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次日醒得很晚,几乎是日上三竿,睁着迷蒙的大眼,习惯性的去床头摸手机,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一根软软的物件,那物件颤了颤,立马硬了。
苏苏好奇的握着物件揉了揉。
没有注意到那东西更硬了。
苏苏睡眼惺忪,手里像握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一边肉着,一边打量这间古香古色的屋子,穿越的画面回到脑海,才彻底清醒过来。
然后她发觉一件很窘的事情,因为握在手里硬硬的东西竟然是公爹的阳具。
苏苏烫手般的松开。
妈呀我可没有乱伦的想法!
苏苏在心里哀嚎,太可怕了,小时候被再婚的父亲抛弃,一直期望父爱的她都魔怔了。
“苏苏,你的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舒服?”
清朗的男音,低沉中伴随着一抹难言的磁X,听得耳朵要怀孕。
“爹…公爹…”
苏苏嗫嚅了下。
坐在床头的男人是慕伯然,俊逸的四十岁中年男人浑身一股清贵之气,身材比例完美,一双大长腿盘坐床上,两腿之间支起一顶小帐篷,看得出来,那东西勃起来竟然要命的粗大。
老天爷,她不要活了,苏苏想起自己不安分的手,赶紧把头埋进毛毯里。Ьǎīňīǎňωёň.čóм(bainianwen.com)
哈…竟然握住公爹的性器,还肉了好一会儿。
而且公爹硬了。
“没…没事…”苏苏藏在被窝的头颅发出含糊的声音,她实在没有脸面面对公爹了,乱伦神马太恐怖了。
此时的苏苏却忘了,昨夜洞房花烛可有这位公爹的一份,她浑身上下都被公爹的两手摸过了,便是她的花户也被公爹的手指侵犯过。
慕伯然担心儿媳妇躲在被窝里窒息了,伸手将她抱出来,却抱出一具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才发觉儿媳妇还没有穿衣服,叫来男仆把苏苏的衣服找出来。
苏苏所有的衣服都在陪嫁的箱子里。
年轻的男仆将一套桃红色裙装放在床头。
慕伯然双臂一抬,将儿媳妇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先是将桃红色胸衣围在她的身上,随后拿起内裤,示意她抬起两脚,苏苏窘的不行,一一照做。
面对这么美丽的儿媳妇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慕伯然强忍着身体的骚动,为儿媳妇穿戴整齐,只是那忙活的手指总是似有意似无意的滑过她的肌肤。
灼热的酥麻感让慕伯然再也忍不住,抱住儿媳妇亲吻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含住她的舌吸吮,然后他的大舌在她的口腔搅动,从左腮到右腮,舌下舌上,最后他的大舌几乎舔着她的喉咙。
苏苏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直翻白眼。
接吻,还有这么疯狂的吗?
慕伯然终于停止对儿媳妇的吻,尽管两腿之间阳具胀痛的他几乎崩溃。
今一大早,他就从二弟那讨回贞C带的钥匙,解除穿了多年的贞C带,彻彻底底洗个澡,然而面对腼腆的儿媳妇,却退缩了。
苏苏感觉自己在这位老男人面前像一个被娇养的瓷娃娃,眼瞅着他给自己穿衣服,从内衣到内裤,系腰带,末了还亲自套上袜子,穿上绣鞋。
连受过特训的保姆都未必有他做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