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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贴上后呢佣人们能做什么”叶斐的右手一直在桌面上不停的敲着,他看上去很焦躁, 宋京杭见状轻声劝道:“急没有,贴上了,我们施法诛邪。”
    “就这么简单”叶斐不是不信宋京杭,只是他觉得事情并没这么简单, 因为他也试过用符咒,甚至折纸变兵守过宅子,可是那邪祟就像是不怕这些一样,依然不停作祟,他只折磨这些佣人、折磨自己的叔叔,却从来没有折磨过自己,就像是刻意避开自己。
    “我画的符咒都有我的法力,困住邪祟还是可以的,只是做这些时动作一定要快,但凡慢一点就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必须守着。”余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紧紧贴着宋京杭,他双手环在胸前,看上去像是有心事,宋京杭接着他的话继续安排道:“为了防止特殊情况的发生,每个佣人身上再戴上一张防止被附身的符咒,即使场面陷入混乱,那东西也上不了人身。”
    叶斐闻言点了点头,现在最主要的是引那东西出来,如果不出来那是无论如何都除不了的,“好,我这就去办,你将这些符咒都交给我,我趁着夜未深给他们发下去。”他说着站起身。
    “余追,将符咒拿出来给叶斐。”宋京杭见叶斐讨要符咒后余追半天没动作,于是用胳膊肘捣了捣余追的腰。
    余追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宋京杭,而后“哦”了一声,将口袋里的符咒拿给叶斐,他有存符咒的习惯,但是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东西被人拿走还是有些心疼。
    “时候不早了,快去准备。”宋京杭发现余追的魂不守舍,手指在宽大的衣摆里搓了搓,而后催促叶斐离开。
    因为除了符咒什么都没准备,叶斐匆匆离开,留下宋京杭和余追在房间里坐着。
    窗外好像又下起了雪,宋京杭没说话,余追也没,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只听见偶尔几声用人们的攀谈。
    宋京杭听了会问余追:“这祖宅佣人挺多,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恶斗,你确定你伤好了么”
    余追点了点头,而后再次陷入沉默。
    宋京杭“嘶”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转头微微弯腰紧紧地盯着余追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讲,但又碍于什么原因不能讲”
    “啊”余追被他盯的向后微微倾斜,但又很快意识到面前一脸疑惑的是宋京杭,又试着往前挪了挪,心思不纯的回答:“不是,我是真的来过这里。”
    他说着指了指这房间内摆放的挂钟。
    挂钟的年代约莫有两百多年,类似于民国时期的西洋钟,但它只是个摆设,上面的时间不知停在了哪一年的十一点五十分,余追指着钟对宋京杭道:“这钟我有印象,它每次到了十二点就会响。”
    “我相信你来过。”宋京杭看都不看,撑起身子在房间里转了转,一脸很平常的模样。
    “你不问问我何时来过的么”余追好奇的问。
    “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心不在焉想那么久,不过,你和叶斐的祖上有渊源,他也是云青观后人,我当时还以为云青观就你一人了。”宋京杭说着开始褪衣服,他表现的太过淡定,淡定到余追有些手足无措,正抬头回复就见宋京杭已经光了上半身。
    余追:“……”
    说就说,干什么脱衣服
    他转身不自在的背对着宋京杭,脑袋里已经没了是否来过这里的疑问,甚至来这里做什么都忘了,他现在就像是减肥节食的人,而宋京杭就像一块肥美爽口的肉。
    想着刚刚不经意看到的白皙身子,他全身紧绷,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你……你干什么脱衣服”他结结巴巴的问。
    “我不脱衣服怎么跟你睡觉”宋京杭的声音突然变的更加温柔起来,他说着缓缓走近余追,而后“噗嗤”轻笑一声,冰凉的手贴着余追的手滑进去而后十指紧扣。
    余追:!!!
    他仿佛有种置身梦里的感觉,整个人天灵盖都酥酥麻麻的,那种肖想了无数次的人就在身后的感觉令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想回握,想看看他光洁的身体,想搂着,想做更龌龊的事。
    大脑充血的感觉很奇妙,只片刻就让人变的不清醒,余追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那种邪念像是破开土的绿芽,他沉沦了,可正欲转身之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追余追”宋京杭看着眼前面色红润,呼吸困难的人皱了皱眉。
    余追恍然回神,抬眼对上宋京杭疑惑的眸子,而后慌忙退了几步,就跟见了鬼一样。
    宋京杭衣衫完整,正拿着一块曲奇饼,他刚咬了一口,正沉浸在饼干带来的甜蜜里时,忽然发现正在说着话的余追有些不对劲,于是上前喊了几声,却没想到余追反应这么大,那种惊恐出乎他的意料,于是将饼干放下,拍了拍手,不等余追反应就伸手点了他的灵台。
    余追被点的猝不及防,想反抗却做不到,于是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人。
    红色的光芒将宋京杭紧紧的裹住,他闭着眼,鲜红的唇紧抿,看的余追那阵躁动久久不能平息,但又怕被查出什么,所以额头上缓缓地沁出汗水。
    “小子,火有点旺啊就站在这里想姑娘想的差点走火入魔”许久宋京杭的表情缓了缓,露出平时慵懒的模样,那打趣的话听着怪让人羞涩的,但是又那么的一语中的,一时间余追百感交集,有没被发现的喜悦,又有点失望,还有点不高兴,反正一句话很难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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