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以为男人要打开门让外人一睹他们的性爱场面借以羞辱她时,背上却贴住一堵冰凉的门,她的脊椎严丝合缝地贴着门的细小纹路,细腻肌肤能感受到木质的纹理,姜敛这颗高悬的心才放下来。
谈颂没有拧开门把手,只是虚晃一枪,暗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姜敛脸上的表情。
捉弄她确实比想象中还要好玩。
姜敛见他没有开门,难道真的这么好心地放过自己了?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她和门外的客房服务人员也只有一墙之隔,被男人折腾的脆弱神经又马上紧绷起来。
她放下面子,低声哀求道:“不要在这好不好”
“已经来不及了,你说我在这里干你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呢。”
谈颂恶劣地勾唇,把臂弯中的女人腿儿高举过头顶,搭在他硬朗的肩头,姜敛被男人对折地压在门上,双臂无力地下垂,毫无还手之力。
性器越来越兴奋,怒涨的菇头在子宫口磨蹭,原本不明显的大腿肌肉线条显露出来,小腿肌肉鼓胀有着流畅的线条,像是短跑选手踩起点处的起步器上,等待发号施令就要向前快速冲刺,不给自己保留实力的余地。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交缠在门上,男人的鸡巴以肉眼都快看不清的速度冲刺着,晃过一道道虚影,两人此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淫乱美感。
姜敛从未被这个姿势插过穴,身后的敲门声和着肉体在门上的撞击声合为一体,男人恶意地跟着敲门的节奏死死地把血脉偾张的巨龙钉进淌出淫水的嫩屄,她的整个身体被男人结实的腹部向上顶弄,就像是在皮鼓上弹跳,演奏出了别样的音乐。
不知为何,有种刺激又奇异的快感,刚刚褪去的潮水又重新奔袭而来,卷走她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插得好深小穴要被插烂了!唔还想要”
男人的神经像是被火柴点燃,“刺啦——”一声眼前划过一道火光,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火焰包裹,正在锻造出更为强劲的身体。
作为人体的第二颗心脏,男人的小腿肌肉辅助着血液流回心脏,爆发惊人的力量。
“现在叫的这么骚,刚才不是还想逃跑,小屄含住我的鸡巴这么紧,是不是想让我干死你,嗯?”
狰狞且强壮的性器涨到了极致,蛮横地压迫着穴内的每一块软肉,硕大的菇头像是红酒的软木瓶塞一样堵在宫口,把即将喷出的汁水堵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媚肉吸着柱身想要吞的更深,迫使宫口微张吸在开口的马眼上。
肥美香软的浑圆被男人举起的小腿压得扁扁的,翘立的红樱顶在小腿骨上,臀瓣因为要迎合着男人的顶弄离门板越来越远,快要失去重心。美人儿身体软软地滑落下去,又被谈颂眼疾手快地托起,五指恶狠狠地抓在臀肉上,另一只手撑在门板上,指节因为太过用力变得有些青白。
身后的敲门声早就停止,来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已经悄然离开。
可是正被性爱狂潮席卷,疯狂交媾的男女脑中早已忘却了外物,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全身心感受交合处带来的快感。
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是他们都从未体验过的,媚肉吸绞着男人的性物,无规律地蠕动收缩,男人也开足了马力在做最后的冲刺,性器恨不得插烂女人的肉屄。
当他们双双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女人的媚叫声支离破碎,手脚狂抖不止,两眼发昏,所有的防备都被卸下,刺猬心甘情愿地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男人的鸡巴最后一记深肏进子宫在屄内疯狂喷射,白浊飙射而出的那一刻把女人的淫叫声尽数吞下,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堵住了姜敛的小嘴,精液猛烈地浇灌着嗷嗷待哺的子宫内壁,从宫壁慢慢流到花穴甬道,每一寸软肉都在吸收男精带来的养分。
她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谈颂,他怎么会这么吻上自己?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头脑一片空白昏死过去。
这场疯狂的性爱掏空了女人的所有的力气,她已经无法清醒地支撑到她站在地面上。
在她昏过去的时候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样只能任由男人摆弄成不同的姿势,被要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醒来都看见自己被放在不同的位置,从床上干到桌子上又被干到穿衣镜前,只要是男人能找到的绝佳位置他都不会放过。
屋内一片狼藉,就连深色窗帘都在他们的做爱过程中成了受害者,被姜敛意外扯落现在正狼狈地堆积在地毯上,两人又继续躺在落下的窗帘之上干屄,淫水四溅,遍布整个房间。
都怪谈颂实在肏得她太爽了,不管不顾地抓住东西想释放内心的狂热。
上一轮的男精还没有从甬道彻底排出,就又被男人的软木塞子牢牢的堵在了内壁,循环反复吸收,肥厚的花唇也从一开始的红肿被干的有些透明发白,就快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血丝。
姜敛每次被肏醒嗓子都哑的都发不出声音,只能使劲发出闷闷的喉音,短时间内多次高潮尖叫暂时夺走了她的嗓音。
两人抵死交缠,姜敛已经数不清她有多少次是被热烫的精液烫到了宫壁才醒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存精越来越少,最后射出来的只剩像是稀稀的白粥状粘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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