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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俏欲言又止。
见魏书砚似乎还想继续加课,立马啜着泪花说饿了。
结果还是一碗泡面。
她食不下咽,挑着面条一根根地数。
出去打了个电话的魏书砚回来后,敲了两下桌子,沉俏得到了个天大的好消息,明天不用起早跑操。
正当她准备再跟魏书砚来一发时,睡裙都掀到奶子上方了,又被男人硬拽下来,不过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赤裸的腰线。
拇指还摁着凹槽不断摩挲。
心猿意马的沉俏刚要扑倒他,男人促狭一笑:“好好准备明天的补考吧。”
喵喵?!
贴心的魏教官甚至为她准备了复习题册。
熟悉的《婚恋备考1000题》映入眼帘,沉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考试肯定有猫腻。她把书翻得哗啦啦地响,男人坐在一旁看着最新的学术杂志不为所动。
她干脆抱着书坐到魏书砚腿上,还特地命令他不准硬,会影响自己学习。
原本专注看论文的男人,眼神忍不住游弋在她脖颈后方的一颗红痣上。沉俏感觉到背后热切的视线,心中暗喜。嘴里嘟囔着腿有些麻了,又挪着屁股往他腹肌上蹭。
早就抬头的性器夹在两人之间。
时不时就被臀肉挤一下,魏书砚稀薄的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今晚才射了一次,欲求不满的男人当然比她更渴望释放。
屋子里只剩一盏昏黄的暗灯,沉俏趴在阳台上,脸颊藏在臂弯里看不清神色。
露出的上半身衣服整齐,而脚腕上挂着白色内裤,中间早就湿透,裙摆之下更是藏着身材高大的男人。
大约是她对插入的渴求刺激到了男人的嫉妒心。
深陷欲望泥沼的魏书砚用手指、唇舌尽心尽力地讨好女人。
抠挖,吮吸,弹逗,舔舐……
忽急忽徐,忽轻忽重地在甬道里穿梭,顶得她骨缝酥麻,神魂颠倒。
“这样还不够吗?”男人的声音簇着暗火。
沉俏咬紧唇,不想承认魏书砚光靠手指就能把她弄得高潮迭连。毕竟这人还是自己教出来的,她都没本事让魏书砚轻易射精。
“才,才不够。”反正魏书砚不乐意跟她试,等她出岛了就去找别人。
被忽视的奶尖寂寞麻痒,沉俏揪紧裙摆,忍不住偷偷用冰冷的金属栏杆挤压乳房。
丰盈的快感很快将她的身体蓄满,身体弓成拉紧的弦。
倏忽间,眼前闪过白光,她胳膊一软,跌坐在男人的脸上。屁股很快被男人的大掌托稳,又握着腿根往外掰得更开,男人高耸的鼻梁贴紧阴户,贪婪地嗅着催情的气味。
随后剧烈收缩的甬道里闯入了极为诡异的东西。
冰凉细长,灵活宛如游蛇,它的前端甚至分叉,破开了最深处的裂隙,抵着战栗的G点疯狂夹弄戳刺。
失控的沉俏尖叫着要逃脱男人的桎梏,恐惧与欢愉交错上升,绚烂的烟火在脑海炸开。言语被极致的快感吞没,女人陡然绷紧修长的颈线,蜷缩的四肢抽搐冰凉,热泪从眼角滑落。
喷涌泄出的潮水被男人贪婪地纳入腹中,一滴不剩。
远处的树上,猫头鹰盯着男人闪烁癫狂的金眸,蠢蠢欲动。
但学校的高压网挡住了它的路线。
男人将昏迷的女人温柔地抱回房间,他沉默地盯着沉俏的脸许久,神情终于染上一丝暖意。低头再次缓缓分开那抹丰盈的湿地,蛇信子贪婪地重新刺入痉挛的甬道。
昏睡的女人轻颤着吐出男人的名字。
他抬头,瞳色逐渐变深。
恋恋不舍地舔完最后一滴蜜汁,分叉的舌尖抵着上颚凹槽,蜜液的馥香通过雅各布森氏器官,快感如连锁反应般在大脑皮层不断爆炸。
男人握住肿胀的性器,疯狂耸动胯骨,卵蛋甩出残影,全身肌肉骤紧,在高亢的呻吟中泄出精液。
许久……
急促凌乱的呼吸终于平复。
意识也从平静如初的瞳孔里恢复如常。魏书砚慌乱地跑到茶几前,跪坐在地,双手颤抖地倒出抑制发情的药物。
他已经吃到了最大剂量。
可刚刚……
那一瞬间莫名的嫉妒令他露出了蛇的本性,他不确定明天是否能骗过聪明的沉俏,不安的内心泛出混沌的恐惧。
他试图去追寻真相,却跌入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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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蛇靠舌头闻东西,机制:分叉舌尖采集气味,通过口腔壁上的雅各布森氏器官(犁鼻器官)直接通向大脑。
小猫咪用脸颊蹭你也是同理。
我愿称之颅内高潮(仅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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