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宇见他不服气的模样,倒是觉得有趣了,这小哥儿生气瞪他的眼神也好看,唇红齿白的,脸都气的红扑扑的了。
于是说道:“没事,橙哥儿想怎么叫都行。”一副成盖-骗-罔五十五元打包微:lyx775153909熟稳重的大哥哥模样,很是纵容比自己小的哥儿。
刘阿姆温柔的看了自家哥儿一眼,没什么威胁性,可是那小哥儿直接认怂了,直接看向了顾泽宇,甜甜地叫了一声,“顾大哥好。”不过叫完就转身回屋了,留下了一句,你们聊,我得回屋绣荷包了。
刘阿姆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他们说:“这孩子,被我和老程宠坏了。”
大伯憨厚的笑了,说道:“哪有,小哥儿就得娇宠着呢,我家的钰哥儿不是一样,都是被宠着长大。”
话语一转,大伯又说起了此行的目的,“今天是准备修一下泽宇家的屋顶,得用到梯子,就上你家借来了,下午就能还回来。”
刘阿姆就把他们带进了杂物房,指了一下,“这个就是了,你们看高度可以吗?”
大伯答道,“行行,这梯子高度正好,来,泽宇,我们一起搬出去。”
就这样一人搬一头,两人把梯子搬走,说了声谢就走了。
把梯子搬到了顾泽宇家门口,两人推开了门就就进去了,大伯母他们仍旧在屋子里帮忙打扫,大伯母还在计算着这屋子还要添置的东西,柴米油盐不可少,可是这床铺衣服至少得弄两套替换的,需要的东西多着呢。
那一板车的瓦片也让顾鑫推过来了,顾鑫虽说是个读书人,可也是汉子呀,平时也干农活,力气自然也是可以的。
然后把梯子架上,顾大伯爬上了屋顶,顾泽宇在下面接应,时不时爬上屋顶送上新的瓦片上去,把旧的瓦片运下来,要问怎么不直接把瓦片给扔到地上,那不就是碎瓦了,不吉利。
还是尽量运输下去,才算好呢。
这些换下来的瓦片还能有些别的用处,比如混上一些粘土,能修一下鸡舍什么的。
这一干就干了一上午,屋顶才算修的差不多,换了新的瓦片,又用水清洗了一下,看着屋子是焕然一新了。
中午回家吃了饭,顾泽宇就和大伯说要去镇上一趟,买点生活用品,柴米油盐和被子衣服什么的,拿着大伯母给的清单,顾泽宇觉得一次性就能买齐了。
在大伯的指点下,顾泽宇坐上了老刘头的牛车,一次一文钱,他什么也没带,就带了些银两。
上车的除了有老阿姆还有小哥儿,只有他一个汉子,这下子顾泽宇可紧张了起来,他尽量缩小自己坐的范围,因为牛车上的人都不太认识,他也没敢说话,就只能绷着硬邦邦的脸,同车的人看着都觉得挺高冷的。
有同行的哥儿小声讨论着他是谁的话题,可是却没能小声一点,全钻进顾泽宇耳朵里了。
“你看,他就是顾泽宇,那个在外面当兵六年才回来的汉子,他长得挺俊的,就是看着好凶呀,也不见他跟我们打招呼,好高冷呀。”
“也不知道他当兵那么多年,挣到银子没有,看他年纪那么大了,也不像是会疼人的性子,估计很难说上媳妇儿。”
听到这句话,顾泽宇就有点生气了,可是他也没和几个小哥儿计较,搁前世他们也只是在上学的初中生罢了,背后议人,也是单纯的,没什么恶意。
就是他其实很想反驳,他敢保证他绝对是一个会疼人,会一心一意好好对媳妇,宠着他的好汉子。
怎么能以貌取人呢。
他又想起橙哥儿了,这小哥儿可是当面说他像坏人的,看来是白瞎了阿父阿姆给他的这副英俊的样貌了,这气质直接暴露了他就是个糙汉子的事实呀。
就这样,在忍受了大概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镇上了。顾泽宇给了刘老伯一个铜板就直接下车了,还特意交代不用等他,这次要买被褥什么的,东西多,所以会自己回去。
刘老伯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一下车其实也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让大伯和他一起来了,这里的店他都不太熟悉,有的甚至没有招牌,他也不知道是卖啥的,只能一家家逛过去了。
他准备先买两身成衣,于是就走进了一家布庄,名字叫德贤布庄的,名字到是起的很有韵味,不顾里面的装修却是很简陋,就是把布随便摆一摆,地上还有些碎布头,实在是有些散乱。
不过看向成衣那边倒是好了不少,至少一件件挂着,看着挺整洁的。
他一走进去,那伙计就来招呼他了,询问想买什么,听到他说买成衣那更是笑开了花,这附近的人几乎都是买布料自己做衣服的,成衣那可是要加钱的,所以基本上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卖上一套。
顾泽宇说:“按我这身高拿两套成衣就行,要深色布料,耐脏点的,钱不是问题。”
伙计一听这可是个大客呀,赶紧介绍顾泽宇看了几套,其实都中规中矩的,顾泽宇相中了一套蓝色,一套墨色,于是就直接让活计包下来。
然后付了银子,因为身量高,费的布也多,所以两身衣服就花了一两银子,而且顾泽宇也没选什么好的料子,就是中等的,穿着舒服就行了。
出了布庄顾泽宇就准备先四处逛逛再买东西,因为要买的东西太多,所以准备先去租一辆牛车,于是就转转悠悠到了租赁牛车的地方,还挺贵的,一个车夫一辆牛车租一天就得一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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