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被开了苞,今早就撞上了这场白日偷情,哪怕是看不到直接的画面,却也架不住满脑子无法控制的想象,想着昨晚夜雪焕是不是也是这样激烈地在他体内冲撞,而他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不知羞耻地辗转呻吟,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
身体里还残留着些许昨晚的余韵,这下子全被勾了起来,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微微发热。从前在任务中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却从来都能对这些声音左耳进右耳出;可如今有了亲身体验,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好在下面的两人都是普通人,又一心沉迷于苟且之事,即便是他乱了气息也察觉不了。蓝祈一边在心里庆幸,一边想着无怪睛部一直严令禁止沾酒沾欲,果真都是血泪换来的教训。
他缓缓做着深呼吸,重新收敛心神,只当下面是两头猪在交配,逐渐冷静下来,慢慢地倒也听出了某些微妙的不和谐来。
——这床板之下,十有八九是有东西的。
--------------------
我也不造为什么会被屏蔽!隧道路段都安全过了_(:з」∠)_真尴尬
晚上再加更一章安慰安慰我自己_(:з」∠)_
第14章 秘闻
夜雪焕一早在右陵郡衙之内,查看了近几年审理过的重大民案刑案,翻了翻官银账目和官册,又和当地官员了解了一些具体情况,一路忙下来,竟也到了中午。
随行的许多官员都有些心不在焉,看向他的目光都颇有些微妙。
他们这些人虽说官位不高,平日里却也不差油水,眼界能算广博,哪晓得居然就轻易被三皇子身边那个小男宠勾了魂。昨晚宴席后半场还安排了助兴的歌舞表演,然而那些身形曼妙的舞姬居然变得索然无味,还不如看那个小男宠啃蹄髈来得有意趣。
听闻三皇子今早在房里闹腾了好久才起身,而那个小男宠压根就没能起,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唏嘘叹惋,真不愧是三皇子,连找个暖床的都那么极品。
夜雪焕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几个最为淫猥的都被他一一记了下来。他自然懒得自己动手,但有的是方法整治。
午饭直接就在郡衙内,席间又有意无意地和赵英提了一嘴红姬。今日他倒是没露出任何破绽来,只笑说已经差人前去通传,过几日就能到。夜雪焕就此一带而过,不再提起。
回到住处,内侍回报说蓝祈已经起了,用过了午饭,正在书房习字。
夜雪焕忍俊不禁,习字这种事实在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小男宠在等主子回家时会做的事,好笑坏了。
过去一看,蓝祈还真在书房里,伏案提笔,神情极其认真。只是那笔走如飞的架势哪里像是在一笔一划地习字,察觉到他进来,头也没抬一下。
夜雪焕也不打扰,径自踱步到他身边坐下。
蓝祈用的应该是某种短写速记的法子,写出来的每个字都缺胳膊少腿,短了许多笔划,有的勉强还能辨认,有的就只剩了个框架,有的甚至就是些极简的符号,除了他自己,估计谁也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无怪写得这么快。
他手边已经堆了一摞厚厚的纸张,全是这样的短写;又写了两三张后终于停了笔,舒了口气,将所有的纸张仔细整理好。
夜雪焕象征性地翻了翻,问道:“是什么?”
蓝祈答道:“赵英与云雀的交易账目。”
夜雪焕扬了扬眉头,似是有些意外,转而又笑道:“让你好好睡觉,你偏又往外乱跑。小屁股不疼了么?”
蓝祈看了他一眼,“殿下特意告诉我要午后方归,难道不是要我去暗探?”
夜雪焕笑而不语,被揭穿了也没有丝毫尴尬,把他抱到怀里,“说说看,怎么到手的。”
赵夫人完事之后,便和情夫一起你侬我侬地走了。
既然是偷情,当然也不好叫下人来收拾房间,只有自己把床单扯去清洗,倒也方便了蓝祈。
他屈指将整块床板和侧面的雕花板敲遍,没听出异常来,略一思索便钻入了床底。
床下只能勉强躺平,漆黑一片,却还算干净;有可能是打扫勤快,但更有可能是经常有人要下来藏东西。到处敲了一遍,竟然也没听出空处来。
于是摊开十指,一寸一寸地辨认,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地摸了两遍,终于在中央的位置摸到了一条极细小的缝隙。沿着缝隙大致勾勒出来一方半尺来长的方格,手指顶了顶就知道是块活板,只是做得极厚极重,已经不能叫“板”了,说是“块”还更合适些,不用点力还推不开。
活板之内是个小暗格,藏得极深;若将整个床体看做一只箱子,这个暗格就位于箱子的正中央,六个面都不着边,所以无论从哪里敲击,声音都没有异常。而活板又做得太过严丝合缝,若非是他确认这张床必定有问题,可能还真就错过了。
差点就骗过他这个金睛的手指,布置暗格的人可以说水平很高。亏得赵夫人生猛,把床晃得连这小暗格都在嘎吱作响,被他听了出来。
暗格外有一把机关锁扣,蓝祈一摸就知道是一把双花盘蛇扣。
这种锁扣两端各有一只花朵状的转盘,中间连着铁索,用机关牢牢锁住,只有将两只转盘同时按照特定的方向转动特定的圈数,才能解开机关。但两只转盘的方向和圈数可能都不一样,若是不知道解法,寻常人是根本解不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