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伯桑被贞C带勒的下身生疼,吃完饭,回屋解除了贞C带,发觉阳具被勒破了皮。
阳具对大周的男人来说是第二张脸,所谓以色侍人,不外如此,一旦阳具有个好歹,跟阉人差不多了。
据说宫里犯了错的男人,是要割了阳具,终身成为不男不女的阉人,连死后到了Y间也是个怪物。
慕伯桑一见阳具伤了,裤子也来不及穿好,急急忙忙提着腰带就来到慕伯然的房间讨青玉膏。
哪知儿媳妇躺在慕伯然的床上,下身赤裸,张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屁股搁在慕伯然的大腿上,女性花户洁白如雪,大阴唇肉感丰腻,小阴唇如初蕊绽放。中间一条细缝绽开,小指大的粉嫩口儿沾着几滴亮晶晶的蜜露,含苞待放,微微颤栗,似乎等人采集。
慕伯桑眼睛如炽,浑身发颤,攥在手心的腰带松了,裤子滑到脚跟,浑身赤条条的,胯下一根直挺挺翘起来的阳具傲然狰狞,连马眼儿也移除一滴黏汁。
嗒,黏汁落在地板上。
床上的一男一女都望过来。
慕伯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裤子掉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床上的儿媳妇身上。
卧室不大,从苏苏躺着的紫檀木架子床到慕伯桑的距离不过五六米。
苏苏一眼望到慕伯桑的阳具,嗯,是有点肿了,龟头还有点破皮,这是怎么闹的?
脑海闪过一首打油诗,未到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
那是一位古人调侃妹子的额头大。
苏苏望着慕伯桑的阳具,嘴里不知不觉念了起来:“未到庭前三五步,阳具先到卧床前。”
慕伯然……
慕伯桑呆了一呆,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坚毅俊美的面庞顿时烧红起来,慌忙提起裤子,脸热的不行,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眼睛却不受管束的盯着儿媳妇的两腿之间。
“乖,不许看。”盘坐床上的慕伯然伸手扳过儿媳妇的头颅,让她面对自己,对于那句“阳具先到卧床前”很不感冒。
在他的面前,夸奖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大,简直打他的脸,要论阳具大,他才是最大的,儿媳妇没感觉到吗?硬起来的阳具已经在顶儿媳妇的屁股了。
苏苏当然感觉到屁股下面被公爹的阳具顶着,所以她故作镇定,总不能在夫君们不在家的时候,跟公爹乱乱吧!
再说公爹吃避孕药了吗?
她可不想生出父不详的孩子。
慕伯然从一个精美的小瓷瓶,用中指拈了青玉膏,在儿媳妇的两腿之间徐徐插入,眼见粉嫩小口一点点吃下中指,他眼睛深邃起来,呼吸渐渐急促,顶着儿媳妇屁股的阳具更硬了,情不自禁的用龟头在他的T缝儿一下下摩擦。
隔着一层布料,苏苏清楚的感觉到。
“公爹……”苏苏眸子氤氲,细若蚊蝇的说着,“你的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面……”
她小声的提醒。
可是慕伯然却像没有听见,手指还在往她的阴道插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