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在享乐,施暴者却处处以对方的感受为先,这是违和感最为强烈的地方。
她没有办法自圆其说,连对两人各自立场的解读都开始动摇,男人不再是犯人,更像是她挟持了对方。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
因为对方的技巧依旧高超,而她心中的畏惧已不复存在,在男人的手指之下,到达高潮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快。
男人叼住她乳尖,一点一点往外拉扯,距离足够了,便启唇放开,任由乳波晃荡。
要么一手握住一边,将两个奶头挤到一处,一齐含住舔弄,大舌重重擦过,再围绕着乳晕吹气。
“啊……啊……”等到女孩发出难耐的渴求与邀请,立刻覆上唇,吮吸咬啃。
小肉粒被男人手指快速地来回拨动,好几次差点摸到洞口,女孩就会适时地颤抖一下,但对方还是不肯插进来。
越倾南快被他玩疯了,她都已经表现得心甘情愿了,挺胸迎合,发出淫荡的哼哼唧唧,甚至抬腰主动往对方手指上撞。
他好像刻意忽略了她身上的那个器官,明明与他的手指,与他的阴茎那么契合。
一滩热呼呼的春水涌出,她又爽晕了过去。
空气中的那股气味实在奇怪,女孩在迷迷糊糊之间想道,他是不是不行啊?
一整天,她几乎都处在一个死循环当中,被男人狎亵到昏过去,醒来,继续被摆弄抚慰。
中间穿插了几次男人对她的投食,她为了避免早晨那样的尴尬,尽量吃的很少,但还是在床上被玩尿了。
他的手指也沾到了尿液,女孩察觉到了,皱着鼻子,身体小幅度抽动着。
男人抱起她,先是一点点清理她的身体,再换了床单和垫子。
女孩安静趴在他怀里,没有落泪。
但仍然十分低落的模样,再被放到床上时,扭转身体,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他发出一声叹息。
女孩的双腿再次被扒开,有什么异常柔软的东西碰到了她的阴户,一触即分,勾得小穴翕动。
快要短路的小脑袋,几息过后才明白过来,那是他的唇,对方是想要告诉自己,他不嫌弃。
女孩的思路却逐渐跑歪,既然他不讨厌她的下面,为什么不肯继续亲一亲、咬一咬,再拿肉棒插一插呢。
唔,想到这里,她更想要了。
而对方实在残忍,不肯再碰那里一下,少女自然也不可能说出口:自己想要被他操。
头上的眼罩和手腕的束绳都还没有取掉,这种情况要她主动求欢,无异于将她的自尊心踩在脚下,肆意碾压。
于是女孩忍着忍着,高潮了一回又一回。
再醒来时,天又亮了,就在她昏昏沉沉地起身,以为自己大概一滴也没有了的时候,欲望攥住了她。
女孩快忍不住,要哭出来了,系统是不是偷偷拿她的身体去改造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小穴里头,仿佛有东西正在啃噬自己,急需放点什么进去挠一挠痒,或者在硬物上摩擦两下。
越倾南立刻想到男人的那根物什,可惜被痒意困扰,她醒得太早了。
现在连抛弃自尊心都来不及了,对方根本不在。
好在手上的绳索,换成了捆在床头,她有一定程度的行动自由。
女孩的第一反应就是用长腿四处试探,摸索着。
终于让她触到了一件实物,类似床头柜的大小,应该是男人给她喂东西时,放碗筷的小柜子。
她用脚背,把实木柜子勾了过来,自己从床上翻下,跪在地板上,身体背对着柜角。
女孩多次试错,终于将小穴对准了地方,扭腰缓慢戳刺了起来。
即使只是杯水车薪,柜子的尖角根本不能进到深处,却让她舒服了一些,女孩新分泌出的淫水顺着柜子一点点流下。
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外头的男人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女孩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扭动腰肢,将下身往一个完全不具备任何性意味的家具上轻撞,粉穴把木头含得,流淌着水光。
眼前所见,几乎是刺痛了他,谢凛心中立时燃起了一团怒火,极大的愤怒使他的理智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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