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订婚吧!”
“订婚?”咪咔从魏仕的大腿上翻起来,“那是什么?”
虫族并没有这个概念,魏仕给咪咔讲解了一番什么是订婚,咪咔越听越是双眼放光,掏出星网开始算星币,想要准备一个豪华的订婚礼。
魏仕:……
“咪咔,订婚的星币你准备全出吗……”
咪咔有些奇怪地看了魏仕一眼:“是呀!当然了!”
魏仕残存的男人不能吃软饭的观念在脑海中上蹿下跳,他忙道:“我也出一部分吧。”
“嗯……好呀。魏仕你想出多少?”
魏仕打开星网里的星币余额,正准备接话,突然沉默住。
咪咔凑过去一看,就见星币余额处写着“3.6”。
“三块六毛?”咪咔疑惑,“是进货的时候花掉了吗?”
“不是。”魏仕关掉星网,沉默地看了一眼咪咔手指上闪亮亮的大钻石,没再提出钱的事。
就……软饭也不错,挺香的。
两人贴在一起,热切地讨论着订婚的相关事宜,而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一座豪宅的地下室中响起了声声凄惨的呜咽。
痴肥的雄虫喘了喘气,拿起手边的鞭/子用力地抽下去。高科技的刑/具足以伤害雌虫坚韧的皮肤,每一下都会产生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被绑着的雌虫嘴被封住,但从那一次次应激的抖动可以看出,这种鞭打是何其非人的折磨。
一边的雌侍早已见怪不怪,走上来温柔地给雄虫擦了擦汗:“雄主,您累了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雄虫将手中的鞭/子一扔,甩了甩挥舞得有些发酸的手腕,在雌虫的服侍下坐到一边的休闲躺椅上,美滋滋地享用了一碗营养调配剂。
“这次的还不错,现在还这么有精神。”
雌侍捧场地说道:“雄主专门找到了军雌,身体素质确实比以往那些要好得多。”
他迟疑了一下,又到:“雄主,明天还是给他请假吗?”
雄虫搓着自己一层层肥腻的肚子:“再用我的名义给他请一周吧,也差不多了。”
雌虫嘴角一勾,应声而去。
而吊在地下室中央的雌虫,眼睛里的希望早已泯灭,就像一个破掉的布娃娃一般了无生气地低垂着头。
……
新的一天,魏仕又开始恢复了摆摊生活,早早出门做生意。
而因为昨天的事心情大好的咪咔起床后,就在餐桌上看见了魏仕留下的爱心早餐。
他赶紧用星网变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开心地坐下来享用美食。
这一整天,咪咔见到谁都是一个大大的微笑,和他关系最好的飞莫看着他这个样子,拿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咪咔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你才是傻子!大傻子飞莫!”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一起脑袋枕着手臂在室外操场的草坪上晒太阳。
飞莫道:“这两天都没见到帆帆啊,我问团长,团长说他请了一周的假,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咪咔也道:“我昨天给他发消息他也不回,会不会是生病了?要不我们下班后去他家拜访吧?”
“行啊!顺便可以看看他家其他人对他好不好!”
两个好友做好约定,咪咔给魏仕发了一个会晚点回家的消息,下班后和飞莫一起买了一些礼品,来到了帆帆的“新家”。
开门的是一个绿眼蓝发的高瘦雌虫,眼睛里有着丝丝阴郁:“谁?”
咪咔认出这是上次和帆帆的雄主一起来参加“婚礼”的雌虫,联想到那时雄虫说的话:“你是……雌侍宁可吗?”
高瘦雌虫道:“是,你们是谁?”
咪咔礼貌地将手里的礼品递过去:“我们是来找帆帆的。”
谁知雌侍宁可并没有接过礼物,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两人一眼:“雌奴帆帆?你们是他的谁啊?”
“我们是他一起长大的朋友!”
蓝发雌虫嗤笑:“朋友?帆帆是我雄主家里的雌奴,雄主才是他最亲近的人。他这两天病了,雄主大人已经吩咐过我不让任何人打扰。”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们回去吧。”
宁可“咚”地关上了门。
飞莫的暴脾气“蹭”地就上来了,挽着袖子说要把门砸开,咪咔好说歹说才拖着他离开。
“怎么这样啊!!!?他说病了就病了?!帆帆已经多少年没生过病了?一去他们那里就病,还不让我们见,肯定有猫腻!”
回去的路上,飞莫还是愤愤不平。
“唉……”咪咔叹了口气,“但雌奴是雄主的所有物,哪怕是亲生雌父在这种时候也不可能要求一定要见到人的。”
飞莫攥紧拳头,左思右想也还是没想到解决办法。
咪咔道:“等这次帆帆好了,我们再详细问问他过得怎么样。上次让他给含糊过去了,这次一定要仔仔细细把各个方面都问清楚。”
“好!”
两人商量了一番“盘问”计划,这才分手做别。
咪咔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擦黑,魏仕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等着他。
今天做的是香菇炖鸡,肥美饱满的香菇吸满了汁水,油亮亮的鸡块隐没在黄澄澄的汤汁下,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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