更何况他们,可笑的是他们连基本的承认也做不到。
“我们……我们……”
云舒听的耳朵痛,哭哭啼啼的。
救兵什么时候过来?
临走前,姜望舒告诉他会有熟人过来帮忙,到时候他也会赶过来,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收集好当年那场火灾的证据。
他不杀自己的徒弟,但也要让他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把人制住几小时就,云舒终于看见援兵的影了。
透过窗户一看是警察同志,……不是救兵吗?怎么把警察同志找来了?
领头的警察同志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了,云舒估计了下可能跟师祖同辈的。他礼貌跟云舒握了手:“你好,非常规管理处,江鹤。”
云舒回握:“你好,云舒。”
听到这个名字,他愣了一下,很快又会恢复了正常,问:“你跟顾云舒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用这个名字?”
“师祖吧 ……”
这个吧字就很灵性,不过为什么要这个吧字。
江鹤是个聪明人,知道怕是还有别的身份。
他问:“那条信息是你用他的名义发的吗?”
“不是不是,他本人跟你发的。”这锅他可不背,不想扯上关系这他可以忍,怎滴连身份还要他来认,他可不干。
“他……不是死了吗?”除了江鹤以外的战战兢兢的,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大家都知道当年那位局长死了,公证过的那种。
“嘿,你们都到非人办了,还不信?”云舒是真服气。
江鹤对属下们抬手,稍安勿躁:“那他会来吗?”
云舒点头,不想站着了,领着他们去了屋内。至于那两位,根本用用不着他带路好吗,比他还熟悉这里。
再稍微晚点,姜望舒和陈亦笙兄弟两领着解无名过来了。要不是为了把这人的罪证收齐也不至于碍这么久,真的是啥用也没有惹事第一名。
听到动静,屋内的人都站了起来。
江鹤第一时间回了头,那张脸和他记忆里的那张脸差异并不大,要说区别大概是这张脸更有生气些吧。
姜望舒微笑跟他打了声招呼:“老朋友,辛苦你跑一趟了。”他抱了江鹤一下。
“你小子跑去哪了,你知不知处里把你……”江鹤一拳挥了下来。
陈亦笙把这一拳拦了下来,这一拳以臭弟弟现在的状态哪里挡的住,可别再吐血了。
江鹤打量着他,试探的问:“你是?”
姜望舒给陈亦笙顺了顺气,给人解释:“你应该听过,我兄长。”
江鹤点头,他知道云舒有一个兄长但是共事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一次见到了?
“还有,鹤哥,二十年前我确实是死了,不是失踪。”他虽不忍心,但还是得把一切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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